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不是我和羅寂真的打不過他們,隻不過因為打我們的那些人都是獄卒,我們根本不敢對他們還手,如果我們還手了,肯定會被他們起訴的,那麼我們就是罪上加罪了。
假和尚看著我被打的腫起來的臉頰,就說道:“小哥,你的臉本來長的非常英俊,但是現在竟然都被打成這樣,簡直是太過分了,這都沒有王法了,這個打,你是幫我挨的,這個仇我一定幫你報。”
“怎麼辦?二爺難道你想直接衝上去打他們嗎?那可是襲警,罪名可大的很。在緬甸,我告訴你,你要真這麼做的話,有可能直接把你拉出去就給槍斃了。”
我無奈地對假和尚陳述了這個事實,最讓我擔心的是,這一次我和羅寂挨的這一頓打,恐怕隻不過是一個開頭,要知道在監獄裏麵,可是一個十足的持強淩弱的空間,而且這裏麵的人因為整天沒有事情幹,所以都無聊的心裏已經發生變態了。
他們最喜歡幹的有兩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就是仗著自己強勢去欺負別人,獲得具體的淩辱別人的快感;
第二件事情就是看著別人去欺負別人,然後再去落井下石。
今天我和羅寂的這頓打,這麼的無辜和慘不忍睹,我相信這個裏麵有好多的人看見我們這個樣子,已經開心的不得了了,他們都在取笑我們。
再加上我們又是新來的,在他們心目中又是菜鳥,他們也會理所當然的認為我們應該被欺負,應該被他們使喚。
所以如果沒有一個轉機的話,我很擔心接下來我們所麵對的局麵,很可能是整天都會被人打,變成每個罪犯的出氣筒和發泄暴力的沙包。
所以我覺的最好趕緊在這個監獄裏麵找一個勢力最大的人投靠過去,可是剛才那個黑人竟然連獄卒都能串通好,他的勢力或者他背後的勢力,在這個監獄裏麵可算的上是通天了。
即便我們在這個監獄裏麵找了一個大靠山,恐怕也不能保證我們百分之百的安全。
唉!好無奈!想的多了,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假和尚把這件事情當做了他人生中的一個恥辱。我一直都可以聽到 他不甘心的說道:“要報仇!要報仇!如果連這口氣都出不了的話,我在這裏麵就待不下去了。反正就是逼,也要逼他們幫我報仇,明天我就去找他們,此事非給我辦了不可。”
聽見假和尚喃喃自語,說是要找人幫他報仇,我就好奇了,難道假和尚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已經在這個監獄裏麵給自己找了一個大靠山,可是他不是那種拍馬屁和獻媚的人,怎麼會有人收他當小弟呢?
再說了,假和尚一直也不甘心給別人當小弟使,他也不會去求著別人收他的。那假和尚說的他們到底是誰呢?
難道假和尚受了刺激,現在在胡言亂語嗎?
我在被關進自己監牢裏麵的一刻,勉強小聲的問假和尚,問道:“二爺,你要找誰幫我們報仇呢?”
假和尚被關在的地方在我的裏麵,而且還隔了很遠的地方,兩個獄卒推著他往前走去,他邊走邊對我小聲,說道:“明天你跟著我,就知道了。我敢保證到時候,你也會相信,有人給我們報仇的。”
我和羅寂受的傷,說重不重,說輕不輕。
第二天的時候,胳膊還沒有完全的恢複,隻要一使勁還非常的疼。
所以,在我們下午出去自由活動的時候,我特意在這個圍牆裏麵,活動活動了肩膀,希望早點兒恢複過來。
假和尚還跟在我的身邊,他對昨天發生的事情,仍然感到十分的抱歉,就對我道歉說道:“小哥,你沒事吧!我看你的胳膊,好像還沒有恢複好。那些獄卒也真是喪心病狂,把你們打傷了之後,也不處理一下,今天我肯定讓他們得不了好的果子。”
說著,他很仇視的盯著昨天打我的那幾個獄卒看著,然後又看了看那個黑人。
那個黑人跟我們是一個區的,所以我們自由活動的時間,跟他也是同一時間的。
此刻我看見他就在這個圍牆裏麵的東麵,正在那些體育器材上麵鍛煉,並且,邊鍛煉邊秀著他的碩大的肌肉,旁邊有好多的人都圍著他,在給他喝彩,那個黑人看起來,的確是那一幫人的老大。
我愁苦滿麵的對假和尚說道:“二爺,你看看,昨天暗算我們的那個黑人,他可是那三十多號人的老大。在監獄裏麵誰指揮的犯人多,誰就是老大,你想要報仇,那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