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罪望 初見炎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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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對人冷淡,素不受人待見。舊時一起打工的還在圈裏的姐妹聽說Key想入行,更是萬般排擠不願引薦。

Key隻好去到他處,在一家夜總會門口神情沮喪,生活步步逼迫,身心墮落至此,沒想到做雞也這麼難。

夜越深這種地方就越是熱鬧,來玩的和做這行的看上去有明顯的差別。Key站在門口等,有來開車上班的佳麗都會關注,選中炎琴或許是Key的直覺。一輛紅色跑車停在夜總會門口,金發紅唇的女人拎著晚宴包從車上走下,鑰匙交給侍童,侍童將車開進停車位。

Key跟上炎琴,進了後台換衣間。看她把飾品一件件摘下,換上透視裝。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透視裝下顯現無遺,讓Key也不禁吞咽口水。炎琴對著鏡子補妝,早知Key在後觀察自己許久,這麼沒規矩,以為是新來的雛。

“還愣著做什麼,過來幫我弄頭發。”

Key走上前沒有遲疑,多年留發的經曆讓Key懂得如何梳理。炎琴的臉型好看,又是俏眉媚眼,發絲簡單編盤理至一側,更顯秀發主人嫵媚動人。

炎琴很是滿意,回身衝Key一笑以女主人的姿態叮囑Key,“我看你長的不錯,眼尖點手麻利些對你沒壞處。”

炎琴轉身走開,Key不知該不該跟上去,夜總會裏熱烈的氣氛讓Key卻步,炎琴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中不見了。Key想讓炎琴幫她介紹入行,沒來得及說出口,便在僻靜的角落裏等。無聊放下頭發捋順著,正碰見另一群佳麗,三五個邊聊著邊向這邊走來。瞥見Key,並不友善。行裏欺負新人是常事,見Key是生麵孔,獨自在這閑坐似受了冷落,又穿著打扮的這麼樸素,估計是沒有靠山被女主人拋棄又或是得罪了哪位祖宗被閑置,欺負Key也是肆意妄為。幾個佳麗互相招呼著一擁而上擠坐在Key旁邊把Key緊緊夾在中間。Key遂想起身,不料被扯著頭發一把拉下重心不穩壓到了其中一位佳麗的腿,被壓的佳麗吃痛順手將手中的紅酒潑在Key臉上,其他幾位佳麗順勢推搡,紅酒順著臉頰下滴沁濕衣服,頭發被揪著生生地扯斷,幾雙手對著Key又打又掐,伴著尖聲謾罵好是狼狽又哭喊不得。

Key抱緊身體隻默默受著想這一切都是報應。是她害了紀安,是她罪有應得。疼痛變得麻木,腦子卻越發清醒。心中明鏡,這一步步對與錯都是自己選擇,怨不得別人。若是紀安在他怎麼能看著自己受這樣的欺辱。若是紀安在,與之結婚,相夫教子白頭到老又怎會落此光景。紀安紀安,你在天堂是否已原諒我,還是你早已原諒,隻是我自己原諒不了我自己。孤獨行走多年我像一隻迷途的鳥,無家可歸無處可依,一次次身懷希望,又一次次在希望中身心俱損。我是如此渴望婚姻,渴望穩固的關係,渴望真愛,你願給我並且能夠給予我,是我無福消享。現實如此,如今我已不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