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司徒耀,你一直冷嘲熱諷,從頭到尾都在膈應我,你要是真他媽的嫌我煩,就不要當我的那個什麼情人了。”
姚易瑤氣的從沙發上跳起來,可是還沒蹦躂兩下,嘴角倒吸一口氣,直接跌坐在沙發上。
“啊,我的腳……”
姚易瑤抱著腳痛的小臉慘白,額頭也沁出了一層薄汗。可還沒等她繼續哀嚎幾下,她的小腳便被一隻溫熱的大掌給包裹住了。
不知什麼時候,司徒耀已經來到姚易瑤的沙發這邊,他單膝跪在地上,左手握著她的右腳。
當看到腳底板上幾個已經深入肉中的玻璃渣時,他好看的眉頭不禁微微皺起,可是從口中說出的話還是那麼的薄涼。
“上酒吧,打群架,出口成髒,這些我都說的對嗎?”
而此時的姚易瑤隻覺得被他握住的地方,灼熱無比,整個心思都放在那裏,完全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什麼,隻是茫然地點點頭。
“在這世上,也許隻有我才願意跟你扯上瓜葛!”
說完,司徒耀起身坐到姚易瑤身邊,然後將她的腳放到自己身上,從一旁的醫藥箱中拿去鑷子來。
看著他這行雲流水的動作,姚易瑤忍著心中的疼痛,腳用力,狠狠地從他手中掙脫出來,“沒有你,我也能活的好好的!”
司徒耀剛才的話,直接將她一直建立起來的強硬偽裝,給擊的粉碎。
自從媽媽去世後,她基本和孤兒沒什麼區別了,那個讓她厭惡的家,她壓根就不想踏入半步。
況且,在司徒耀出現前,她就活的好好的。憑什麼他要對自己的人生指手畫腳的,而且還要受他的氣?
姚易瑤屈膝,雙手緊緊抱著,整個人像渾身炸毛的刺蝟,不讓任何人靠近。
司徒耀握著鑷子,眼眸中閃爍著冷冽的目光,“把腳拿過來!”
“不拿!”姚易瑤將身子抱的更緊,還將雙腳朝後縮了縮,在粉色的沙發上,畫了一道刺目的血紅。
司徒耀看了一眼已經是暗紅色的血跡,深邃眼睛上的眉頭一凝,然後整個人直接朝著姚易瑤靠了過去。
“啊,死變態,你要幹什麼?”姚易瑤驚恐地大叫。
而嬌小的她,哪裏是眼前這個高大司徒耀的對手。
沒出一個回合,她的雙腳就已經再次落入司徒耀大掌中。
“再不把玻璃渣拔出來,你是想讓這一雙腳都爛掉嗎?”司徒耀不由自主的提聲喝道。
這還是見他第一次說話那麼大聲。
本來還在不停抗拒的姚易瑤,噤了聲,動作幅度也變小不少,但是仍做著掙紮。
司徒耀冷著眼,瞪了她一下,然後大掌如鐵鉗一般,將她的雙腳禁錮在自己腿。
他低著頭,認真地看著姚易瑤那雙鮮血淋漓的腳,墨色的眼眸雖然還盛著惱怒,但也泛著星星點點的柔和,以及說不上來的疼惜。
握著鑷子的雙手,也盡量保持平穩和輕柔,將紮到肉裏麵的玻璃渣一個一個拔了出來。
粗礪的大掌隨著身子動作,不斷地摩擦著姚易瑤潤滑的肌膚,在腳踝周圍,激起了一片的雞皮疙瘩。
看著他低頭認真的樣子,姚易瑤委實再也矯情不起來,安靜地坐在那裏,任由著他手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