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耀直接將手中剛看完的文件丟給保鏢劉庭,然後長身一起,抬腳離開。

“少爺,您這是要去哪裏?”保鏢劉庭急忙忙地接過文件,見司徒耀要離開,便自然地開口問道。

司徒耀停下,側身,如冰刃般的眼神,冷颼颼地飛向保鏢劉庭,“你想知道?”

“不……我這就去麵壁。”

保鏢劉庭立馬搖頭,立馬抱著文件落荒而逃。

派出所的拘留室。

姚易瑤呲牙咧嘴,毫無形象地坐在地板上,看著自己被玻璃碎渣紮了好幾個孔的腳底板。

“嘶,媽蛋,疼死我了。不是說要給我包紮的嗎?怎麼還不來人?”

這時,牢門打開,從外麵傳來一個聲音。

“姚易瑤,你可以出去了,有人來保釋你。”

“真的?是誰?”

“我那知道,你出去不就曉得了。”看守她的人,語氣冰冷地回了她一句。

一拐一瘸地走出看守所,姚易瑤四處打量了下,才看到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隱在夜色中,隻能看見它線條流暢的輪廓。

周圍都空蕩蕩的,隻有那一輛轎車,應該就是裏麵的人保釋了自己吧!

姚易瑤一瘸一瘸地走過去,想感謝一番,可是當看到慢慢從車窗中露出的人臉時,她真的想掉頭就走。

“回來!”

車內的人,黑著臉,陰沉地低吼了句。

姚易瑤才後退兩步的腳,慢慢停了下來,她深吸一口氣,然後彎腰對上裏麵的人,歡快地打著招呼,“禽獸,好巧啊!”

“不巧,我特意過來看你狼狽的樣子。”

姚易瑤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隻見原先還無比甜美的粉色禮服裙上,已經變的五顏六色,黃的黑的紅的,好不精彩。並且起著裝飾作用的歐根紗,被扯成了一條一條的破帶,從裙擺上垂了下來。

現在的她,還真是有夠狼狽的。

反正在這個老司徒耀總是瞧自己不順眼,讓她看到這樣的自己,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姚易瑤無所謂地笑了笑,然後也不待司徒耀招呼一下,便大大咧咧地坐進了進去。

主要還是她的腳太痛了,那玻璃渣再不取出來,她的腳估計要廢掉了。

“好了,現在你也看夠了,可以回去了吧?”

姚易瑤坐到後排,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司徒耀握著方向盤的大掌,緊緊握著方向盤,緊皺的眉頭,似乎在隱忍什麼。

他右腳狠狠踩向了油門,汽車嗖地一聲,衝入了街道。

姚易瑤一個沒坐穩,直接摔在座椅上。

“真是有……”病!

姚易瑤看到後視鏡中,司徒耀冷冷的眼神,最後一個字,便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嚨中。

可是,當汽車開出了一段距離後,姚易瑤才想起自己的男神許陽。

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事情,而且今晚的事情,論起因,也確實是因她而且,要是因為她,而讓許陽背上了黑點,那可就不好了。

像他這種上學時品學兼優的優等生,畢業後的商業精英怎能被她給塗上黑點呢?

要不……?

她看了一眼正在認真開車的司徒耀,然後探過身去,端著乖巧的笑容,說道:“大叔,有個事情能拜托你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