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的雙劍雖然淩厲,氣勢精巧如虹,但是那劍法在左冷禪的劍法對比之下倒似海中一葉扁舟,頃刻間就似要顛覆一般!
任盈盈卻對此仿佛渾若未知一般,絲毫不改劍法。一個呼吸間,兩人的劍法就是碰撞到了一起。
任盈盈左手隻覺得手臂都被震的微微麻木,隻是眼中卻有著一絲絕然之色,借力身形一晃,人竟然以一種詭異的弧度繞過了左冷禪那一招天外飛龍,直接欺身接近到了他的身邊。
“老賊!去死吧!”
任盈盈恨恨的說道,右手又是短劍一劃,劍刃直接朝著左冷禪的脖子劃了過去。
左冷禪顯然沒有想到之前功夫不怎樣的任盈盈突然間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撲,頓時大驚。手中的長劍一丟,雙掌揮動,身形急退,一掌拍出。
手掌直接一掌拍在了任盈盈手中的短刃之上。短刃直接被那一掌剛猛的之力給拍飛了出去。
任盈盈也因為那掌力的緣故,腳步連連後退,這才穩住身形。
左冷禪的身形也在此時穩定了下來,手掌攤開,上麵有著一道傷痕貫穿手掌,鮮血湧出,他臉上的神情徹底的陰寒下來。
“任盈盈,我若不是看你貌美,有心饒你一命,你還以為你有命活到現在!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殺了你個婊子,我還如何做這嵩山的掌門,武林的盟主?”
“等下我抓住你,就直接賞給我這嵩山門下的弟子們,我看你還如何囂張?”左冷禪似乎不解恨,怒氣未消。
任盈盈緊抿著嘴並不說話,之前那一招出其不意,竟然也隻是傷了他一隻手掌,這樣的結果實在是讓人不滿,可以卻又無可奈何。
的確大勢已去了!
任盈盈提劍一把朝著自己的脖子抹了過去。
與其被人侮辱,倒不如就此直接了解了性命,也免得再受到其他的欺淩!
“喂,我李牧羊的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爭氣了?還沒有受什麼欺負呢,就要哭鼻子抹脖子!”就在任盈盈想要動手的時候,李牧羊那吊兒郎當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而握著短劍的手掌也被另外一雙略有些粗糙的大手緊緊的握住。
“李牧羊?”任盈盈難以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李牧羊驚喜的叫道。
“是我是我!別這麼大聲,你夫君的耳朵都要被你叫聾了!”李牧羊裝腔作勢的捂著耳朵,嬉皮笑臉的說道。
左冷禪也被突然出現的李牧羊嚇了一跳。剛剛打鬥之中可從未見到有任何來人的樣子,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子!心中忌憚之下,倒是沒有立刻出手。
“你是誰?怎可貿然闖我嵩山派,還想要維護這魔教之人?是想與我江湖正道之士為敵嗎?”左冷禪上前一步,臉色難看,厲聲問道。
“我盈盈的護花使者啊!”李牧羊有些看白癡的看了一眼左冷禪理所應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