為了保險起見,我把卡裏的錢全都取出來,換到我的另一張卡。取完錢之後,我沒有過多的停留,坐上公交車就去了安平。
蘇化朋見到我很高興,一個勁兒說我長大了,比以前可帥氣多了,應該娶媳婦兒,還親自上街給我們買了兩條魚,做了我小時候最愛的水煮魚。我折騰了這麼久,又困又累,吃完了飯,倒頭便睡。
睡在蘇化朋的家裏,讓我很有安全感,睡著很踏實。當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我想起來上廁所,隨手抓起了床頭上的燈繩。
燈一亮,當時就嚇了一我跳:隻見蘇化朋還有瞿白空站坐在我的前麵,身後還站著七八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大漢。腰間隆起,一定是帶了槍。
看到瞿白空,雖然知道他不會放過我,但是我的眼睛還是濕潤了,也沒有要跑的意思,安靜的起來,站在瞿白空的前麵,哽咽著說:“六叔。”
瞿白空沒有說話,隻是盯著我看,眼神裏除了憤怒,更多的是絕望,兩三天的時間裏好像又老了許多。他一心想讓我做他的繼承人,可是現在我卻幹出了這樣的事情,太對不起他了。雖然這一切不是我做的。
就這樣,我被關在了蘇化朋這裏。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我隻能認命,瞿白空就是想殺了我,我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我被軟禁起來,想找證據也是不可能的了。現在這種情況,我根本翻不過來身,我身上的冤屈成了鐵案。
一連幾天我都沒看到過瞿白空,天天有人送飯給我,不過還好,都是家常菜,還有酒,瞿白空並沒有因為我的背叛而虐待我。我到是見到蘇化朋一次:“朋叔。”
“天卓……”蘇化朋友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你……”
“朋叔,你也不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哭出聲來,被人冤枉又無能為力是讓人多麼傷心與痛苦,就好像我被整個世界所拋棄。
“唉……”蘇化朋歎了一口氣,搖搖頭走了。
我知道,我完了,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呂天卓了,如瞿白空兒子般的呂天卓了。現在我是叛徒呂天卓,一心想吃掉瞿白空地盤的呂天卓。
又過了幾天,我再次見到了瞿白空,我看到他心裏就難過,站起身來想抱住這個疼我的老人,老頭身後的兩個人如同對待犯人毫不客氣的把我一腳踹個仰麵朝天。這一瞬間我才明白,一切都變了,我能幹種事,對瞿白空也會不利。
“你們他媽的幹什麼?滾出去!”瞿白空把手裏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對著身後的兩個人大吼了起來。
“六叔,呂天卓他……”他們兩個相視一看,小心地說:“六叔……”
“出去!”瞿白空緩緩地說道,我知道他在強忍著心中的怒火。
兩個保鏢無奈的轉身離開,把門帶上了,屋子裏隻有我和瞿白空兩個。雖然我什麼都沒有做過,我是被冤枉的,但是我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不管怎麼說,我的嫌疑最大,甚至100%的都是我幹的。
瞿白空可以容忍我做錯事情,但是這一次他不可能再包容我。
不過即是瞿白空不相信我,要殺我,我也要把真相說出來。就算所有的人認為我是為自己開脫,我也要說。我可以找不到證據但是我的人品卻不會改變。別人可以把我看著一個狼心狗肺的渾蛋,但是不能把我看成六親不認的人小渣。
我隻覺得兩眼一熱,跪在了瞿白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