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這裏的環境,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沒有什麼奇怪和反常的東西存在,可是那種讓人頭皮發麻卻又如此真實的存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裏。
法醫繼續檢查屍體,翻動了屍體兩下,發出一聲:“誒,這是什麼,是字!”
“什麼字!”趙寶玉上前,法醫正用力的掰開死者的手,手指僵硬,發出一連串骨頭折斷的“哢哢”聲,動人心弦。
“鬼六子,這隻是剛剛開始。地獄裏被你害死的冤魂都不會放過你。”死者的手心裏寫著這麼一行字。因為字跡已經有點兒模糊,我們研究了半天才辨認出來這幾個字。
“鬼六子是誰?”趙寶玉問所有在場的人。可是他們一個個都搖搖頭。
聽到這三個字,我的心一陣劇烈的顫抖,這不是道上的人給瞿白空起的外號嗎?瞬間我就有種擊敗的感覺,原來我現在走的每一步都已經有算計好了,真是太可怕了。看看在場所有人的,這個人會不會在我們的中間呢?
眼下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趙寶玉留下幾名警察繼續查找線索。而我們飛快的返回市區,去任誌強的家裏,現在看來任誌強是很一個關鍵的人物,這名死者和任誌強穿著一查模一樣的衣服絕對不會是一種巧合。
到了任誌強的家裏,家中早已經人去樓空。房子裏空空如此,幾乎沒有什麼家具,隻是一所空樓。我們向任誌強的鄰居打聽了一下,知告訴我們,任誌強在幾天之前開始變賣家裏的東西,然後又把房子給賣了,說是給自己的老婆看病。
買任誌強房子的那個人我們也已經找到了,可是查了祖宗十八代也沒查出什麼漏洞,他隻是一名買房者,看到房子比較便宜才買下來的。
我們整整折騰了一天,身心疲憊,所有線索都斷了。想想詭異的事情接二連三卻毫無頭緒,讓趙寶玉覺得心煩。隻有我的心裏知道,這些事情的發生都是針對瞿白空的。
這股潛伏地暗處的地下勢力究竟是誰?他這麼做究竟想告訴我們什麼。
從公安局裏回到我的住處,想想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我必須好好的理理現在的線索。白玉菩薩莫名的被神秘人搶走,不惜槍殺劉少波。案件一件有槍支涉入,那就是大案,這會對行凶之後造成很大的壓力。隨後我們又找到杜之山,杜之山也離奇的被人撞死了。好不容易查到了司機任誌強,卻發現了任誌強的替身死了,而真正的任誌強卻像人間蒸發一樣杳無音訊。
瞿白空把每一步的細節都想的那麼仔細,甚至種種意外都有很好對應辦法,可是這股暗處的勢力卻比我們更加的心思縝密,他已經看到了每一步我們是怎麼走的。或許,我們正按照他的意願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我甚至想到,如果這股勢力是為了傳遞消息給瞿白空,完全沒有必要費這麼大的周折,叫人砍死堂口裏的人,留下訊息,不是更簡單嗎?不同樣神不知鬼不覺嗎?對方這麼做,不會隻是傳遞消息,也不是為了恐嚇我們,他這麼做一定有更隱秘的目的,隻是我們現在還搞不清楚。
可是對方是怎麼知道我們內部的情況,難道有內鬼?想來想去,我眼睛一亮,不由地說了一句:“難道是他?”
瞿白空知道這一切這後,卻更加一反常態的平靜,完全沒有了前幾天那樣的憤怒。他悠閑地喝下一口普洱茶,“事情該來的總會來的,發脾氣沒有任何的用處,隻能讓對方看了笑話。”
事情和我們想的一樣,不會這樣結束,兩天之後,一個消息的傳來讓瞿白空當場吐了血,住進醫院。
我們在郊北的堂口被人一夜之間包了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