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與李牧羊一戰,身受內傷,閉關修行數日後,身體漸有起色,剛一出關,就聽到接二連三豪門大族的載聲怨道。
盟主寶座,左冷禪正襟危坐,一臉威嚴氣勢說道:“你們一個個哭喪著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盟主,您可算出關了!”一個鄉紳打扮的中年男子雙手抱拳,作揖說道:“你一定要替小的們做主啊!”
左冷禪眉頭微皺,黑眸間湧動著濃鬱的陰沉之氣,蒼勁的手指緊緊握住寶座,厲色不語。
“在您閉關的這幾日,山上來了一個自稱為李牧羊的年輕男子,功夫高強,不僅打傷了看門弟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搶劫錢財,囂張的很呐!”留著一字胡的佝僂男神情謹慎的說道。
在場的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在聽到“李牧羊”三個字的時候,恐懼占據了眼球,點頭應道。
“盟主,你一定要鏟除李牧羊,奪回我們嵩山派的東西!”眾人不約而同的鞠躬作揖,異口同聲的說道:“盟主威嚴!”
“李牧羊!”左冷禪眉頭一橫,陰沉的臉上露出一抹殺氣,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小子簡直活的不耐煩了!欺人太甚!”
上次一戰,李牧羊招式詭異,言語囂張,已經令左冷禪大失顏麵,若不是為了保盟主之位,左冷禪定然殊死一搏。
可惡的是,李牧羊得寸進尺,竟公然入侵左冷禪的地盤,搶奪財物,儼然不把他這個五嶽盟主放在眼裏。
“哼!”左冷禪冷哼一聲,麵露怒色,越發發緊的拳頭在內力的激發膨脹下,轟然落下,氣勢之強,將地麵震出一條長長的縫隙。
眾人抿嘴不語,微微抬眸,狡黠的眼眸釋放出幽幽的光芒,寄希望於左冷禪身上。
“李牧羊現在在什麼地方?”左冷禪的聲音充斥著滿滿的內力,震顫之力回蕩在大殿內。
“據探子來報,李牧羊正朝著山下走去,準備離開。”佝僂男一臉陰氣的說道:“跟他同行的還有傲之國的向問天!”
“向問天?”左冷禪眼珠一轉,急聲嗬斥道:“加派人手,封鎖山下路口,絕對不能讓他們溜走!”
李牧羊前腳救走任我行,後腳便來嵩山聚斂錢財,擺明傲之國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左冷禪嘴角一撇,臉上的寒氣加重,詭異的眸光中殺氣騰騰,暗自想道:“想要我嵩山派的錢財去救任我行,簡直就是做夢!任我行一死,傲之國衰敗,江湖上又少了一個對手,豈不快哉!”
半山腰,向問天行囊中背著沉甸甸的銀兩,佩服的說道:“牧羊兄弟果然厲害,區區幾天,竟已籌到這麼多的銀兩,教主一定有救了!”
“小意思!”李牧羊悠閑自若的吹著口哨,得意之情溢於言表,說道:“我若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豈不辜負了盈盈對我的一片芳心?”
“兄弟說的是,聖姑豈是凡夫俗子能夠配得上的!”向問天麵容有些苦澀,憂鬱之情一閃而過,打起精神說道:“隻要救活教主,我們傲之國就還有複興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