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帝暮雪還將之前凝練的血珠拿出,那顆血珠就那樣安分的懸浮在帝暮雪的手心之中……
“很邪惡的氣息。”
帝暮雪點了點頭,隨即將血珠拋向高空,就那樣任其懸空著旋轉。
“當誘餌?”
帝暮雪點了點頭,道:“我可沒有那美國時間去等待……”
“恩。”龍澤晟點頭,瞥了眼血珠就收回了視線。
在眾人風中淩亂之下,帝暮雪打著哈欠看了眼蕭子裕後轉身上了樓。
接受到帝暮雪的視線,蕭子裕渾身一顫,他知道,他受虐的時刻到了。
這麼幾天,在裏麵受了很多罪,當然,那些罪也讓他得到了一些收獲。
龍澤晟好笑的看了眼蕭子裕的樣子,不忙的說道:“你喊著閻卓然一起。”
“哦。”蕭子裕點了點頭,當下離開了。
而眾人也在帝暮雪和蕭子裕兩人離開後,紛紛的回了房間,龍澤晟則是留下,在那滴血珠附近布下了一個困陣,之前帝暮雪之所以沒有做這些,隻是不想在七月幾人麵前暴露更多罷了。
……
時間匆匆,這七日,幾人都窩在了別墅,挺帝暮雪說一些靈異的事件……當然,這些也當是消遣,帝暮雪沒有故事了,就直接拉著閻卓然出來說。
可是,每次說了兩句,就盯著七笙看,一副想要吞了對方卻又不敢的糾結。
按理說,有的龍澤晟的封印,閻卓然能收斂一些,可是,閻卓然畢竟是事先就知道的,根本無法去屏蔽。
而帝暮雪和龍澤晟也不管這些,直接對著閻卓然說,這是一場煉心,還不準他去躲。
讓閻卓然很是欲哭無淚。
……
第七日,夜幕降臨之時,也是沈家老爺子的宴會開啟之時。
帝暮雪、墨子荀、七月三人也早早的準備好了去參加宴會,當然,還有隱身在暗處的龍澤晟和閻卓然兩人,至於別墅裏,則隻有七笙五人和蕭子裕留在家裏看家。
雪家。
“今天沈家的宴會,我們一起去。”
“嗬,我能說不?”雪邪塵冷笑道。
雲歌深深的看著雪邪塵,心裏怒火翻湧,道:“哼,既然知道不能,那就不要亂說。”
“你是怕被他們收了?”
“那你不怕你的女兒丟了性命?”
雪邪塵憤怒的看著雲歌,最後他也不得不妥協。
命脈被握在了雲歌的手中,他無能為力,根本無法反抗。
雲歌看著雪邪塵不言不語的妥協,她並沒有表現出多麼的開心,相反的,怒火燒的更加的旺盛了。
自三年前,她滿懷欣喜的來找雪邪塵,想要以身報二十年前的恩,可是卻得知雪邪塵結婚生子了,對此,她可以不在意,可是,麵對送上門來的她,雪邪塵卻是不加理睬,更是置若罔聞。
她當然不服氣,打算引誘,可是奈何,這引誘對於雪邪塵來說根本無用。
或者說,有一股冥冥之力守護著雪邪塵,包括那雪離魅。
這也是,雪離魅為什麼身中妖氣蠶食卻也隻是昏迷,而不死的原因。
……
“雪邪塵,你就那麼看不上我?”
“是!”雪邪塵冷冷道,語氣很是果斷。
“為什麼,我哪裏不比你那亡妻差了?”
“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很多次了。”
“是啊,很多次了。”雲歌垂下腦袋,麵目有些扭曲,隨後直接變成了三尾狐狸撲到了雪邪塵。冷冷道:“雪邪塵,今天就算拚了重傷,我也要你。”
雪邪塵聽到這話,當下一愣,臉上閃過一絲古怪,卻也沒有去反抗,隻是死死的看著身上的雲歌,眼中嘲諷的意味根本無法忽略。
對於那股力量,本來雪邪塵是不抱希望,可是如今不一樣,經過多次的實驗,他很是相信,隻要他不願意,雲歌就無可奈何。
“嗷嗚……”就如雪邪塵所預料的,在他抗拒的時候,別說碰他,就是衣服都亂不了,這個情況,雲歌的想法就是做夢。
雲歌在被擊飛後瞬間化為了人形,捂著胸口,怒不可遏道:“該死,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如何破了它?”
“不知道!”雪邪塵優雅的起身,整理了一下根本就不亂的衣服,淡淡道。
“不可能,你一定知道,你……”
雪邪塵嗤笑了一聲,諷刺道:“你要問我為什麼不肯告訴你,那你說為什麼?”
雲歌被雪邪塵這話弄得一噎,臉上極其陰騭,“你……雪邪塵,我就不相信我沒有能力解決這個問題,我想,那東西不可能庇護你一生,必然是會有損耗,而我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耐心,若是實在不行,還有你女兒在我手裏,我就不相信你不乖乖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