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夏花,激情燃燒。我深知和癡迷那種感覺。
當《白樺林》唱遍大街小巷的時候,樸樹其實還不出名,班上聽他的歌的人很少,大家都知道有白樺林,但是大家卻都不知他還有其它歌曲比白樺林更好聽更耐聽。
第一張專輯《我去兩千年》發行後四年裏,樸樹把自己消失了,他躲起來,我想,他可能不太擅長於舞台表現和大眾訪問之類的活動吧。因為他開始出來唱《白樺林》的時候,完全不像其它歌手蹦蹦跳跳的,也不“大家好”“很高興來到北京”“很榮幸為大家唱歌”什麼的說話,隻是靜靜地站在台上,投入到自己的歌曲中,靜靜地唱著,樸樹唯一的小動作就是,隨著音樂單腿閃動。這個,在快樂大本營某一次的節目裏,花兒樂隊一個成員還有模仿過。
事隔四年,樸樹拿出這張新專輯和大家見麵。《生如夏花》。這張專輯為他拿了不少獎項。當時我很奇怪,怎麼突然之間樸樹的歌曲竟然開始流行了?當然,我也為他高興。
個人感覺,前後兩張專輯,前如孤獨激情般高昂,後如心靜豁達般沉穩。
生如夏花,讓我們不顧一切地相愛,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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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每天必須麵對的分岔路
我懷念過去單純美好的小幸福
愛總是讓人哭
讓人覺得不滿足
天空很大卻看不清楚
好孤獨
天黑的時候
我又想起那首歌
突然期待
下起安靜的雨
原來外婆的道理早就唱給我聽
下起雨也要勇敢前進……
我相信一切都會平息
我現在好想回家去
——燕姿的一首老歌《天黑黑》[那一種感動,那一種惆然若失]
高一的時候,班上的女生,自己有好感的女生教唱過這首歌曲。在那個時候,我還不知孫燕姿為何人,同桌的男生問我有沒有她的磁帶,我說沒有,不知道是哪個。他笑了。
那個時候我根本不知道燕姿很流行,她的歌很受喜歡。
班上女生教歌的那個晚自習,我去得比較晚,等我去的時候,歌曲都差不多教完了。我隻來得及聽班上同學一起合唱了兩三次。
後來,後來自己一個人聽燕姿的歌。聽《風箏》,聽《天黑黑》,聽《和平》……開始領略到她的歌為什麼會受歡迎了。
這首《天黑黑》一度是自己非常熱愛的歌曲,不過現在聽感受已大不如從前。感受力不再如以前那麼敏感了,生活太匆匆了。停不住嗬。
離開小時候,有了自己的生活,新鮮的歌新鮮的念頭,任性和衝動,無法控製的時候,我忘記還有這樣的歌……
正如歌所唱。
嗬,享受這歌吧。
我也很期待,很期待可以有一場雨,就在心裏麵痛快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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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人們教我聽話
教我在人海中掙紮
他們給我讚揚他們給我痛罵
然後說你終於成熟了
一直努力努力努力像奴隸奴隸奴隸
努力努力努力像奴隸奴隸奴隸
據說愛就是忍耐幸福就是未來
愛就是忍耐幸福就是未來吔~
終於離開了家才發現世界太大
情況是相當的複雜
有人似乎偉大有人好像瘋了
也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話
一直努力努力努力像奴隸奴隸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