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夢,那就不要讓它輕易的被打破好了。放縱自己一次,在夢中,毫不顧忌的放縱一次。隻有在這場虛幻的夢境之中,我才能了結那些在現實生活中無法彌補的遺憾。
死死的咬在了齊麟的唇畔上,隻是瞬間,鮮血就蔓延了開來。帶著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裏麵漸漸地蔓延開來。就是這樣,在記憶中,我和他也曾有過一個如此血腥的吻。帶著一點點暴虐的氣氛,卻讓人感覺更加的真實。
再狠狠地在自己的唇邊咬上一口,伴著疼痛,鮮血也汩汩的流出,蔓延了整個口腔。誰說在夢裏是感覺不到痛的,若是足夠真實,痛還不是順理成章?
齊麟沒有理會受了傷的嘴唇,我也是同樣沒有管那個因為自虐才出現了的小傷。任鮮血在兩人的口中交融,化在了無盡的熱吻之中。
但是在幾千米的高空,一雙散著銀芒的眼睛裏麵,卻充斥了無限的怒火以及……嫉妒!
原本應該在她身邊的人,應該是她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兩次的拚命追求,她都錯過了她呢?千年的夙願,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實現對嗎?哪怕她用了千年的時間來等待,來守護,耐心的在她的身邊嗬護、照顧她,也無法頂替那個人對不對?!
施展開令人心驚的速度,隻是眨眼之間,就掠近了那間她觀察了許久的房間。來到了,纏滿於熱吻之中的兩個人麵前。
幾乎是同一時間,發現了異樣的齊麟快速的將一床絲被搭在我的身上,讓我整個人都被隱藏在被子下麵。隻留下了一張臉,露著一點淡淡的驚異。
這場自以為是的夢境,也該醒醒了……
白衣勝雪,宛如遊曆人間的仙女,聖潔的讓人睜不開眼睛。除了沫婈,在這萬千位麵之中找不出第二位。隻是這聖女一般的人物,也終究是走不過情關,讓千年的恩怨情仇,壓迫的喘不上起來。縱使站在了世界的最高峰,又能夠耗多少個一千年?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齊麟慵懶的從床上爬起來,聲音淡不可聞。
沫婈不予理會,隻是將自己的木管落在床上。“蘇澈,你不該。”
不該如此讓其他的男人褻瀆,不該在這個不屬於你的地方有了一段不應該有的羈絆。
“這是我的事……”真的想不到,和沫婈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般的生硬。往日的朝夕相處,往日的相親相愛,往日的難言情愫,在此刻,竟然連半分都沒有留下麼?
我的心裏麵明明不想這樣的啊,我也想好好地坐下來和她好好地談一談的。隻是,為什麼在這種時刻,我的大腦卻連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呢。
“這是你的事,這是你的事?這是你的事?!”連續重複了三遍,沫婈的眼中蕩漾出了一滴晶瑩的淚珠。“不,這怎麼可能是你的事?”
你的命運,早在千年之前就被安排好了。經過了無數歲月的沉澱,才在此刻成型。如此宿命,你難道以為隻說一句這是你的事就能夠擺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