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穀雪與另一個女人一起回來,景燁黑著臉迎上去,卻不好發火,隻能懲戒地攬住了穀雪的腰,大手微微用力。
穀雪吃痛,仰頭看著景燁笑了笑,將母親介紹給景燁,當然不能說是自己的母親。
弓秋語知道景燁的身份,禮貌地點點頭。
三人走到電梯口,電梯門開,卻是接到消息下來的淩烽和孟筱蓧。
“媽媽。”當著眾人的麵,孟筱蓧伸手挽著弓秋語,低聲問道:“吃飯了嗎?要不要出去吃點東西?”
弓秋語看著站在一起的孟筱蓧和穀雪,兩個孩子,明明是自己的女兒,卻又不是自己的女兒。這種感覺非常矛盾。
“我們先回去了。”景燁攬著穀雪進了電梯說道。
淩烽衝他們揮揮手,看著電梯門緩緩關上。
一進房門,景燁煩躁地拽下領帶,他真的不能理解,又不是她的父親,孟筱蓧在飯店呆了一天,穀雪卻在病房呆了一天。
方想對穀雪大發脾氣,就見穀雪貼了上來,低聲地嘀咕一句:“抱我。”身體就順著景燁滑了下去。
景燁又氣憤又心疼,不得已抱住了穀雪,幾個大步將她扔到床上。
穀雪一動不動地閉著眼睛躺著。
累,是真的,今天知道了這麼多事,加上父親的情況不妙,她的心真累。
但另一個原因,她不想跟景燁吵架。
她知道景燁火大得很,卻不能告訴景燁,那是她的父親。
隻能裝虛弱,她沒有精神,景燁才不好發火。
看著極度疲憊的穀雪,景燁確實發不出脾氣來,氣哼哼地在房間裏走了兩圈後,還是跪在床上,為穀雪脫掉了外衣。
“燁”穀雪趁機在景燁的胸口蹭了兩下。於是某人無奈地歎口氣,任命地將穀雪抱進衛生間,為她洗澡。
以往都是****後,景燁會時不時地幫穀雪洗澡,此番直接洗,看著因熱氣而微微泛紅的嬌軀,慵懶而淒迷的眼神,雖然景燁隻是簡單的幫她清洗,卻仍然洗得自己****難耐,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掉。
毛毛躁躁地用大浴巾包著穀雪抱到大床上,方要起身,穀雪如蛇一樣的雙臂纏住了他的脖頸,揚起小嘴,主動親吻著他。
本就餓得要命,送到嘴裏的羊肉,景燁豈有往外推的道理。
這一夜,穀雪異常的柔情似水,又熱情如火,仿佛在燃燒自己一般。
景燁感覺到了不對,卻控製不住身體的欲望,被穀雪一遍一遍的誘惑,一次又一次,同她一起,墜入地獄,再飄進天堂。
一夜的纏綿,直到東方微微發亮,穀雪才蜷在景燁的懷裏睡著了。
景燁是被一陣激烈的敲門聲驚醒,起身時,發現自己的胸前全是水跡,好像一杯水倒在了身上。
蜷在胸口穀雪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似乎一直在哭。
“怎麼了?昨晚弄疼你了?”景燁慌了,握著穀雪消瘦肩膀問道。
穀雪帶著淚水搖搖頭,沙啞的嗓子說道:“沒有,做噩夢了。你去開門吧。”
她確實做了個夢,卻不僅不是噩夢,還是美夢。夢到自己回到兒時,父親晚上回來,到她的房間,幫她掖掖被子,看著她睡覺。
她知道,那是父親在跟她告別。父親走了。
她哭醒了,之後趴在景燁的胸口,接著哭。
門外,淩烽焦急地聲音傳來進來:“景燁,快起來,開門。”
景燁看了穀雪一眼,疑惑地起身開門,順便看了一眼手表,不到七點。
“什麼事?”打開門問道。
“小蓧的父親今早五點多去世了,小蓧讓穀雪同她一起去醫院。”淩烽低聲說道。
景燁騰地火了:“孟筱蓧的父親去世了,讓穀雪去做什麼?!”
淩烽無奈地搖搖頭,他也是這麼對孟筱蓧說的,當然語氣委婉得多。
但孟筱蓧紅著眼睛,堅持一定要穀雪陪著她一起去。
孟筱蓧的母親也在一旁靜靜地說道:“讓穀雪跟著去吧。”
淩烽深知景燁的火忍了好幾天發不出去,他此去,必然引火燒身,但孟筱蓧和未來丈母娘發話了,就是刀山火海,他也得上。
“那邊等著呢,讓穀雪快點。”淩烽低聲地又加了一句。
“等個屁!不去!!!”景燁陡然爆出了粗口。
淩烽很能理解景燁。
孟家處事是很奇怪,自己家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扯上穀雪。
不過穀雪也願意被牽扯。
難道說,穀雪跟孟家有什麼關係?孟凱林的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