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靳川趕到醫院的時候,顧三眼圈青紫,腿上、腦袋上還綁著紗布。明顯是被打的,臉色難看的很,簡直陰雲密布。
而打他的罪魁禍首坐在一邊,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個不停,那傷心的樣子好不可憐。
看著他這又狼狽又憋屈的模樣,厲靳川很是淡定地挑了挑眉:“你把人家姑娘怎麼了?”
顧三一聽,整個人炸了,指著那個哭個不停的女人,手指還有些顫:“看我這樣子,能把她怎麼樣啊?明明是這個女人,趁我睡著的時候,把我暴打了一頓。”
就在他飽暖思**,與這女人一番折騰,心滿意足陷入酣睡的時候,活活被這個女人給打醒了。
看著嬌嬌弱弱的一個女人,下手也忒狠了,簡直把他往死裏打。
他這輩子還從來沒被女人打過,還被打的這麼慘,這肯定是他一輩子的噩夢。
現在看到這個女人還哭的委屈無比,到底是誰該哭了?
女孩聽到他的話,哭的大罵道:“你個登徒子,色胚,我不過是經過你的房間,就被你拽進去,還對我行不軌之事,我要告你。”
顧三被氣的不行,到底是誰吃虧了?
“這本就是你情我願的買賣,你不願意早說,我還會強迫你?你倒好,先投懷送抱,完事了就暴打我一頓,天下便宜是不是都得被你占盡啊?”
女孩氣恨地瞪著他:“誰跟你你情我願了?呸,不要臉。”
雖然這男人長的帥氣的過分,可一想起被一個陌生人在她意識不清時占了她的身子,就渾身難受。
一旁的會所經理抹了把冷汗,小心翼翼道:“這姑娘不是咱們會所的小姐兒,她是會所的顧客。”
因為這兩人,會所都被查封,他冤不冤啊!
顧三眼皮抽了抽,這比被打還讓他難受。堂堂顧三少,被一個女人當成了出賣身子的小白臉,這要被傳出去了,他這臉別想要了。
他指著那個女人,疼地不停的吸氣,惡狠狠道:“不管她是誰,總之不能這麼輕易放過她,這個女人太可恨,要是就這麼放過,我就不是顧三少了。”
厲靳川打量著女孩,二十出頭的年紀,看著柔柔弱弱,哭的梨花帶雨,一雙眼睛帶著怒氣,依舊是我見猶憐,還真看不出下手能這麼狠。
厲靳川若有所悟地看向顧三:“所以,你這是把人給睡錯了?”
顧三站起來,瞬間倒吸了口氣,又坐回去:“這個女人太過分了,自己走錯房間,自己主動,一進房間就迫不及待地往我身上摸來摸去,醒來就翻臉不認人不算,還趁我睡著把我暴打一頓,往死裏打啊!差點就沒命見你了,你說著女人多狠毒的心。”
女孩哭的腫脹的眼睛頓時瞪大,臉爆紅:“我怎麼可能對你做那樣的事?你個色胚少血口噴人。”
可話說完,卻是心虛的不行,喝醉酒的她,其實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顧三這輩子就沒遇到過這種糟心事,簡直想把這女人暴打一頓:“你抱著我,還口口聲聲說要報複什麼狗男女,怎麼,做了不願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