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晚上他根本就沒有進來的意思,如果他一直呆在外麵的話,我連他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思前想後我決定,天亮之後就把我發現的這件事情告訴假和尚或者莫一鵬,最好是讓莫一鵬策劃一下,能夠將他逮住。
這樣想著,我就重新躺到了床上,我剛剛躺好,輕輕地“鐺鐺”兩聲,有人敲我的牢房,我以為是他回來呢,於是立馬將打火機點著,到牢房門口一看,卻發現不是孫三奇而是莫一鵬,看著莫一鵬,我問道:“你怎麼到我這裏來了?”
“我剛才發現有個黑影朝這邊過來,於是就跟著過來了,你剛才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事情。”莫一鵬壓低了聲音問我。
“我……。”我剛張開嘴,想把剛才的事情跟他說一遍,結果他就對著我“噓”了一聲,讓我閉上了嘴巴,他靜靜地聽了一下,然後對我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說前麵有情況他去看看,然後他又躡手躡腳地離開了。
我重新回到自己的床邊,突然我被嚇了一跳,我發現在自己的床頭邊立著一個人,正是剛剛離去的孫三奇。
我拍了拍胸口,簡直嚇死我了,怎麼一下子就冒出來了,我出了一口氣,問道:“你不是走了嗎?怎麼一下子又回來了,嚇死我了?”
“剛才我出去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人,被他給堵了回來,那邊的路不能走了。”他對我說道。
“這個很正常,莫一鵬每天晚上都有事沒事兒會在監獄裏麵轉轉,我看你以後恐怕還要經常碰到他,再說了,你們又是一個聯盟的,他跟我一樣都在找你,你躲著他幹什麼?”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莫一鵬是誰?”聽到他的回答之後,我才明白他為什麼要躲著莫一鵬了,原來他根本就不認識他,我還以為這幾個盜墓大家族之間的聯係很密切,各大家族的繼承人,都是從小一塊長大的,都比較熟悉,現在看來情況並不是這樣的。
“你不知道莫一鵬是誰,是吧!我告訴你,剛才摸黑過來跟我說話的那個人,就是莫一鵬,當然,我跟他一樣都是被你老爸派過來的。
不過嚴格來說,其實他才是真正派過來的,而我是被你老爸陷害過來的,不過現在都無所謂了,找到你了,我們就可以出去了。”我說道。
“不對,剛才我碰到的不是他。他是從左麵過來的,而剛才我是在右麵,雖然剛才隻是一個照麵,我沒看清他的長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帶著一個墨鏡。” 孫三奇搖搖頭對我說道。
“戴著墨鏡!難道是黑墨鏡?”我自言自語。
“是黑色的墨鏡。而且再加上剛才你說的莫一鵬,除了我之外,還有兩個人天天晚上都在這個監獄裏麵遊蕩,他們兩個是不是有病?
既然有能力在這裏暢通無阻,那幹嘛不逃出去?” 孫三奇若有所思地說道。
其實,這句話我挺想反過來問孫三奇的。“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為什麼……”我緊跟著問道。
“你別問,我現在腦子裏亂的很,當我把有些事情徹底想清楚理順了之後,再告訴你吧!好不好?
還有就是我覺的你身上有一種氣質,不過到底是什麼性質的,我現在說不上來,不過感覺你挺可靠的,反而那個莫一鵬我剛到他以後,就覺的他是一個陰險的人,我跟你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告訴他,當然最好什麼人都不要告訴,就這樣,我先走了,回頭我再來找你。”
孫三奇看到我又要問他問題,趕緊擺了擺手,說完之後,就走到了牢房門口,接下來,我就看到他用了縮骨功,他的兩根鎖骨一動,肩胛骨就向裏麵收了很多,最後變成瘦瘦的一條,就從鐵柵欄的空隙處擠了出去。
我知道現在不能操之過急,根據孫三奇的種種表現,我猜測他之前肯定經曆了什麼事情,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所以才會變成時而清醒,時而瘋癲的狀態,看著他今天晚上的狀態,我覺的他自己慢慢調整有可能會徹底恢複過來。
而且這種事情是人力所不能強迫的,我打算先等等再說,至於孫三奇說我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我想我還沒有徹底改變我受訓練的時候的鬥誌,雖然平時掩飾的很好,以至於莫一鵬都沒有看出來。
但是莫一鵬怎麼能和孫三奇相比,孫三奇可是當了多年的兵,在他清醒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堅毅的精神,他和我的氣場相似,所以我才會讓孫三奇覺的可以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