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黑墨鏡隻是從我們麵前走了過去,看都沒有看我們一眼,黑墨鏡急匆匆地來到兩個獄卒麵前,他捂著自己的肚子,和兩個獄卒交談了起來,然後兩個獄卒拿出來了一塊黑布,將他的眼睛在墨鏡上麵蒙住了,將他帶回了牢房裏。
這明明是偷學我和假和尚的把戲,這家夥可真夠精明的,他在暗處肯定也沒少觀察我們,我不服氣地說道:“二爺,這黑墨鏡也很狡滑,竟然偷學咱們的方法,而且在我們麵前還使用出來,簡直太可恥了。”
可是假和尚並沒有讚同我的話,而是說道:“不對,不對,我覺的哪裏有點不對!”而且,他一直盯著黑墨鏡。
“到底什麼地方不對了?”我追問。
“讓我想想。”假和尚捏了捏自己的額頭,然後“啊”了一聲說道:“想起來了,剛才我在方便的時候,偷偷地放下了眼睛上的黑布,我好像看到了黑墨鏡,那個時候黑墨鏡是在裏麵牢房裏的,而且他還拿著取樣帶。”
怎麼可能?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我懷疑地問假和尚,問道:“二爺,你剛剛是不是慌裏慌張的看錯了?
剛剛我們進去的時候,黑墨鏡是在這裏,我們出來的時候他也在這裏,他根本不可能有時間跑到裏麵去,而且還要換一套製服。”
“對,我剛才一直在這裏,我也看到黑墨鏡從沒有離開這裏。”莫一鵬說道。
“這可就奇怪了,可是我剛才明明就看見他在裏麵,他的皮膚那麼白,身材那麼瘦,我不是不可能認錯的。”假和尚為自己辯解說道。
莫一鵬問道:“那你剛才看見他的正麵了嗎?還有他是不是還帶著黑墨鏡?”
假和尚說道:“沒有,我並沒有看見他的正麵,他當時是跪在地上取樣的,我隻匆匆地看一眼 ,而且他也沒有帶黑墨鏡。”
聽到這裏我就笑了,我搖了搖頭,對假和尚說道:“二爺,你剛才一驚一乍的,我還以為你真有什麼發現,現在看來你隻不過是認錯人了而已,天底下又白又瘦的男人又不是隻有他黑墨鏡一個,這有什麼奇怪的?”
“不是的,小哥有件事情你不知道,有一次我跟莫一鵬一塊的時候,他告訴我黑墨鏡其實是一個左撇子,你知道剛才我在裏麵看見的那個人在取樣的時候,用的是那一隻手嗎?”假和尚說道。
“難道是左手?”我不相信的說道。
“對,他就是用左手取樣,右手提著袋子的。當時我就一奇怪他怎麼跑到裏麵去了,而且還在取樣,不過最後我太擔心自己的東西被查出來,所以就把這個事情忘記了。
你們現在想一想,在同一個地方,先後遇見兩個皮膚非常白的,身材非常消瘦的,而且體型非常接近的兩個左撇子,這種可能性大不大?”假和尚說道。
假和尚這麼一說,我不想讚同他的觀點都不可能了,的確,那樣的可能性簡直太低了,可是莫一鵬做證說黑墨鏡剛才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這裏,難道說黑墨鏡有分身術?
我們三個人麵麵相覷,一時得不出結論,黑墨鏡本來就是一個謎,現在變成迷中迷了。
不過,讓我們感到意外的還在後麵,就在黑墨鏡成功混進去之後,放風場裏麵接二連三的有人肚子疼,然後想要去牢房,這些人見樣學樣的本領還真是強。
莫一鵬看著這些人從我們身邊走過,然後皺了皺眉頭,對我和假和尚說道:“小哥,二爺,你們有沒有發現這些人之中有很多新麵孔。”
仔細一看,還真是這樣的,有許多人我之前都沒見過,好像是最近才出現在這裏的,假和尚哈哈一笑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世界這麼大,每天都有人犯罪,每天都有人被抓,然後每天都有人被送到這裏關起來,自然而然這裏就多了很多新麵孔了!”
莫一鵬說道:“二爺,你說的隻是一個方麵,還有另一個方麵你想過沒有,你數數這裏的人數,是不是跟之前的一樣。”
假和尚大概數了一遍,說道:“人數基本上一致,沒變化。可是這又怎麼了?”
莫一鵬冷冷的說道:“這樣一來,問題就來了,我們這個區的總人數沒變,可是卻多了許多新麵孔,那原來的人到哪裏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