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幅身子不行啊!也難怪臉色不對,被女人拒絕了吧!”
“……”
他確實被女人拒絕了,隻是他覺得,兩人所謂的拒絕,貌似不是一個意思。
邱老頭一臉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XX過度,腎虛,要多補補,才不會被女人瞧不起。”
顧三臉頓時黑了,這邱神醫莫不是庸醫,他守身如玉那麼久,怎麼可能腎虛。
邱老頭不由分說,把他往房間裏拉:“跟我來,我給你治治,針灸一個療程,藥熏三十分鍾,保證讓你生龍活虎。”
顧三臉色紅的滴血:“我不需要。”
由不得他掙紮,人已經拖進了房間,熱氣騰騰的房間,熏的人頭暈腦脹,難受的要命。
看著那長長的針,往他身下比劃,顧三猛然夾緊腿,心一顫一顫地往外挪,臉色蒼白。
邱神醫一把拽住他:“別動。”
這麼好的藥,幫一個是一個,可別浪費了。
顧三隻覺頭皮發緊,身體僵硬,哆嗦道:“這是幹什麼?我正常的很,你別亂來啊!”
邱老頭笑嘻嘻安慰道:“男人嘛!怕什麼痛,忍忍就過去了。”
顧三隻覺自己倒黴透頂,隻想趕緊掙開魔爪,逃出生天。
可惜,來不及了。
“不要……”
慘叫聲傳的老遠,顧三縮成一團,房間裏就像是一個大火爐,蒸的他死去活來,再是腿間長的可怕的針,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羞憤難當。
林姒就是受到這樣殘忍的對待?
他忽然對林姒感同身受,這簡直慘無人道。
屋子裏,聽到慘叫聲,厲靳川眉頭一皺,想起邱神醫說的紮針,哄道:“我看看,針紮的地方。”
林姒搖頭:“在後背,不痛。”
厲靳川隻是盯著她,不痛當時臉色能那麼差嗎?
見他就那麼執著地盯著自己,有些無奈,明顯不看到,不放心。
“真的不痛了。”
他就那麼執拗地看著她。
什麼時候見他這麼執著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
她轉身,褪下衣服,光滑的背部露了出來。
背上,是密密麻麻針眼,很細微的印痕,一時半會無法消散。
也就是說,她每過一段時間,就要受這樣的折磨,而自己一無所知。
一雙手,沿著肩膀往下,觸摸著那些細小的針痕,停在了她的腰上,不再動。
有溫熱劃過她的身子,輕撫針紮的地方,輕軟,滿含憐惜。
那是,嘴唇?
林姒身子不由有些顫栗,有些緊張喊道:“靳川。”
話落,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將她裹住:“邱神醫說讓你多休息!”
“嗯。”
她拽著衣服,聲音輕柔。
厲靳川深吸了口氣,眼眸有些深。
躺在床上,林姒側過頭,就能看到那張讓她心安的臉,還有有力的心跳。
頭下枕著他的手臂,微微閉上眼,這一刻的溫馨,似能撫平所有的疼痛。
柔軟觸在額頭,滿滿的憐惜,她不由閉上了眼睛,手臂摟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窩裏。
不知不覺,陷入夢鄉。
厲靳川望著她眼下的那片陰影,憐惜地劃過她的眼角,描述著她的輪廓,漸漸地將她摟緊。
“以後不要瞞我。”
睡夢中的人輕“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