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鵬又細細思量了片刻,似乎計上心頭了,就開口說道:“你們看這些牆壁上麵都有這些洞,雖然在東西南北四個方位上麵都有,可是也略有不同,這證明這裏的牆壁雖然是圓形的,但是四方的方位並沒有被消除。方位是用來導氣聚氣的,那這裏,橫麵的構造就可以用四方聚氣來形容了。”
“ 嗯嗯嗯,那又怎樣呢? ”假和尚根本就沒有在聽莫一鵬在詳解些什麼,一直都處在幸災樂禍的興奮之中,同時還不忘了繼續刁難莫一鵬。
莫一鵬不慌不忙地回答道:“二爺,你不要著急嗎?我還沒有說完呢!剛才我隻說了在橫向的構造特點,現在看一下縱向,這裏一共分成了三層,又因為這裏是一個圓,所以應該像征著三元界層。”
這句話說完之後,莫一鵬頓了一下,然後意味深長地看著我,說到:“既有三元界層,又有四方聚氣,那合在一起應該怎麼說呢?”
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聽到莫一鵬說到“三元界層,四方聚氣”就感覺十分的熟悉。
好像這幾個字我在哪裏聽過一樣,我也在腦子裏麵把這幾個字回想了一遍,又一遍,三遍之後我竟然感覺在腦海裏麵像針紮一樣,似乎有什麼東西刺痛了我的神經……
然後我無法控製的脫口而出,說道:“三元界層歸虛位,四方聚氣彙地門。”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莫一鵬開心的笑了,他拍了拍手說到:“好好,就是這句話,三元界層歸虛位,四方聚氣彙地門。那麼照此來說,真正的位置應該是在虛位了,通道應該就是地門了。既然墓穀子是以盜墓為職業的,那麼他說的虛位應該就在東南角了,至於地門嗎?隻要找到虛位,地門自然也就出來了。”
一邊說,莫一鵬一邊走到了東南方向,然後在那裏東瞧瞧西望望尋找著什麼。
假和尚在我剛才不自覺地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已經非常的驚奇了,此時他悄悄走到我的身邊,一拍我的肩膀說道:“小哥,沒想到呀!你竟然知道其中的奧妙,這東西應該是墓穀子他老人家的不傳之秘,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知道這句話的呢?”
假和尚說完之後,就一臉殷切的看著我,那眼神非常的熱切,一下子讓我也慌亂了。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一下子把那句話脫口而出,我從來都不知道這東西竟然在我的腦海裏,剛才那刺痛的神經也是轉瞬即逝,根本來不及讓我抓住任何的線索。
我心裏麵更加是沒理由的慌,我為什麼會知道這稀奇古怪的東西呢?
已經過去了十五秒了,假和尚還是那樣看著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必須先想一個理由把他給搪塞過去,於是我清了清嗓子,故意高深莫測的對他,說道:“二爺,其實有些事情我並沒有全部告訴你,在以前,我家裏也是以盜墓為生的,隻不過最後發家了以後便不幹這一行了,直到幾年前我無意間才發現了這一個家族的秘密,對於我來說,盜墓可是一個既有吸引力,又十分冒險和刺激的活動,於是我就漸漸的幹起了這一行,我脖子上麵掛的這枚摸金符,就是我家族裏麵的祖宗留下來的,以前我的家裏人就是摸金校尉,好幾輩都是。”
“我大概能猜到這些事情,從你的表現來看,我就知道你是半路出家的盜墓賊,這些應該都是我知道的,我不感興趣,你還是先說一說,你為什麼知道剛才那句話的吧!”假和尚插嘴說道。
“好吧!那我就全告訴你吧!其實我的那些祖宗留下來的,可不僅僅是一枚摸金符,他們還留下來了一些其它的好東西。”
我撒謊的開始編起了故事。
假和尚一聽,“還留下了其它的好東西”就兩眼放光,饞嘴的說道:“哦!還留下了什麼好東西,是珍貴的明器嗎?”
“不是,不是明器,你怎麼滿腦子都是明器呢?要是有明器,我就直接拿去賣了,還用這麼辛苦的下地來嗎?” 假和尚一聽,不是明器,馬上剛才鼓足的氣兒就泄了一半。
“那還留下了什麼東西?盜墓賊的家當就那麼幾件,簡陋的很,難不成還給你留下了幾把生鏽的洛陽鏟,可是那東西到處都有的賣啊,一點兒都不珍貴,如果真是這樣,未免有些太“坑後代”了吧?”
假和尚有些猜想的說道。
我立馬否定,說道:“不是,不是洛陽鏟,而且你看我出來,也從沒有帶過洛陽鏟呀!留下來的那些東西,還比較多也很雜亂,名字也是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很,不過說白了就是一個字,就是書。”
我本來想說出劉處長給我的那些書的名字,用來糊弄假和尚的,可是有一些書的名字的確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