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漾完全是把微微當做擋箭牌,她沒有想到得到原諒的傅以生會表現的如此超乎尋常,剛剛在海灣那邊的房子裏已經夠禽獸了的,現在還時不時的對她作出各種挑逗的表情,這讓她一時接受不了。所以隻好求助於微微,拉著她的胳膊詢問她一些婚禮的細節,而隻要微微不離開,傅以生就沒有靠近她的借口,於是隻好幹瞪著眼在門外等著寧微走出來。
這一等就是好半天。
雖然寧微對於傅以生的臉色很是不好意思,不過看到李漾所表現出來的樣子,也隻好無奈的誓死幫這個老朋友一把了。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見到微微完全沒有出來的意思之後,於是下樓向房東要了一杯咖啡,老老實實的坐在靠窗的木椅上,從兜裏掏出手機翻到老太太的電話,唇角勾起一絲笑意之後,快速的撥了過去。
老太太此時正好在幫常常洗澡,聽到鈴聲從洗衣機上麵傳來,她心裏一猜可能是傅家小子的,於是連忙用毛巾擦了擦濕淋淋的手。
拿起來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傅家小子的。
“找到李漾了沒?怎麼樣?”還沒有等傅以生開口說話,老太太就搶先的問道,在她心裏,這可是有關於她女兒的終身大事,是何等重要的大事。之前錯過了嚴允這麼一個好男人,這下和傅家小子可不能再出啥問題,要不然她這心裏的疙瘩就一直好不了。
“媽。”李漾完全是把微微當做擋箭牌,她沒有想到得到原諒的傅以生會表現的如此超乎尋常,剛剛在海灣那邊的房子裏已經夠禽獸了的,現在還時不時的對她作出各種挑逗的表情,這讓她一時接受不了。所以隻好求助於微微,拉著她的胳膊詢問她一些婚禮的細節,而隻要微微不離開,傅以生就沒有靠近她的借口,於是隻好幹瞪著眼在門外等著寧微走出來。
這一等就是好半天。
雖然寧微對於傅以生的臉色很是不好意思,不過看到李漾所表現出來的樣子,也隻好無奈的誓死幫這個老朋友一把了。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見到微微完全沒有出來的意思之後,於是下樓向房東要了一杯咖啡,老老實實的坐在靠窗的木椅上,從兜裏掏出手機翻到老太太的電話,唇角勾起一絲笑意之後,快速的撥了過去。
老太太此時正好在幫常常洗澡,聽到鈴聲從洗衣機上麵傳來,她心裏一猜可能是傅家小子的,於是連忙用毛巾擦了擦濕淋淋的手。
拿起來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傅家小子的。
“找到李漾了沒?怎麼樣?”還沒有等傅以生開口說話,老太太就搶先的問道,在她心裏,這可是有關於她女兒的終身大事,是何等重要的大事。之前錯過了嚴允這麼一個好男人,這下和傅家小子可不能再出啥問題,要不然她這心裏的疙瘩就一直好不了。
“媽。”
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徑直就叫了一個媽字。這突然來一句,老太太頓時就愣了,而後才反應過來傅家小子這麼叫她,這事啊,肯定是成了。於是立馬就咧開嘴笑了:“事成了?不錯不錯,倒沒有枉費我一番心血。”傅以生這一聲媽,可叫她心裏那個歡愉了,她盼這一天盼了多久啊,眼看著這李漾都快三十了,人家都說女人一過三十等於從一朵鮮花變成了一簇枯草,那青春美豔等資本統統都消失的煙消雲散,真正能在三十以後還能找到個好人家的那算是精品了。不過還好,有傅家小子這個精品在,她這下總算能落下心了,老頭子在天之靈,也該好好歡快歡快了。
常常見到賀奶奶在一邊獨自興奮的摸樣,特別的疑惑,因為剛才她還板著臉心情一臉焦急的樣子,現下見到賀奶奶心情好了,他也放鬆了不少,於是抓住賀奶奶的手問道:“奶奶,為什麼這麼高興啊?”
老太太低頭瞅著他,這孩子真是越瞅越好看,這瞅久了仿佛看到了傅家小子小時候的影子,於是她伸手摸了摸常常的腦袋,一字一句的告訴他:“常常的傅爸爸終於要回來了,高興嗎?”
“傅爸爸要回來了?!”常常一聽,雙眼頓時都在發光,連嗓子的音量都提高了好幾個度,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拉著老太太的手再一次的問道:“真的嗎?傅爸爸是不是就是李漾媽媽的老公?”
“你這鬼頭,傅家小子回來了,有你美的了。”
不僅有他美的,自個也終於開始享福了。一想到這裏,腦子忽然就想起之前李漾和嚴允準備結婚的時候,她都已經和婚慶公司聯係好了的,看來她現在得立馬跑一趟了,最近的日子可都是吉日,那婚慶公司又忙的不可開交,婚禮的置辦都得提前幾個月預約,眼看著兩人已經成了,一是反正結婚肯定是遲早的事,二來她又擔心李漾那傻丫頭忽然有一天萬一想不開鑽牛角尖又不結婚了,那豈不是又得費好大的事。還不如快刀斬亂麻,事先就給她定下來,總之她現在全權充當傅媽媽的角色,把親家的角色都包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