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玉兒一眼,然後滑動屏幕接了電話,電話剛一通,周福海張口就問道:“吳迪,你知道覺皇趙飛的聯係方式嗎?”
聽到這個問題,讓我禁不住一愣,什麼意思?趙飛剛才打過電話說也邀請了他,周福海這又是什麼意思?整個同學會再一次的蒙上了更加神秘的麵紗。
我想了想還是作為一個置身是外的人比較好,更容易能夠看透事件的真相。
“沒有啊,我跟趙飛沒有什麼交情,他退學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聽說過他的事。怎麼了?同學會要叫他嗎?”
電話那頭的周福海啥吵遲疑了一下道:“恩,有這個打算。就是怎麼找不到他的聯係方式。”
“這個我也不知道,那你再問問其他人吧。”我話題一轉,裝作有意無意的口吻問道,“福海,你之前說何素琴也來,真的而假的啊?”
“當然是真的了。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本來電話那頭的周福海還是語氣還有些低沉的感覺,但是一聽到我說何素琴,他這興趣頓時就上來了,“怎麼?有點迫不及待了嗎?”
“屁話,我有什麼迫不及待的?”我當即說道,“我隻是隨口問一句,再怎麼說她也是當時的女神,關心一下也是情理之中。對了,我可提醒你,回頭你別給我瞎扯。”
“哈哈,你放心好了,保證讓你心想事成。”周福海哈哈笑了笑道,“好了,不跟你說了。馬上就上山路了,你能按時倒吧。”
“恩,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沒問題。那會見。”
掛上電話之後,我頓時就陷入了沉思當中,把方才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的在腦海裏麵梳理了一遍。首先是趙飛,然後就是周福海,我想從他們說的話中找到推翻對方的蛛絲馬跡。
但是回憶了兩遍我都沒辦法找什麼線索,根本就判斷不出到底是誰說了謊。
“玉兒,你覺得誰說謊了?”我看著玉兒說道。
玉兒看著我說道:“你覺得呢?”
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因為我不知道他們各自說謊的動機是什麼。當然了,趙飛是有那麼一點動機,那就是他可能害怕著什麼。但是周福海完全沒有說話的動機啊。尤其是對我說謊的動機就更說不通了,如果我不想去同學會的話,他說謊想勸我過去那是情理中。可是現在……”
我話還沒有說完,玉兒就打斷了我的話道:“你為什麼就沒有想過萬一根本就沒人說謊呢?”
“沒人說謊?”我一聽頓時就愣住了,有些不太明白的看著玉兒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一個說邀請了他,另外一個說沒有聯係上他,這難道不是有人說謊嗎?”
玉兒看著我微微笑了笑道:“你不覺得你的這個所謂的推斷有太多的自以為是了嗎?不知道你看過無人區沒有,律師潘曉向法庭上出示了一張有本人簽字的賬單,然後向法官證明說車禍跟這個人喝酒有直接關係。”
我一聽這話就更糊塗了,禁不住反問了一句道:“難道證明不了嗎?”
玉兒當即說道:“廢話,當然證明不了了啊。後來潘曉問殺人凶手追要律師費的時候,他對凶手說我在這張單子上簽字了,但是怎麼又能證明我喝酒了呢?”
我一聽,頓時就恍然大悟,如此說來,我判斷周福海和趙飛說謊也是屬於一樣的情況。因為趙飛說的是周福海叫他了去了,而這個負責通知他的人到底是不是周福海,那就不得而知了。我清楚的記得當時趙飛並沒有直接說周福海聯係他了,而是問聯係我了沒有,還有就是承認了也通知他去同學會,但是卻沒有明確的是周福海通知的他。
所以這就很可能有了另外一種可能會,那就別人通知了趙飛,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跟趙飛回饋信息。所以周福海才會問我的要趙飛的聯係方式。
對於我的推理,玉兒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道:“恩,你的推測很有道理,也非常符合常理。但是在我看來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而是我另外一種版本。”
“另外一種版本?”我禁不住看著玉兒問道,“難道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當然有了。”玉兒回答道:“在我看來,通知趙飛的人也是周福海。”
“怎麼可能!”我當即就反駁道,“你搞笑呢……”
我這話剛說一半,猛然間反映過來玉兒並沒有在搞笑,這個世界上雙生魂都存在,為什麼就不能存在兩個周福海?而且即便是有一個周福海,那為什麼就不能有兩種體現?比如說雙重人格,一個人格做過的事情,另外一種人格自然是不知道的。不管這兩種情況哪個是真的,都在指向同一個人,那就是何素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