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哥也是一個道上的人物,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一臉的緊張問:“諸先生,拿了你的錢,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安先生?我在詢問著你的意思。”
“既然安夫人已經答應了,留下安藍這個孩子,你就放他離開吧。”
諸齊似乎也不想事情被鬧大。
連哥抽了一根煙,遞了一根香煙給諸齊,他沒有要。
放了他,連哥暗暗的記在心裏。
當車開到郊外,諸齊走下了車,黑色轎車裏的男人,暗歎不妙,也許是被發現了,打了一個電話給許景。
“追上那輛灰色的奧迪,一定會有新的發現的。”急忙的,許景說道。
不過,剛才那輛灰色的奧迪已經開遠,不見蹤影了。
司機如實的說著。
一個破舊的倉庫內,安老爺的眼睛上,綁著厚厚的黑色布條,暗無天日的感覺。
他也是一個沉默寡言的男人。
隻是一個感覺,被人狠狠的推下了車,而旁邊的一個聲音在粗魯的說道:“媽的,這次先放過他。”
安遲蔚被一群人推下了車,過一會兒,似乎聽到了安夫人的聲音,她喜極而泣:“老爺,你終於回來了。”
剛才,聽傭人說,安老爺回來了,安夫人忙著追了上去,見到了安遲蔚的出現,安夫人居然哭了。
“天啊!老爺,辛虧你沒有發生什麼事,如果你死了,我也跟著你去。”
將安遲蔚眼睛上的布料撕開,眼睛有些刺眼,在看著天空上高高掛著的陽光,照耀下來。
安夫人扶起了安老爺。
“你說什麼胡話,我還沒死呢!不要再哭哭啼啼的了。”
夫妻兩人回到了別墅內,安夫人問起了一些事情,安遲蔚說道,其實,他一直都很模糊,並沒有看清來人。
聽他這樣說,安夫人便沒有再多問。
回到了別墅,安夫人打了一個電話給女兒——夜白蕊:“你爸已經回來了,幸虧是毫發無損的,感謝上蒼。”
得知了消息的夜白蕊,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了下來,到底是誰做的?
順便告訴了林顧城,這個消息。
“城,我爸爸回來了,身上沒有傷,你的調查還要繼續嗎?”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我會繼續調查下去的,不能有潛在的敵人。”
林顧城是一個嚴謹的男人,他認為這個世界,應該有法律的存在,這是一個法製的社會。
“當我聽到了爸回來的消息,這樣不用擔心了!”
“恩。”
今天,夜白蕊又去了醫院一躺,夜原天已經好多了,像是一個沒事的人,看來,康複了很多。
身世風波,似乎還沒有這樣快的逝去。
一身灰色的打扮,站在了夜原天的病房內,一直都在那裏忙碌,似乎這樣可以消除內心的不安。
夜原天才首先發言:“我的白蕊怎麼了?為什麼這樣一籌莫展呢?”
聽了這句話,夜白蕊欲語淚先流。
無聲的回答。
現在應該提起嗎?夜白蕊還是忍不住的說:“爸,這是我最後叫你一聲,我並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夜原天似乎沒有想明白。
“其實,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為什麼要這樣說呢?”
眼淚如崩潰的堤壩,怎麼止也止不住,拿起了放在了桌上的包,迅速離開了醫院。
“以後,有時間,我會過來看你的!”
一路上,痛不欲絕,從來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
回到家,一直是發呆的狀態。
沐姬也是一個****人物,****公主,先一步,得知了安老爺被綁架的消息,是說不出的感覺。
與勒冷的別墅內,他隻知道,最近夜白蕊的生活,發生了特別大的變故。
誰也沒有想到,夜白蕊是安夫人被人掉包的女兒。
冰冷異常的勒冷,在那裏談起:“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令人應接不暇。”
喝了一杯紅酒,沐姬用細微的判斷力說道:“我倒是是覺得,有關芯片的事情,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為了調節情緒,夜白蕊約沐姬一起出來見個麵,地點是在一家餐廳。
“為什麼這麼久了,都不約我出來呢?”
沐姬有些抱怨的說道,更多的是閨蜜情誼。
“我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了,雖然我們麵對的是重重的困難。”
“什麼?為什麼這麼大的事情,你沒有對我提起過呢?”
“我最很忙。”
安夫人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聯係夜白蕊。
安家,與安遲蔚提起了這件綁架的事情,令人一陣後怕。
“遲蔚,我們報警,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安老爺不斷的遲疑,最後,答應道:“好!為了我們全家人的安全。”
安夫人拿起手機,打電話給警察局的局長,告訴他這件事。
這邊的諸齊十分的高興,這次,連哥做的可真不錯,快刀斬亂麻。
安藍還是安家的唯一大小姐。
不過,後來,諸齊得知安夫人已經報警的消息,內心已經在感歎,他們已經遲了一步。連哥,他可是消滅罪證的高手,萬事無憂。
一頓飯之後,夜白蕊回來,如果晚上林顧城下班,看不到她,一定會焦急的!
不過,安夫人打了電話過來,也是一些瑣事:“我思前顧後,以後,你就叫——安白蕊吧。”
“要知道,你可是我們安家的女兒。”
“昨晚沒有跟安藍坦白,苦了你了,蕊蕊。”
夜白蕊很驚訝,一直以來,她都是姓夜的,從未想過,認祖歸宗的事情。
“為什麼不將安藍留下來,與我做個伴呢?我也很喜歡有個妹妹。”
安夫人在那裏,略帶嚴格:“諸齊一家做了這樣的事情,我可沒有那個大度原諒他們,一切都交給警察局吧!”
夜白蕊很吃驚,母親嚴厲的態度,也許,安夫人奢雅也是一個不會收欺負的女人。
“媽,你是不是報警了?這樣做,非常的好。”
安夫人在那頭,說了一次:“恩。”
安家,當安夫人外出回來了以後,意外的,遇見了諸齊,這個陰暗的男人。
他還有什麼臉過來了。
安夫人也是一個沉不住氣的女人,開口閉口說道:“是不是這件事是真的,我的孩子被你調了包?你實在做了太多,最後。”
諸齊淡淡的驚訝。
“你在說什麼?我一點都聽不懂。”
安夫人步步緊逼,站在諸齊的麵前,變得高大起來,一字不差的說:“老爺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記住,這裏是安家,我可以隨時叫你的女兒滾蛋!離開安家。”
安夫人提起了安藍,這個時候,諸齊靈機一動,轉了個彎,一臉的坦然:“安老爺的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你又奈我如何?我做的一切,可都是為了安藍。”
諸齊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一陣的陰霾。
安夫人的手,微微一鬆。
“為什麼我要做這個,是因為你們安家欠我的。”
原來,他一直還是在介意這件事,他的夫人死亡的秘密。
結婚那天,諸齊的妻子,墜落下樓,這件事情,就發生在曾經的安家。
安夫人無言以對,諸齊在那裏說的,看了眼,幸好安藍不在這邊。
“都已經過去快二十年了,你還是耿耿於懷。”
“那隻是意外。”
安夫人最後解釋道。
諸齊的氣焰變得很高,逼著安夫人:“如果,你不按照電話裏說的做!後果自負,我可不知道,我會做些什麼?要知道,一直以來,你們安家才是最虛偽的人。”
一切已經收工完畢。
別墅的門外傳來了門鈴的聲音,安夫人走到門前,打開了大門,入目是一個,諸齊怎麼都想不到的人——林顧城。
他居然登門拜訪了。
身後還著一大幫穿製服的警察,為首的人是林顧城,他一臉的惋惜:“對不起了,諸先生,人贓並獲,會收到法律的製裁,麻煩你走一趟了,警察同誌一直在等待著你的回答。”
“這次,辛苦有媽,心生一計,弄到了一個重要的證據。”
看了眼,這邊的安夫人,揚了揚手上的監控器,一臉的表揚:“還是顧城謀劃的好!足智多謀的人是顧城才對!”
“不要——”諸齊不敢置信,大聲喊了一句。他不能有事,不然,安藍誰來照顧呢?
想起了最愛的女兒,內心是惶恐與冰涼。
“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了,諸先生,我們將會控訴你,綁架的罪行。”
諸齊一臉的灰色,最後,他還是輸了!徹頭徹尾的。
“不要傷害我爸爸,他可是我唯一的親人。”
安夫人看了一眼林顧城,原來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好深的城府。
最後,警察還是將諸齊帶上的警車,留下安藍暗自神傷。
這個結果,是不是令人難以接受了一些。
轉眼看見了安夫人,第一次,帶著生疏:“安夫人,你能繞諸齊一命嗎?不要讓他坐牢,他已經是一大把年紀了。隻要你答應我,我什麼事都按照你的做!”
這次,安夫人的心底閃過了不舍,安藍喊了她二十年的母親,沒有想到,這一天,會如此之快的來臨。
越看越傷心,不如不要再看了!
安夫人揚了揚手臂:“安藍,這次以後你就不要姓安了,離開安家,過你所謂自由的生活。如你曾經希冀的。”
十分的感傷的一幕。
如果夜白蕊在身邊的話,一定會為她求情的!她那麼的善良。
“我知道了,媽。”
失魂落魄,安藍走上了樓,訣別一般。
再見!
安夫人才發現,自始至終,林顧城都站在了旁邊,沒有發言。
之後,才朗朗的道來:“我會將今天的事情牢牢記在心底,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在林顧城的眼中,安夫人是一個極其要麵子的女人,一些事,會令她顏麵無存。
很高興林顧城的貼心,蕊蕊真的是嫁給了一個好老公!讓人羨慕。
剛才說一群人來到了安家,這時候,又冷清的可怕。
想起了早上,夜白蕊交代吩咐的事。
林顧城說:“什麼時候去我的別墅做客,比如,暫住一夜?”
“真的適合嗎?”
安夫人點頭,算是答應了!女婿與女兒真的是貼心。
警察局內,諸齊淚流滿麵,一副十分傷感的畫麵。
“我希望得到寬恕。”
……
第二天,安藍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在這座城市內。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節日,專屬於安家的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