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凱對許露這樣的偏見感到很頭疼:“她不是專門安排人送我們,還請我們去附近的那個你念叨了好幾次的私人山莊玩,明顯是有很重要的事,不得不如此,這已經是很誠心,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離這裏不遠,有一個供有閑有錢的人度假的好地方,沒有過硬的人脈,還進不去。
現在有機會了,對方安排周到,也已經很禮遇有加了,她還有怨氣了,真是不可理喻。
“她明明就是因為頒獎禮上的事,對我心存不滿,才故意這麼做,再說那地方誰稀罕。”
許露很不服氣,要不是他跟自己做思想工作,若是不向林姒道歉,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她才懶得來。
“你這就是沒事找事,你在那樣的場合做出讓她難堪的事,她沒把這事公布的天下皆知,已經很厚道了,你將心比心一下,若是有人這麼對你,你是什麼心情?不管怎麼說,你都是過錯方,當眾道歉是應該的。”
許露聽到這番偏袒,哪還有理智可言,整張臉都氣歪了:“她到底有什麼好了?就因為跟她拍了一部戲,你就為她說話了?我好歹也是你喜歡過的人,你這麼對我,你還有沒有良心?”
她就是不喜歡林姒,為什麼他要幫自己不喜歡的人說話?
難道兩人的關係還比不過一個外人嗎?
紀銘凱有些抓狂:“我這是講道理,什麼良心不良心的,你能不能別這麼胡攪蠻纏好不好?你看看你,都變成什麼樣了,那還是當初那個為夢想,不管受到什麼不公正待遇,都堅強的像個小太陽的許小強?”
許露瞪著他:“你這是在指責我嗎?”
“我是不希望你一條道走到黑。”
紀銘凱想到的是剛剛到門口,那大宅子周邊的氣息,很不同尋常。
再聯想到頒獎禮上的事,更加覺得林姒這個人很神秘。
今天恐怕是真的有事。
而他們,隻是演員,還是不去蹚那塘渾水為好。
他再次警告道:“你要是還有理智,就別再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傷害她對你沒好處,你自己掂量掂量。”
說完,他就不再理會她。
許露坐在那裏生悶氣,過了一會兒,偷偷打量他。
他那是真的生氣的表情,她猶豫了一會兒,按壓不住蠢蠢欲動的心:“你是在擔心我對不對?”
紀銘凱專心開車,不理她。
許露嘟嘴道:“我就是看不慣她的做派,一個靠著關係上位的演員,拽什麼拽。放心,我出道了這麼久,看人還是挺準的。以後這些話以後我都埋在心裏,再也不故意挑釁她了,行了吧?”
紀銘凱聞言,臉色終於好過了些:“知道就好。還有,別用偏見看人。”
“那你以後別跟她走的太近,她可是有夫之婦,要是傳出什麼緋聞,也不好聽。”
那個女人在頒獎禮那樣的場合被刁難,還能麵不改色,可見心機多重,偏偏有那麼多人對她好,私下裏肯定是狐狸精。
紀銘凱眉角抽了抽:“收起腦袋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