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會就這麼任人宰割,伸手就把捆靈鎖鏈給甩了出去。捆靈鎖鏈也沒有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直接就對著袁莉衝上去了。但是可惜的是,一切都太晚了。捆靈鎖鏈好像碰到什麼東西了似的,直接就反彈了回來。緊接著我就看到沒有腦袋的袁莉把門直接給關上了。
然而在關上的一瞬間,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地下室的門居然消失了。這一瞬間,我想到了電鋸驚魂裏麵的橋段,想到主角豎鋸約翰把人關在密室裏麵的場景。雖然沒有那句經典台詞,我想和你做個遊戲,但是在關門的瞬間我的的確確嚐到了絕望的滋味。
就在這時燈管突然滅了,不過很快又亮了起來,而本來空無一物的地下室瞬間變成了血淋淋的手術室。
滿屋子的東西,無論是牆壁、天花板、燈管、手術燈甚至於圍著手術台的白色簾布上在一點一點的往外滲血。盡管這恐怖的場景我不是第一次蒞臨,但是這心頭無端洶湧的恐懼卻如同黑洞一般,瞬間就把我吞噬了。不過盡管我很恐懼,但是再怎麼說我也是‘久經沙場’的,怎麼也不可能讓恐懼囂張太久。沒過多長時間,我就慢慢的緩過來了,然後就開始仔細的觀察這個手術室。
這個手術室似乎比之前的地下室要大很多,單單是我到手術台的距離就有三米多。而之前地下室總共才有三米長、兩米寬而已。難道說這不是地下室,是另外一個地方?或者是說我已經掉進了凶靈的障眼法裏麵?
就在這時我想到了玉兒,她就算是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但是她也一定知道點衝逃出去的線索。然而我回頭一看,頭皮再一次麻了,本來就冰涼如雪的後背再一次嗖嗖的發涼。
玉兒居然不見了。
在進地下室的時候,她還是一直跟著我寸步不離,按說我被推進來她也應該跟著飄進來才對,怎麼就不見了呢?
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恐懼襲上了心頭,玉兒不見了,那我豈不是也要死在這了嗎?
絕望、無助、害怕……
我的身體開始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雙腿也跟著軟了起來,還好我及時吸了口氣,不然非得癱在地上不可。
就在這時,我的腦海裏麵仿佛響起了玉兒嘲諷聲,“屌絲就是屌絲,遇到屁大的事都能嚇成這樣,還想救安然?做夢都不可能!”
這嘲諷聲,讓我一下子驚了過來,心裏麵那幾乎吐掉我的恐懼一下子就消失了。
冷靜!
冷靜!
冷靜!
我閉上眼睛,在心裏默念了三遍,把心裏的恐懼生生的給壓製了下去。又一次的仔細觀察起這血腥手術室,其實這手術室裏麵也沒什麼,也就是血腥一點而已。
袁莉不會平白無故的把我騙到這裏麵,所以那個手術台裏麵肯定有線索或者答案。
我暗暗的吸了口氣,右手一揚,用捆靈鎖鏈把圍著的簾布給打飛了。
當我看到手術台上躺著的人時,心裏的恐懼再一次不受控製的肆虐了起來,在這一刻我真不覺得我是孬種,因為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看到這一幕都絕對淡定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