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酸沒種,但是她不逃,她敢動手,就不怕接下來的一係列。

同桌小白憂心忡忡的對她說,“小酸,最後一節課了,你趁現在請假回家吧,要是薛瑞西真把她哥哥叫來揍你就慘了!”

田小酸正專心致誌的抄著黑板上的數學定義,不過她也聽到小白說的話了,隔了幾秒她才輕描淡寫的回應,無所謂,那種家夥們如果真的想找我麻煩,就算我今天躲掉了,明天他們也一樣能找到我。

可是...

快抄吧,老班說今天抄不完這些定義誰也不準回家,難道你想在學校過夜啊?田小酸遞給同桌小白一個淡淡的微笑,便接著埋頭抄寫。

雖然表麵臨危不懼,但是田小酸還是在心裏深深的歎了口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砰!

教室的門被人粗暴的踹開,聲音雖稱不上震耳欲聾,但也讓全班上下著實下了一跳。

一雙雙差異的目光投向那個倚著門框的少年。

帥呆了!

亞麻色的頭發像是燙了皮卡路,蓬鬆,有點若有若無的卷度。細長的眉眼,眼珠黑亮的像灌了墨汁,皮膚富有光澤的白。

大冷的天身上隻穿著一個純白色帶帽子的長袖T恤,雙手拽拽的插在褲兜斜倚著門框。

薛瑞西就偎在少年身旁,一臉的驕傲與榮耀。

誰是田小酸!少年的眉目間帶著威脅,語調懶懶散散的卻讓人不由的害怕。

到!

田小酸若無其事的樣子,依舊一抬頭一低頭的抄著黑板上的數學定義,那隻沒寫字的手舉到課桌上像是舉手回答問題一樣,清脆的喊了聲到。

少年的視野漸漸縮小範圍,最後鎖定在舉著手的田小酸的身上,有種強烈被人無視的憤怒。

你們是哪個班的學生,想幹什麼!現在才回過神來的老師趾高氣揚的質問到。

少年瞟了一眼不識趣的老師,雖然少年沒說話,但他那一臉的不屑就好像在說,你他媽算老幾!

小白用手肘碰了碰田小酸,喂!別寫了,那是薛瑞洋!

田小酸沒有停筆,她說我知道。

沒有得到回答的老師再次追問,你們到底是哪個班的?你們班主任是誰!怎麼管學生的!竟然讓學生上課時間到處招搖...

薛瑞洋點了一支煙,吸了兩口,像自然呼氣一樣吐出不純淨的煙霧,白色的霧氣把他的眼神熏得慵懶而妖嬈。喂!那個叫田小酸的,你出來一下。

田小酸麵無表情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抄寫。

立刻把煙給我掐了!太放肆了!跟我去見校長!薛瑞洋的舉動顯然徹底激怒了老師。

現在被激怒的並不隻是老師一個人,薛瑞洋看著事不關己的田小酸,眼眶裏的情緒瞬息萬變,眉間的紋路一點點加深凸起,一觸即發的憤怒。

抄完了最後一條定義,田小酸合上筆記本,站起身來拿著筆記本走向前去交給老師,老師,我已經寫完了,可以請假出去一下嗎?你也看到了,我朋友找我有點事。

田小酸,他們是你的朋友?

恩!我們是朋友,對吧,薛瑞西,嗬嗬!田小酸笑容可掬的走過去挎著薛瑞西的胳膊作要好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