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深了,我們相繼散去,,其他人在酒館休息,而我跟老法師來到他的住處,我覺得他是位強者,我想到他住的地方看看。老法師的屋子不大,而房門更是隻比他身高高出一點而已。屋子擺放著各種出,基本都是他遊曆時的經曆寫下的。其中有一本書是這樣的:這個世界有兩種人,可以贏和想贏的人,想贏的人是比較不自信,可以贏的人是比較自信;但不可能贏和不想贏是兩種概念:不可能贏的人已經放棄了,而不想贏的人相信自己但不相信別人的人。很多人踏入戰場後,都會麵臨著選擇,都會改變自己的想法。不管是自信還是有點自信的人,當你到達窮途末路時,會看到兩個自己:一個跪在地上祈求的人;一個坐擁王座的人,跪在地上祈求的人正好就是已經放棄的人,而坐擁王座的人是不想贏的人。伊澤瑞爾覺得這本書有點意思,名字叫《晴天有星星》。這使伊澤瑞爾萌生了這樣的想法,我覺得我看到了家族重新振作起來希望,而這本書將作為家族的第一個信物。但我更喜歡把那場景畫下來,那是一個這樣的畫麵:跪在地上祈求地人看見了光,而坐擁王座上地人即使在看不見的光地方,他還是依然用自信的眼光注視著前方,手中騎士長劍正指向跪在地上祈求地人。是希望還是毀滅,我要看到那個答案。伊澤瑞爾向白須法師索要著這本書。他好像看到一個正在複活的自己,他腦海裏忽然閃過父親說的畫麵:微笑有時候是勇氣,挑戰王座上的地人的笑;有時候是決心,決心打敗一個比你強的人的笑;有時候更是一股力力量,被王座上的人踩在腳下不放棄頑強地笑。
其實弟弟總是那種需要依賴的人,而失去我的依賴,他是個弱者,總是在蓋著卡牌王宮(注:用卡牌搭建起來的一層又一層的三角形建築),說自己有一天會成為坐擁王座上的人,我怕他思想扭曲,總是踐踏掉他的撲克王宮,而他總是用著詭異的笑看著我,用一種肅殺的眼神看著我,這總是讓我想起德瑪西亞高層的做法,班德爾城的遵守著不平等的條約,而我更是背負著不平等條約的罪魁禍首,這時我便想像弟弟一樣,成為一個坐在王座上的人,但我不能,我很快就感受到了,失去所有,陷身黑暗的感覺,在王座上看著遠方。因為我好像成為了不想贏的人,變成一個隻相信自己的人,像個大魔王一樣,我害怕著,顫抖著,因為我想到了那個畫麵:弟弟成為坐在王座上的人。他跟著一幫很強的人走了。我不知道他會變成什麼樣子,而他現在像空氣一樣,我像充滿寒意的空氣一樣,一陣陣的向我刮來,讓我時常想起他的眼神。所以我現在必須把他帶回來。從那群陌生的人那裏帶回來。
弟弟是個需要享受生活的人,他比較偏向高貴,也源於我的那身工作服,華麗的白色西裝,弟弟想成為我那樣的人。他總是很認真的看著我的華麗的白色西裝,用一種渴望的眼神看著。我忽然想到他為什麼會想要成為坐在王座上的人了,因為這種感覺正是我帶給他的。我很懊惱自己,我跪在了地上,皎潔月光(注:輪廓大致是弧形的月亮,因為這個星球不是完全發光體)正從窗口照射在我的身上。我好像有些驚喜,驚喜著這一刻。於是我便安然的睡去,等待明天的到來。這一刻也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裏,時刻告訴著我不會的。
我拿起了筆最後在寫上了一句:不管是想贏還是可以贏的人,都會麵對兩種處境:一種是跪在地上祈求地人;一種是坐擁王座上的人;而這兩種處境就像不可能贏和不想贏,而最可怕的是不想贏的人,因為不可能贏的人隻是需要別人拉他一手而已,而不想贏的人已經撒開別人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