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敢!”
“剛才是你接下了他的一掌?” 司馬祭酒將目光轉向了李白問道。
後者頓了頓首,司馬祭酒當即上前一步抓住了李白的手臂,後者下意識的運轉酒氣抵擋,卻是被那一股磅礴的力量壓了下去,片刻之後司馬祭酒將探入李白體內的酒氣悉數取回,一掌便是拍在了李執事的肩膀之上,直將後者拍的入地三分。
“居然動用三成力量去打一個天玄二層境的學員,你究竟是何居心?” 司馬祭酒怒如雷霆,朝著李執事怒吼而出。
後者挨了司馬祭酒一掌,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酒氣也是被暫時封存了起來。
“屬下知錯,屬下知錯!”李執事想要跪倒在地認錯,全身卻都是被司馬祭酒限製住了,即便是想要跪下都做不到。
“酒氣禁錮一年,九玄塔底清掃三月,今後再有這類事情發生,你也就不必活在錫蘭學院當中了!” 司馬祭酒冷冷的發落之後,便是轉身便要離開這裏,那李執事聞言之後身體一個哆嗦。
“司馬祭酒,這處罰是不是太重了一些!” 錢裁判弱弱的發問道。
“錢德承,你是不是想要陪同他一起受罰?” 司馬祭酒轉過身來,目光猶如懶虎一般凝視著前裁判,嚇得後者猛然向後一縮,連連搖頭。
“司馬仲天,你不能這樣整我,我是邢殿的人!” 李執事大聲的控訴道,九玄塔是修煉的聖地,相反的九玄塔底卻是酒氣最為匱乏的地方,酒氣禁錮一年,再入九玄塔底清掃三月,回來之後恐怕自己的實力至少要跌落三個小等級。
“去你媽的刑殿!”司馬祭酒神色不耐的罵了一句,轉而一腳橫掃而出,李執事的身體被生生的抽飛了出去!
“特麼的,沒有眼力見的奴才,丹殿主重點關照的弟子,你特麼也敢得罪!” 一道辱罵的聲音傳入了李執事的識海當中,那是司馬祭酒的聲音,李執事聞言之後麵如死灰,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真的是踢到了鐵板之上,不過心中對李白的怨毒之意卻是更加的深沉了起來。
“司馬祭酒,不知道商梵和蕭帆該怎麼處置?” 錢裁判聲音弱弱的問道。
“該怎麼處置,作為一個裁判還需要本祭酒教你麼?要需要教的話,就問問那小子吧!” 司馬祭酒沒好氣的說道,最後朝著李白的方向努了努嘴。
姓錢的裁判這才了然,原來司馬祭酒如此折辱李執事原來就是因為這名學員啊,看來他的後台要遠遠的高於商梵了。
那姓錢的裁判當即屁顛屁顛的走向李白,笑嗬嗬的問道:“這位學員你認為該如何處置呢?”
李白也算是看清楚了局勢,不過不知道這個司馬祭酒怎麼會如此的偏袒自己呢,當即朝著錢裁判笑道:“按照比賽規則,在演武台之上的人自然算是獲勝,這一點我想裁判您應該比我清楚吧!”
“是是是,本裁判宣布,本場比賽蕭帆獲勝!” 姓錢的裁判當即宣布結果。
安頓完了這邊,他還是請求暫時中止了自己的裁判身份,將那個商梵帶到了學院的治療室去治療,司馬祭酒可以不鳥商梵娘家的勢力,但是他小小的一個執事卻是不敢不鳥人家。
將商梵安頓好了之後,他還得親自到藥鋪掌櫃那邊認錯,不過那藥鋪的掌櫃手段通天自己外甥這點傷勢應該算不得什麼,至於那掌櫃的會不會去找司馬仲天或者李白蕭帆的麻煩,這就不歸他錢德承來管了。
司馬祭酒對商梵完全不管不問,實際上不是他不在意藥鋪掌櫃的那一層身份,是因為商梵的傷勢並沒有到那種程度,不過自己卻是治不了,說白了救治商梵的酒釀司馬祭酒自己身上沒有,不過商梵的二舅卻是是從來不缺任何的酒釀,所以這件事他也就懶得去管了。
李白在釀酒煉丹上麵的造詣頗深,論及神識力量,實際上是要在那姓錢的裁判之上的,雖然蕭帆的劍意傷及了商梵的心脈,不過卻沒有他描述的那般嚴重,四品的小還散服用幾瓶便是能夠恢複過來。
李白將酒氣款款的注入了蕭帆的丹田之中,後者便是複蘇了過來。
“老,老大,我贏了麼……” 蕭帆睜開雙眼,躺在李白的懷裏氣喘微微的說道。
“行了哈,你小子,別在那裝的孱弱不堪的樣子哈!” 李白沒好氣的笑道,反是一把錘在了蕭帆的胸口,引得後者一陣咳嗽。
“咳咳!” 溫小八一陣輕咳,滿臉都是對李白的怒意。
李白悻悻地抹了抹鼻尖,然後聳了聳肩膀,嘿嘿的笑了笑,而後便是塞給了溫小八兩個玉瓶。
“這是兩瓶四品小還散,你給他喂下吧,接下來還有比賽,快速回複酒氣才是最要緊的!”
“哼,這才有個老大的樣子!” 溫小八也不客氣,將那兩瓶小還散便是接了過去。
她和李白已經十分熟稔了,也是摸清了李白的脾氣,所以也不在乎什麼門主不門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