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起來時我嚇了一跳,不會是他又有什麼事吧?我惴惴不安的把手機從包裏拿出來,看到來電顯示我的手僵住了。
鈴聲響了很久,我才回過神按通接聽鍵,韓征的聲音滿是焦急。
“景悠,你現在在哪裏?”
“哦,我今天有事,已經請過假了啊”。我事先已經給領導請了假。
“我看你沒來上班還以為你有什麼事呢”,他的聲音放鬆下來。
“沒有,謝謝你的關心”,我客氣的應對,自己聽起來都怪的不行,但除了這樣又能怎樣。
“景悠,其實安靜如隻是家長的意思,我····”
“我知道,你不用說了,我們分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別再牽扯不清了,以後你就好好過自己的生活,也別再為我解釋什麼了”。
“景悠,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當初是你要分手的,你現在又這樣,你到底要我怎樣?”我的手放在心口,死死抓住那一塊。
“對不起景悠,我不想你不在”無力的道歉。
“你沒有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要對我說了”。
我匆匆掛上電話,打斷自己的動搖,打斷一切幻想,打斷原諒。
就這樣吧,不要給我希望,在黑暗裏呆的時間長了就可以適應了,別再拿光明來誘惑了。
我到家的時候林默凡還沒有回來,我走到浴室去洗個熱水,熱水嘩啦啦的流到身上暖暖的很舒服,發麻的腦袋也逐漸清醒過來,手腳也恢複了知覺。
可能是水流聲太大了我竟然沒有聽到林默凡開門的聲音,他也不知道我在裏麵,看到我愣住了,我羞的想要撞牆,隻好蹲下來抱住自己。
“葉景悠,你是想要**嗎?你就那麼想要幫韓征?”他一步步走過來,我的神經漸漸繃緊。
“不要過來,我這就出去,浴室讓給你”,我想要叫醒他。
“你就那麼想要快快結束我們的交易嗎?”他把我拉起來,直直的看著我的眼睛。
“沒有,我沒有”,我抱住他,不讓他看到我的身體。
他的身體一僵,沒有推開我,隻站在那裏,我聞到他的呼吸裏都是酒精的味道,看來他去喝酒了。
“默凡,先去睡覺好不好?”
“三年來你第一次主動抱我”他喃喃的說著,“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睡著了都要叫著別人的名字”,他的衣服已經濕完了,緊緊地貼在身上。
難道在屋頂上我睡著的時候叫了韓征的名字,怪不得他的反應那麼強烈,可是現在怎麼辦?我住著他的襯衣,身上能夠感覺到他熾熱的體溫。
“你是我的你知道的,你不可以想著別人”我被他擠到牆角,背貼在冰冷的瓷磚上,不禁呲了一聲。
他的唇吻過來,手放在我腰上,我打了個冷顫,用力的推開他,他卻抱住我死死不放。
唇齒交纏的尷尬,我恨不得現在自己就死掉。
“站到淋浴下麵去”,他放開我,背對著我開始解自己襯衣的紐扣。
我的恐懼更加強烈,隻有拚命搖頭不停的說:“不要、不要”。
“把這個穿上”,他把自己脫下的襯衣背對著我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