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一個經濟發展中國家,貧富差距過大。而在中國的一個相對比較落後的海濱城市,二十四年前的我在這裏出生,當時天氣很寒冷,正好趕上十一月份,這個月份在南方,有大寒的意思!就在那時候,我擁有了我的名字,單個字響。父母取這個名字的時候,不是由於我的哭聲,而是父親希望我頂天立地,響徹天地,父親對我寄予厚望。隻可惜現實跟夢想的差距,總是如此之大,在我二十三歲的時候,我還是默默無聞,一貧如洗。命運的改變,在二十四歲的一天,那時候命運選擇了我,或許是我選擇了命運!
我生活的城市,有個代名詞,就是“不夜”。在我生活的城市,城市的燈火,照亮了昏暗的夜空,這裏的夜晚,比早上還要忙碌,熱鬧。城市三麵環海,在別的城市受追捧的海產品,在我們這裏幾乎無人問鮮。這裏的人,需要的是精神食品,這種精神食品,這種精神食品,就是城市的靈魂,城市的心髒,名為“夜生活。”而組成這個精神食品的材料,主要是由倆部分人組成,一種是創造者和消費者,而我,在這倆種中,卻沒有扮演任何的角色。
在不夜市,有許多像我這樣的人,我稱為忙碌者,農民,工人,基本過著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生活,夜生活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是種奢侈。我家到二零一五年的今天,已經有了七代了,六代人都是務農的,輪到我也是苦力活,做工地,每天賺了一身的汗水,外加那微薄的報酬。我家坐落在城市的偏東南方向,這裏是不夜市的遠郊。村子不大,卻比較統一,隻要不是入贅的,男的都統一姓林。我家是那種瓦房,複式的,有倆層,還有倆個小陽台,可以晾曬衣服,天氣熱晚上可以乘涼。小時候我爸談起這座房子,總有說不完的話,我可以感覺我的父親對於這座房子,有種不一樣的感情,畢竟這座房子,是他一磚一瓦,親力親為建造而成,這讓他很自豪,因為這房子,能遮風擋雨,讓孩子明白,這才是他可以停靠的港灣,船開久了,永遠都有靠岸的一天。小時候,父親常常對著我說,他一生務農,最自豪的有倆件事,第一件事就建造了房子,第二件事就是生了你。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父親說過的這句話,父親對我寄予了厚望,希望我能爭氣,出人頭地,我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卻糾結自己能否做到。家門前有倆棵樹,一米九多,是一種無花果樹,我懂事的時候,樹一直就這麼高,現在我一伸手,都可以夠到頂了。這倆棵樹,就好像門神一般,經曆了多少的風雨,台風,腰板一直是那麼的直,挺立在那裏,不時的感慨,挺直腰板做人,需要經曆多少的磨難,才能有今天。做工地的人,皮膚總會跟其他的黃種人成偏見,白種人成對比。一頭烏黑的頭發,一雙黑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大吃四方的嘴,典型的國字臉,總體來說,自我感覺還是可以對得起觀眾,除了微胖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