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幫幫羅寂,恐怕他現在這樣並不能把自己的氣理順,於是我就慢慢的將羅寂扶的讓他坐下來,然後慢慢的將他的雙腿盤成了打坐的形式,然後讓羅寂在那裏,靜心的打打坐,理理自己的脈。
莫一鵬心裏麵也非常的奇怪,他順著這條通道向外麵找去,但是也並沒有發現黑墨鏡,他很快就返回來了。我和莫一鵬一直守在羅寂的身邊,直到他慢慢緩過來。
因為假和尚指揮的人多,所以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我們被那個黑老大在背後捅了一刀,但是很快這場鬥毆事件的天平,就偏向了假和尚。
三分鍾之後,假和尚的人就取得了全麵的勝利,那些綠教徒全都被製服了,全部都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麵。
假和尚依然抓著那個黑老大在打他,黑老大受了很多的外傷,不停地向外麵濺血。
“全部不許動!”大量的獄卒衝了進來,他們每個人都拿著防暴盾和槍,我們這些剛剛發生暴動的人,也沒有力氣去反抗他們,所以一下子,全部都蹲在地上,這裏麵混亂的場麵,重新回歸正常了,真正的控製權又回到了這些獄卒和警衛手裏。
剛才被假和尚他們控製的那些警衛,也全部都被放開了,因為假和尚對這些人特別吩咐過,所以這些人並沒有過多毆打這些警衛,這些警衛幾乎毫發無損。
很快監獄長也來到了這裏,他看到這裏混亂和流血的場麵,沒有絲毫的奇怪,也並不生氣,隻是慢吞吞地說道:“你們又打架了,這是司空見慣的事情,還好你們知道規矩,並沒有打傷這些警衛。我知道你們這些人在這裏每天都很無聊,所以每隔一段時間,你們就會通過打一架來發泄發泄,這一次也一樣。要打架,你們每個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們打架的頭目是誰?”
這個時候,假和尚對著自己最近收服的一個小弟,擠了擠眼睛,那個小弟心領神會的站了出來。
那個監獄長或許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主動承認錯誤,所以顯得很滿意,於是又問道:“還有一個人是不是,到底是誰?”
這個時候假和尚的所有的小弟,竟然不約而同地用手指了一個人,給監獄長看,監獄長看見那個人就說道:“黑老大,我早就警告過你了,你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複返了,沒想到你還想在這裏興風作浪。你們兩個人作為這次發生打架鬥毆事件的主策劃人,下去每人關禁閉一年,其餘參加這次打架鬥毆的,每個人三天不準吃飯,這次的懲罰就這麼定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私自打架鬥毆的事件發生,如果還有下次的話,你們的懲罰將會更加的重。”
關禁閉這個事情,是非常恐怖的,那簡直就是對人無休無止的折磨,就是把一個人關在小黑屋子裏麵,裏麵並沒有一絲光線,就讓你在孤獨和黑暗之中默默的度日,簡直就是一種把人往瘋的折磨的辦法。
這次要關禁閉一年,也是這個區最近以來最嚴厲的一次懲罰了。
“現在清點一下,這裏的人有沒有少?”監獄長讓我們回到自己的牢房之後,便開始點我們這裏的人數了,點了之後,發現並沒有少一個人,然後監獄長準備要離開了。
在監獄長點名的時候,我發現黑墨鏡竟然回到了他自己的牢房裏麵,他是什麼時候進去的,我根本不知道,他一人坐在自己的床上麵,對外麵的事情不管不顧,好像他從剛開始就沒有離開過那個牢房一樣。
這個家夥難道又在故弄玄虛嗎?
自告奮勇替假和尚背黑鍋的那個小弟,在聽到監獄長的懲罰之後,就暗歎自己倒黴,而那個黑老大本來被打的趴在地上,口吐鮮血,門牙都掉了幾顆的他,在聽到監獄長的懲罰之後,竟然不滿的抱怨了起來。
監獄長生氣地回過頭,對黑老大,說道:“你在抱怨什麼,如果再嘀嘀咕咕的話,我把你拉出去喂狗。”
黑老大眼睛已經布滿了血絲,口裏麵噴著血沫,非常努力的喊了一聲,這一次我們才聽到他剛才說的是什麼,原來他根本不是在抱怨,而是在喊著什麼,仔細聽了之後,我發現他喊的是:“他媽的,老子跟你拚了,我要跟二爺你丫丫的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