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和尚本來就想聽我說的事情,這一下子又被莫一鵬給打斷了,於是就在旁邊打圓場,說到:“我說你們兩個人,還能不能愉快的談話了,現在這都是什麼時間了,你們還有心情窩裏鬥,趕快把你們講的事情說出來,是一個故事就讓我爽爽快快地聽完,整的我心裏麵難受死了。”
我緩和了一下口氣,然後比較溫和的問莫一鵬,說道:“莫一鵬,你回來過嗎?”
假和尚一直都是作為我和莫一鵬之間溝通的橋梁,有了他這麼一個圓溜溜的東西,在我和莫一鵬之間滾來滾去的,時常消磨了很多我和莫一鵬之間的摩擦。
最重要的是莫一鵬很會買假和尚的帳,這一次也不例外,於是莫一鵬爽朗的回答,說到“沒有。”
“真的沒有?”
“沒有。”
再次問了莫一鵬一遍之後,我就沒有再問下去了,如果再問下去的話,反而會表現出我對莫一鵬他們深深的防範意識。
而且事情到這裏,已經變的明晰起來了,對於昨天晚上,我敢肯定一定出現了其它的人,這樣的結果,跟我之前的想法完全不一樣,我一下子的呆在那裏。
畢竟,昨天晚上確確實實是有人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麵,我是清晰的感覺到了那個人的,隻不過那個時候,我把那個人當作了莫一鵬。而且,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還有一件事情,就是那個人為什麼把我的衣服給弄濕了一大片?
難道,晚上真的有一個變態,在監獄裏麵跑來跑去的,然後向裏麵的犯人弄臭水玩兒嗎?這樣的事情,想想就讓我覺得有一些恐怖,和心裏麵不舒服。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事情?” 莫一鵬心思非常的細,他早就發現我臉上不自然的表情了。
我知道在我露出了那樣震驚的表情之後,現在想要掩飾已紀晚了,於是我就幹脆的對莫一鵬,說道:“昨天晚上,你走過之後,有人靠到我這邊來了,而且還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還有這樣的事情?”莫一鵬露出了少有的驚異的表情,他似乎十分懷疑我說話的可信度。
“怎麼難道我還能騙你們嗎?那個人,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搞的,好像他渾身濕漉漉的,而且他還把我的衣服弄濕了,當時因為天太黑,伸手不見五指的,我也沒太在意,還以為是你,現在看來一切都錯了。” 我慢慢地說道。
“莫一鵬,昨天晚上你不是查看去了嗎?你應該把關注,放在那個黑墨鏡的身上了吧?是不是他昨天晚上偷偷跑出來了,然後把小哥身上弄濕的?”
假和尚發揮著自己豐富的想象力,對於昨天晚上把我身上弄濕的那個人是黑墨鏡的這個猜想說了出來。
我從剛開始就在自己的頭腦裏,把這個想法給否定掉了,我自然知道莫一鵬昨天晚上關注的重點對象是黑墨鏡,如果黑墨鏡昨天晚上有什麼異常行動的話,我相信莫一鵬肯定會有所發現的,當然今天他也會在第一時間向我們說出來的。
畢竟莫一鵬對黑墨鏡還是相當的有興趣的,我從莫一鵬在平時不經意間,都會把注意力放在黑墨鏡的身上這件事,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莫一鵬看了一眼假和尚,就像在看白癡一樣,說到:“二爺,剛才在吃飯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了,昨天晚上黑墨鏡一直老老實實的在他牢房裏麵呆著,並沒有跑出來。”
“哦,你的確好像這麼說過,不好意思,剛才太餓,把這事兒給餓的忘掉了。”假和尚訕訕的一笑,說道。
假和尚這一笑顯的非常的不適宜,我們每個人,並沒有因為他這麼一絲幽默,而發出一聲笑聲,我隻是迷茫在思考著,究竟昨天晚上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雖然,人多的時候,可以集思廣益,但是當我們每個人都沒有任何頭緒的時候,一切思考都是白搭,根本就沒有什麼結論。
最後,還是假和尚最先釋懷的,也許他是又餓了的原因,於是他輕輕拍了拍愣在那裏思考的我和莫一鵬,說到:“兩位英俊帥氣,頭腦聰明的小哥,我勸你們不要再想了,你看你們現在即便是把腦袋想破了,肯定都得不到什麼結論的。要我看,實踐才是檢驗任何真理的唯一標準。”
說到這裏,他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於是嗬嗬笑了笑繼續,說道:”即便我們現在沒有什麼實踐,但是實踐是最重要的,小哥你不是想讓那個把你衣服弄濕的害得你感冒的那個人向你賠禮道歉嗎?
好,那我們就給你這麼一個機會。今天晚上,要不我們三個人一塊兒,在這監獄裏麵遛達溜達,好好找找是不是真的有什麼鬼,或者是其他的東西?你們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