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喝一聲,說道:“二爺,你現在別管那麼多了,您現在可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有什麼功夫去管莫一鵬呢。我覺得如果再讓我,再在這裏麵聽那詭異的笑聲的話,過不了一會兒,我的頭肯定就炸掉了。”
我又扯了一下假和尚,讓他趕快跟我走,可是假和尚卻佇立不動,我急忙問道:“二爺,我的親二爺!你又怎麼了?”
假和尚癡癡的說到:“佛經裏麵有說,心靜自然涼,隻要你們心裏麵足夠安靜的話,那你們也聽不到任何聲音的,也不會被外界的吵雜幹擾到,就像現在的我一樣,我什麼雜音都聽不到。”
我一下子愣在了當場,說道:“二爺,您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嘛!這麼吵難道你沒聽到嗎?”
假和尚看了我一眼,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說到:“不行,可不能把莫一鵬給丟在這裏,要是他沒有了小命,我出去之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既然你們不能像我這樣排除雜音的話,那麼你們兩個先出去,我在這裏再找一會兒莫一鵬,一會兒把他就救出去了,會和你們會合的。”
這裏麵情況這麼複雜,不但有東西用鋒利的碎屑在攻擊我們,而且還發出了詭異的“笑聲”令我們心煩氣躁,要是放著假和尚獨自一人在這裏麵找莫一鵬的話,他肯定還會中招的。
如果說我和假和尚、莫一鵬、羅寂他們一共四個人,下了一次地,到時候到了出地的時候,隻剩下我和羅寂兩個人了。
那麼估計假和尚他老爸肯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既然如此,我還不如在這裏麵博一把,於是我一橫心,說到:“二爺,既然你要找莫一鵬,那我就舍命陪著你找一次,不過我可說好了,在這裏麵找一遍之後,如果我們沒有發現莫一鵬的話,我們要先出去,好不好?”
假和尚也知道我處境的尷尬,於是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所以接下來,我們三個人就背靠著背,形成了一個三角的陣勢,同時我拿著手電,在四周來回的搜索著莫一鵬,每走一步,我們都十分的小心。
因為我們改變了陣式,所以攻擊我們的那些東西,也在我們身邊“嗖嗖嗖”的變換了陣式,它們似乎把我們團團給圍住了。
但是它們圍住的時候,並不是定定地把我們圍在中心的,而是在我們的四周繞著圈兒跑的那種感覺,這種方式給我的感覺更加不穩定,說不定它們就會從哪個角度停下來直直撲過來,咬我們一口,抓我們一下。
這個房間因為裏麵堆放了很多的木箱子,所以我們找起人來,還非常的不方便,往往要繞過兩個麵,才能看清楚箱子的正麵和背麵到底藏沒有藏人。
因為羅寂隻有一把金鋼傘,所以我和假和尚就把背包擋在自己的麵前,避免自己的眼睛鼻子受到攻擊。
因為這裏麵有我們不知道的存在,所以我們找的很匆忙, 幾乎找了一圈兒了,還是沒有找到莫一鵬,假和尚似乎也有些要放棄了,於是在我的建議下,我們就開始慢慢的向石門那邊開始轉移了。
可惜的是我們隻前進了五六米之後,便出現了意外的狀況,突然有東西從我和羅寂之間閃了過去,這東西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剛才隻是在我們的遠處閃過來閃過去的,現在都敢直接在我們的麵前晃來晃去了,甚至在兩個人之間都敢肆無忌憚地來回穿梭了,似乎我們所處的地位勢力是越來越不利了。
很快,這種急轉直下的情勢就完全發生了,在下一次一個黑影閃過我麵前的時候,它不失時機地把我的手臂咬了一口,我手一抖,手電筒掉在了地上,這完全就是一個嚴重的錯誤。
跟之前的一樣,手電筒掉在地上還沒撿起來的時候,它就被別的東西給掃到一邊去了,手電筒在地上滾了幾圈兒之後,被什麼東西舉了起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就熄滅了。
我們前進的腳步一下子,也全都停了下來,我們四周一下子變的漆黑一片了,沒了手電筒我們連石門的方向都無法分辨了,這可真是太糟糕了。
如果我們摸黑前進的話,很容易偏離石門的方向,所以一時舉步無措的我們都停了下來,不敢有什麼輕舉妄動的動作。
出人意料的是假和尚並沒有罵我,如果是在平時,他絕對會把我罵個狗血淋頭的。
“噗哧”一聲
假和尚摔倒了,我趕緊去扶他,卻發現他摔倒的那個地方空空的,根本就沒有人。
我意識到不好,趕緊就用傘兵刀在自己周圍胡亂的刺了起來,羅寂也是把金鋼傘在自己周圍掄的“呼呼”直響,可是即便這樣,我們兩個也沒有能阻止接下來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