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像鮮花它總不開放
欲望像野草瘋狂地生長
他們像蒼蠅總是飛來飛去
在我身邊
侵蝕我身體
在每一個夜裏
我從夢裏驚醒
看到我的心
它正在飄向窗外
——許巍《在別處》
文將軍的記錄Book《為愛而飛》:6。開始給金講Flash
2005年11月19日星期六-想走-應老板之邀,開始每天晚上下班後給金講Flash課程(WQ,千萬不要在我辭職之前離開嗬)
學員們都奇怪地說我為什麼總可以有笑容,可能在她們的心裏我應該是比較快樂比較有成就的人吧,可能她們已經習慣了有謝老師在培訓部裏轉來轉去,習慣了聽謝老師是如何地說話,習慣了看謝老師每天都不會倦怠的笑容,如此,我想,她們應該是不會想到謝老師已經有了離開培訓部不再當她們的老師的心思吧。早上到培訓部的時候,黎和豔這兩個未來的老師已經幫我打理好了一切,學員們都在安心地練習。這兩個女生會一步一步地成長起來的,隻是我想我是看不到的了,況且在我的心裏,也是不願看到的。黎對我說,老師,昨天你到哪裏去了,怎麼我們找了一下午就是找不到你呢!我說,不是吧,我在網吧裏等了你們五個鍾頭,可是還是沒有等到你們,等到後來,因為網吧裏的環境不夠好,搞得我頭痛得不行,跑回家躺了半天。一邊說話的時候,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其實心裏卻是有些開心的意味。到底還是去找過我。隻可惜沒有找到罷了。那是很沒有辦法的事。我問她們,你們有沒有報CAD的班?她們回答說,報了,到時候你給我們講課。我說,不行。你們還是讓金老師給你們講課。她們有些不樂意了,說,非要老師你給我們講。又說,老師你還沒有給我們講過課呢。我說,我給你們講課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她們硬是說,就是不一樣。然後我嘴裏一邊說著哪裏有什麼不一樣,其實心裏還是感到快樂的。隻可惜我可能是不會再多留了,在一些奇怪的時候,我已經意識到自己有想走的心思了,她們曾經問過我,會在這裏當多長時間的老師,那個時候,我告訴她們,說我有一年的時間可以用來呆在這裏,但是什麼時候走現在卻還說不定。隻有當我有了想走的心緒的時候,我才能清楚地回答她們這個問題。現在,我已經產生了離開的想法,我會不知不覺和她們說那些話,應該已經是一種不自覺的暗示了,然而她們也應該是不會清楚的吧,在她們的想像中,我現在正是幹得最好最遊刃有餘的時候,她們天天看到的是謝老師開朗微笑的樣子,她們不會想到,就這樣會離開的。
而我的心情怎麼說得明白呢!這兩天,培訓部裏人變少了,因為有些人學完課程離開了,往日熱熱鬧鬧的培訓部裏一下子就變得冷清下來了,我的課程自然也少了,看著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學員似乎突然間就消失了,有點點不是滋味。晚上,培訓部附近的電影院搞活動,聽著那些振奮人心的歌曲,心裏就微微有些動搖了。想起上次聽到那些殘疾人唱歌時的心情,不由得對身邊的那些學員們說,真想就這麼像那些唱歌的人一樣,在外麵唱歌賣藝,要是真能一直唱歌,其實也是一件挺開心的事情。他們說,可以啊,我看你就像個藝術家。我笑言,哪裏有他們那種勇氣,哪裏放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