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合上書,試著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我的手還是忍不住的顫抖,韓征現在怎麼樣了,他的父親去世了,他麵臨那麼多的困難卻從來都沒有對我說過,他怎麼那麼傻啊!每一次遇見困難都是自己一個人承受,再難也不說出口。
我不能再在這裏坐以待斃了,我要趕快回去幫他,我不能讓他一個人麵對所有的殘忍。
早上我來到林默凡的房間,可能他還沒有起床,我敲敲門裏麵的人沒有回應,我叫他的名字也沒有得到回應。
這時管家走了過來對我說:“林先生已經出門了,要到中午才會回來,先生吩咐過了,今天你隻能在家裏休息,等你身體好些他會讓你出去”。
“我真的好多了,你就讓我出去吧,今天我還要上班”,我對他說。
“對不起,先生已經吩咐過了”,他的語氣堅決。
真是一個霸道的人,我狠狠踢了他的門幾下,心裏仍是怒氣高漲。
“給我他的號碼我來給他說”。
“是”,管家把他的號碼給了我。
“我現在要出去”。
“現在還不行”,電話那頭的聲音冷冷的。
“我已經好了,你說過我好了就會讓我走的”,我怒氣衝衝的說。
“葉景悠,你現在不可以走,就是我說的你不可以走”,他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我繼續打過去,那邊已經是關機狀態了。我無力地坐在椅子上等著他回來。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要吃嗎?”中年女傭說。
“謝謝,不用了”,我反複看著雜誌上的那一頁,腦袋裏裝滿了韓征。
終於挨到中午了,我在屋子裏實在坐不住了就跑到到大門口去等林默凡,在管家的陪同下,我在寒風習習中望穿一湖秋水。
他的車子開到我跟前的時候停了下來,林默凡從車裏走了出來,用力關上了車門。
“葉景悠,你還要不要命”,他的語氣告訴我他很生氣,他把我抱起來,裹緊了我的衣服就往屋裏走。
他把我扔到沙發上,我的頭撞到了沙發的木質扶手上,發出一聲悶響,疼得我鼻子發酸。
“你想走就給我老實點,我說過讓你走你就這麼介意多在這裏待一天嗎?”他的冷笑讓我有點毛骨悚然。
“我真的有事,我還要上班”。
“上班,你是想跑過去幫韓征吧”。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是,我是去幫他,隻要我上班我就是在幫他”,我也站起來還是矮了他一頭,但頗有對峙的感覺。
“好,你走,但是別後悔,可能你還會自願回來”。他轉過頭不再看我。
我聽到他讓我走像拿到了免死金牌一樣,對他說了一句謝謝就走出了房間,哪裏還顧得聽他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