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鍾公的心裏豈止是一般的震驚。這吸星大法即便是左冷禪都是忌憚萬分,這些年來他也一直在尋求能夠破解這吸星大法的功夫。四兄弟雖然寄情琴棋書畫,但是相互之間心裏都是明鏡似的,誰不想暗中將這吸星大法的修煉口訣給弄到手呢?
如果不是地牢裏麵的幽暗,即便一向淡定自若的黃鍾公臉上的震驚之情都是會顯露無疑的。
任盈盈原本剛剛平靜下來的心緒也再次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李牧羊。這還是當初那個逃跑的登徒子嗎?譽滿江湖的吸星大法在他嘴裏成了破爛貨,偏偏現在從他的嘴裏說出來,她又不覺得是在說大話!
原本驚怒的任我行也因為李牧羊的話半天才回過神來。忍不住怒極反笑道:“哈哈哈,想不到我任我行在這西湖底下待了這麼多年,竟然還能碰見一個比我還狂妄的小子!你若敢放我出去,我還真想看看你這小子到底有什麼能耐,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慚!”
任我行說完,又是發出了呼啦啦的鎖鏈顫動的聲音,囚門因為任我行的動作微微顫動,隨即任我行似有不甘的發出了一聲長嘯!
顯然任我行還是覺得李牧羊等人隻不過是左冷禪派來想要騙走他吸星大法修煉口訣的騙子!
“我當任我行是什麼樣的英雄豪傑呢?原來到最後也不過是一個疑心病很重的糟老頭子!這樣的人不救也罷!”李牧羊有些惱怒的對著囚門之內大聲說道。
眼下這囚牢昏暗,囚門更是隻有一個方形的小口,若是任我行一直這樣犯疑心的話,那麼他們是根本不可能將他給放出來的。
在他看來隻有使用激將法,刺激他讓他答應不傷害靠近他的人才行!
任盈盈十分不解的看著李牧羊,不過李牧羊卻示意她不要說話。
囚牢裏麵的任我行聞言,冷笑道:“哼,你們這些卑鄙小人,趁亂抓住我,將我囚禁在這西湖底下,還敢跟我提英雄豪傑?你們算什麼東西?”任我行雖然無法闖出囚牢,但依舊霸氣橫生。
“嗬嗬,任我行,若是我們真的是來放你的,我們賭一場如何?”李牧羊並不動怒,隻是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任我行一愣,雖然心裏疑惑,心裏卻也有了一絲的希望,聲音也沒有初時的霸氣和懷疑:“你要放了我?就不怕左冷禪事後找你麻煩嗎?”
李牧羊聞言哈哈大笑了一聲,反問道:“任我行,都說你是一代梟雄,那麼試問我們怕不怕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別廢話了,給句痛快話,你到底願不願意出來?”
任我行聞言,心道:“這小子雖然有心想要騙我吸星大法的口訣,但是卻對我沒有什麼壞處,我何不利用他就此逃出這囚牢之中呢?到時候天下之大,還不是任由我任我行闖蕩?左冷禪,到時候看我如何報這二十年的囚徒之仇!”
“小子,你們進來吧!我不傷你便是!”任我行似乎恢複了冷靜,對著門外的李牧羊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