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傷到什麼人,倒是你自己傷了,脖子不疼嗎?”我順手將紙人揣回兜裏,笑著回應,但沒有視頻為何會變成那樣。
溫藤是明白人,見我不願多,自然不會追問。
他觸碰脖子包紮的位置,滿臉心有餘悸的樣子。
“兄弟,這事兒不對勁兒啊,那枚陰牌,封印著的鬼物無比凶悍是真的,但為防萬一,請太降門長老多施加了一重禁錮呢,可以是固若金湯,即便這鬼生前也算是道兒上的,但哪有能力反噬?不對頭,邪門……!”
溫藤鬆開我的肩膀,靠著走廊的牆壁,滿臉都是迷茫。
聽他這樣一,我也感覺不對頭。
溫藤本身就是太降門外門弟子,不用,在太國一定是混過許久的,他還是倒騰佛牌的商家,是這方麵的行家,給自己選擇的陰牌功效最強,保險力度最高,因此,他做夢都想不到這條陰牌會發飆,這讓其陷入迷茫之中了。
這樣一想,我就覺著愈發的不對頭了,踏進監控室前的‘奇怪感覺’在再次湧上心頭,有什麼東西,似乎,是我遺漏了……,什麼事兒被我遺漏了……?
我拚命的想,然後,唰的一下,冷汗下來了。
因為,終於搞明白為何感覺不對勁兒了,因為,我此時隻剩下一副視野了。
親自煉製的死妖金梭,意念附著其上,之後,一直使用‘兩副視野’去看東西的,什麼時候,隻剩下本身的一副視野了?
“金梭的視野呢?我的那道意念哪去了?為何聯係不上……?”
想到這,渾身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意識到極度的不妙。
腦中回想起唐碑村的事兒。
那時候,利用法陣困住了死妖金梭,法陣的力量切斷死妖和它原主兒紫紅骷髏的聯係,我才能一鼓作氣的消滅了紫紅骷髏留在金梭體內的意念,對紫紅骷髏的靈魂造成了沉重的打擊,迫使他閉關數十載去療傷……。
這樣對比的話,不難判斷,我和死妖被神秘的力量隔開了,所以,我感受不到金梭的存在了,第二視野消失不見了,但我的靈魂沒受損,明金梭暫時還算是安全的。
能夠隔離我和金梭的力量有很多種,法陣是其中一種,還有各種涉及到空間和時間的道法、邪法……,都能做到這一點。
無法準確判斷目前是什麼狀況,是我被困在某種秘術力場或法陣之中,還是死妖金梭被困住了?
這都無法判斷,更可怕的是,一點都沒察覺到,不知不覺的就演變成現在這樣了。保命符不好使了,關鍵時刻沒傳出驚兆,我和三隻女鬼更沒意識到……。
想著這些,就感覺自己心跳加快到極致了,‘咚咚咚’的。
“溫藤,我們趕快返回聚會大廳,好像是出事了。”
我急匆匆的吼著,向前便跑。
“喂喂,等等我,出什麼事兒了?你跑的太快了,我跟不上……,我可是傷者啊,不帶這樣玩兒的……。”
溫藤的喊聲在後麵傳來,我不管那許多,衝到電梯門前,轉頭遠遠的喊著:“我先上去,你馬上跟來。”著,進了電梯,摁下按鍵。
“方鋼,你個不仗義的……。”溫藤的咒罵傳來,電梯門已經關閉。
三隻女鬼都在我身邊懸浮著,手中持著煉製過的陰兵武器。
“方哥,這件事確實不對頭,心一些。”金禾娜握緊了薄刃匕首。
我和她們心念相連,我想到的,她們都能大略的感應到。
“你們也得提升警惕,不知怎麼回事,反正,很不妙,和金梭斷了聯係……。”我用袖子擦著冷汗,叮囑一番。
‘叮!’
電梯停在十八層,門打開,我風一樣的衝過去,按照記憶中路線,很快就衝進了宴會大廳。
我震驚的站在大廳門口,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先生,你在做什麼?”一個溫柔的聲音打斷了思緒,我扭頭看到一個女侍者。
我指著空蕩蕩的大廳問:“《陰海亂葬》劇組的人哪裏去了?導演胡巒邊,大明星楚念瑤,他們都哪裏去了……?”
“先生,請您冷靜一些,……喂,過來幫忙,這位先生不正常。”
女侍者明顯是嚇壞了,一邊向後退,一邊大聲呼喊,‘呼啦’一下子,圍上來十幾名男侍者,一邊安撫受驚的女子,一邊看向我。
“我問你們,《陰海亂葬》劇組的成員哪裏去了?”我大聲的吼。
一眾侍者麵麵相覷,然後,異口同聲的:“從沒聽過陰海亂葬劇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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