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經過幾年的建設,生活條件要好了很多。一大早村長便到村口去等候小羽了,在他的心裏小羽可是比親女兒還親的。因為小羽他們必須要先坐車到縣城,然後再轉車回到村裏,所以直到下午的時候,村長直到下午的時候才等到他們。
得知小羽要結婚之後,村長也十分開心,早已在家準備好了一切。他覺得小羽這次回來,也算是回門了。村裏的長老們,還有鄉親們都聚集到村長的家裏,當天晚上就擺了酒。雖然沒有那些拜堂什麼的儀式,但全村都已經認可Flyer是他們的女婿了。
村長要他們在這裏住幾天,說是要給準備結婚的典禮。其實是村長見到Joer那一刻起,總覺得有些異樣,他初以為是Flyer的媽媽,當小羽告訴他Joer就是二十多年前和他爸爸一起來到村裏的那個女人時,村長還是吃了一驚。
因為即便二十多年過去了,Joer的臉上還是看不到歲月的痕跡。要是在村裏,二十年足以麵目全非了。他總覺得這個女人沒有親近感,盡管名義上她是小羽的媽媽。
Flyer看出了村長的顧慮,就悄悄告訴他,兩年前他們為了追查殺死小羽父親時,Joer一直在幫助他們的事情,這樣肯定Joer對他們沒有惡意。這樣說之後,村長對Joer的態度才好轉一些。
不過既然回到這裏了,小羽還是想到原來父親遇難的地方拜祭一下,以告慰父親的在天之靈。這時遠在另一個城市的若雪,此時正在謀劃如何破壞他們的婚禮,因為她實在是恨意難消。
若雪坐在咖啡屋裏百無聊賴,上午10點31分並沒有什麼客人,她愈感到一個人在這個城市裏的孤獨。沒有一個朋友,對於兩年前失去最後一個親人的她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她欽慕已久的Flyer和他的女朋友,想到這,她咬了咬牙,眼神閃出一道凶光。
Flyer正在村裏幫小羽準備祭拜她父親的物品,當然這也是他的嶽父。小羽已經兩年沒有回到這裏了,但是一旦踏上這裏的土地,往日那些印象又漸漸熟悉起來。村裏的道路都鋪了水泥路,這也是為了方便村民的出行,因為很多人家在外打工,回到這裏都買了車,必須要鋪好路才能進出。
當然村裏的大小事情都是村民們集體決定的,要做什麼項目,需要經過投票,然後是集資,最後派德高望重的人監督執行。這一點頗有民主社會的味道,不過這些也隻是體現在農村基層而已了。
經過一天的準備,祭拜的物品總算是準備齊了。第二天一大早,小羽和Flyer就來到原先發現小羽父親的山洞裏,這裏已經多年沒人來過,洞口又重新長滿了雜草。Flyer走在前麵,為小羽擋開那些鋒利的芒刺,經過一番努力,他們終於進到了山洞裏。
看到這,小羽不由得觸景生情,眼圈一下子紅了起來。Flyer知道她是多愁善感的人,不免要多安慰她幾句。擺好祭拜的物品後,小羽開始說話了:“爸,我回來了。你還好嗎?”
Flyer:“爸,我是小羽的未婚夫Flyer。你放心吧,以後我會好好照顧她的。”說完深情地看著小羽的臉,小羽對她報以微笑。她知道最大的不幸已經過去,最大的幸運就在身邊。
“小羽、Flyer你們在裏麵嗎?”突然他們聽到山洞外麵有人在叫他們,聽聲音像是Joer阿姨的。他們循聲出去,果然發現Joer阿姨在外麵等著他們,“怎麼了?Joer阿姨。”小羽問到。
“現在沒時間和你們解釋了,先離開這裏再說!”Joer緊張地說到。
Flyer還想問些什麼,小羽已經被Joer拉著手快步離開了,不得已Flyer也隻好跟著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呢?Flyer一頭霧水,又沒有機會問Joer。
這時,若雪在咖啡屋裏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電話裏的男人壓低了聲音,若雪的臉上先是詫異,然後變得越來越難看。好像是一種無法逃脫命運的絕望,她掛了電話,呆坐在屋裏。
Flyer他們回到村長家,才知道剛才村長暈倒在村口,幸好被人發現及時,不然後果不知道會怎樣。小羽問村長怎麼會暈倒在村口的,村長也想不起來是怎麼回事。這時Joer悄悄把Flyer拉到一邊,小聲說到:“我剛才在村裏看到陌生人的身影了,可惜他們跑得太快,不知道去哪裏了?”
“你的意思是,村長可能是被他們襲擊的?”Flyer開始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