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不懂玉,但是也能從各種細節上看出來這個價值不菲的玉佩,應該就是之前郭家祖先說的那個玉佩。
郭長義畢恭畢敬的把玉佩雙手奉上,並且語氣真摯的說道:“多謝吳先生,是您解除了我郭家幾百年的詛咒,郭家老祖宗讓我把這塊玉佩給您。當做是他對您的一點點心意。吳先生如果還有什麼要求的話,可以隨便提,隻要我郭家能夠做到的,就一定照辦。”
我看了一眼郭長義道:“郭先生此話當著?”
“吳先生,我郭某人說話什麼時候食言過?”郭長義義正言辭的看著我說道。
他這話剛一出口,粽子那邊就有點迫不及待的就把郭長義手中的那枚血色起舞玉佩給拿了過來。
“郭先生,這話可是你說的,別跟上次那樣跟你商量個事情,我還得繞個大圈子。”
我這話音剛一落,郭長義就直接說道:“吳先生,之前是因為……”
“郭先生,我開玩笑的,不用當真。”我伸手拍了拍郭長義的胳膊說道,“你郭先生一言九鼎我自然是知道的。闖進你們郭家祠堂那事關你們整個郭家的臉麵問題,你一個人坐不了主也是正常的。其實我也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不如這樣吧,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求您的時候,您可千萬別忘了今天您說的話啊。”
郭長義連忙說道:“吳先生您這話說的可就嚴重了,您是我郭家的大恩人,如果不是您的話,估計還得有郭家子孫去守墓。以後有什麼事情,根本就不用您張口,隨便誰隻要說您需要我郭家做什麼事情,我郭長義絕對第一時間到位。”
我點了點頭道:“有郭先生,你這句話,我這心窩子暖和,這比做什麼事情都靠譜。對了,這來的時候,我因為需要做很多的準備,所以就沒有開車。這回去了我想飆會車,不知道郭先生舍不舍把這輛跑車借給我耍兩圈。”
化一剛一落,郭長義很是爽快的說道:“郭先生,你這什麼話,這車您拿去開。那我就不能跟你一輛車了,我這身子骨可經不起這個了。”
“恩,沒事。我自己開也挺好。”
郭長義下去之後,粽子就直接把血玉拿了出來交給了我,看著那塊血玉,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中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具體是在哪講過,我還真想不起來。我可不說我見過這塊玉,而是說我見過這玉佩上的女人。
通常在對一個人熟悉了之後,聽聲辨人那都是小意思,通常要是對一個人足夠熟悉的話,聽腳步聲都能分辨出是誰。這種事,尤其是在宿舍住過的人肯定深有體會。想當初我在上大學的時候,隻要能聽到腳步聲,我就能分辨出他是誰來,更神奇的是即便是我不認識那個人,隻要是在一個樓道裏麵住著的,我都能聽得出來那人是誰,住哪個宿舍。
聽腳步聲都能隨便分辨出來人是誰,那就更不用說是看背影了。所以我可以絕對肯定的說,我百分百的見過玉佩裏麵的這個人,而且有一種很特殊的感覺。至於這個特殊的感覺是什麼,簡單說就是我跟玉佩裏麵這個女人肯定有過不同一般經曆,當然了至於經曆是什麼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過我並沒有把這個似曾相識的感覺說出來,而是選擇了埋藏在心底,畢竟這種事情說出來也不會有幾個人相信的。
“真是沒有想到,我原本以為這守墓人會足足祖祖輩輩接替下去,是因為信仰和傳承呢。搞半天居然是被迫,是因為屍毒。這可真是諷刺啊。”
玉兒沉重的歎了口氣道:“說實話,我原本和你想的一樣,也以為這郭家的趕屍祖訓是傳承。不過想想也不可能啊,熙熙攘攘皆為利益,這沒有好處的事情幹個一次兩次的還能說的過去,要是沒有什麼好處誰會坐一輩子,更何況還要自己子子孫孫去做,那個更不可能了。”
這時粽子接過話道:“誰說的,那也要分人。我對我老大的信仰就是唯一的和不可取代的。”
玉兒微微笑了笑,揉了揉粽子的腦袋說道:“你這跟他們這區別大了去了。你這是因為感情,他們這可是什麼都沒有。”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看到玉佩上的舞女突然動了一下,但是一晃眼卻又靜止了。於是我就對玉兒說道:“玉兒,你看這玉佩上的舞女動了一下,這舞姿明顯的不一樣了。”
玉兒微微點了點頭道:“我剛才也看到……‘
然而她話未說完,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