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
要是有一天
你看到我在開心地笑
然而湧出淚來
那是那個激情火熱的我
他笑著淚著回來
對親愛的你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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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在笑
所有的人都在笑
(2004年月日於圖書館)
《詩孩》是我大一上學期的時候寫的,那天是我們學校揭牌的日子,下午我到東校區去聽一個討論大學合並發展戰略的論壇會議。在去時的公交車上,我的思緒開始沉靜和飄飛起來,於是就拿起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在車上歪歪扭扭地寫下一些腦中閃現的文字。就有了這首《詩孩》和另外一首《我在30路公交上寫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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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得比山還高
是因為要看清楚
你離我有多遠……
(趙傳《唱不完的情,唱不完的愛》)
《我是山中風中神的雕塑》中“喜歡山的緘默”一句是因為很多時候我是一個比較沉靜的人,在家裏的時候,我常常喜歡帶上心愛的隨身聽,在夕陽即將落下的時候,慢慢地踱到家後麵的那一片天地裏去,那兒是一條安靜的小路,兩邊有池塘,那條路隻不過比水麵高一點點而已,我就這樣沿著它走到池塘盡頭的一座山上。爬上去,再往四周看,風會吹過來,總會發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切心中的喧囂都可以沉靜下來,不再有所謂的煩惱,不再有糾纏不清欲理還亂的結。雖然心中有許多感慨,但是卻可以不再訴說給別人聽就覺得他們都能明白。
有誰可以知道站在山上讓風拂過身體的那種美妙的感覺,我沉溺於那種感覺。總是喜歡站得高高的,迎著風的方向,看遠山的飄渺深沉,看建築物和自己的家掩映在一片安詳的氣氛下,看天上向未知遠方飄去的最後的雲霞。心便借著風的力量向之追隨而去。累了的時候,便坐下來,保持一種姿勢,聽音樂和自己心裏發出的聲音,便仿佛是到了另一個世界,有了另一種美麗。這個時候的自己,就像是一座雕塑,站得高高的看發生過的事情和要發生的事情,有所感悟,卻沉默不說。如同一個旁觀者。
“喜歡風的呐喊”一句是想說自己不沉靜的一麵。很多時候,我表麵上看起來非常沉靜,而其實內心裏卻可能起著巨大的變化。就如江海翻湧。這樣的時候就希望把自己所想的,所理解的,所悟的說出來,不管那些想法是憤怒的,是怨恨的,是感激的,是感動的,不管它們是理智的還是衝動的,隻想要說出來。不要將它們壓在心底,煎熬著自己或者讓其慢慢地發了黴。不要這樣。而是應該表述出自己的真實想法。表達了,如同試過,便再無其它遺憾。便再不用想得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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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的心情都攤開來體會
把全部的話都說出來你聽
看看還有什麼
讓人擔心
不要考慮得太多自己迷惑
(老狼《藍色理想》)
始終覺得文字是很貼近自己心靈的東西。它可以沉靜自己的心靈,營造一個超越於物質現實的世界。在那裏我可以笑擁幸福。一種另類的幸福。其實這種幸福也是可以不脫離現實的。現實的事,現實的人,幻想的事,幻想的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