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莫一鵬竟然要許諾我,可以給我當牛做馬,還真是讓我非常的惶恐,像他這樣的一個黑腹的陰謀家,真要給我當牛做馬的話,我肯定也會坐立不安的,指不定哪天在睡覺的時候,就會被他給捅了黑刀子。
雖然,我心裏麵不安的充滿著各種想法,但是表麵上,我還幽默的問:“哦!你說的是真的?莫一鵬,大丈夫男子漢說話可一定要一言九鼎!”
莫一鵬隻是邪邪地一笑,說道:“說話當然要算數,不信你先嚐嚐。”
莫一鵬說完之後,就直直的盯著我,似乎在逼著我,我被他一盯,簡直渾身都不舒服,好像是被人坑了一樣。
有那麼一小會兒,我感覺到了騎虎難下是多麼不好受的滋味兒了,莫一鵬現在就像是認真的,他的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我的正視野,漸漸的,我的麵子掛不住了。
我嚐試性的伸出舌頭,想去嚐一下,雖然這東西有味道,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如果隻嚐一下這石膏土,就可以讓莫一鵬無條件的幫我辦幾件事情的話,那對我以後的發展,還真是有莫大的好處的,於是我在心裏麵打算去嚐試一下。
莫一鵬看到我的尷尬表情,和動作之後,“嘿嘿”地笑了兩聲。
一旁的假和尚見我真的想要嚐試一下,就趕緊就喊出了聲,大聲的喊到:“小哥你,怎麼犯傻了,這東西可千萬不能嚐,一嚐可就死翹翹了。”
就在假和尚喊著的時候,羅寂也從後麵一步跨上來,從我麵前伸出右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羅寂其實並不是一個多事兒的人,他此刻一動,也說明了這東西的確不能嚐。
我心裏麵也很好奇,不就是一塊泥土嗎?雖然有些髒,但是,怎麼就不能嚐一下呢?
人家勾踐還都能臥薪嚐大便呢?
我也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難道連一塊髒髒的泥土,都忍受不了嗎?
我疑惑地看了看假和尚,又回頭看了看羅寂,他們兩個人都是滿臉的嚴肅。
假和尚用他的鼻子,向外噴出了一口氣,呼呼的就像牛喘氣一樣,看來假和尚這一次是要發脾氣了,假和尚三步並作兩步跨過來,逼近了莫一鵬,厲聲問道:“莫一鵬,你怎麼越來越不厚道了呢!這種東西能讓小哥嚐嗎?這可是用來封血屍的屍泥,即便它本身也有十分厲害的毒性,也是見血封喉的,你讓小哥嚐,這不是存心謀害他嗎?”
假和尚是真的生氣了,可是對上著的是一個冷冰冰的莫一鵬,他不滿的大吼大叫,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
莫一鵬對他這麼做,也沒有做出什麼過多的解釋,他隻是隨口拋出了一句話,說到:“是他自己要嚐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說完之後,他就回身子,走到了剛才彈出石膏塊兒的那一塊兒地麵上,蹲下身子去尋找什麼東西去了,把我們三個人都晾在了一邊,最尷尬的還是假和尚,他可是頭一次在莫一鵬麵前碰了一鼻子的灰。
我聽了假和尚的解釋,才知道剛才差一點就被莫一鵬給害死了,即便我脾氣再好,此刻我也不想再忍了,我握緊了拳頭想去訓訓莫一鵬。
還沒等我過去發作,蹲在地上的莫一鵬就打了一個響指,示意我們過去看他發現了什麼。
不過我的火氣可沒這麼容易消呢,我還想和莫一鵬算帳,可是羅寂在後麵用手搭在了我的肩頭上,按了幾下,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便又強製把馬上要噴吐出來的怒火,又硬咽了下去,這種怒和恨相互交織的感覺被強製壓縮起來的過程,如果再多來幾次的話,我敢肯定我的脾髒肺肯定會被氣炸的。
被羅寂一提醒,我又忍了下來,我很憋屈的來到了莫一鵬身邊。
從側麵可以看到,他把身前的一塊兒平地的土全都給扒了開來,就在剛才彈射出來那石膏方片兒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洞。
這洞進口處有很整齊的鯪形鏟口,一個挨著一個,以直進方式削到裏麵去的。
這種洞的打法,隻會出現在一類地方,那就是古墓。這是一個盜洞,我驚奇的說了出來。
假和尚嗤之以鼻不屑地說:“那還用說,這麼明顯的打法,就是外行人也都能看出來。”
假和尚剛剛生了氣,鬱悶的很,現在胡亂的以一種高傲的姿態和人頂嘴,讓人啞口無言,以此發泄。
我極力克製自己,無奈的說到:“這是一個盜洞,這本身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盜洞到底是誰打的呢? ”
我一語道破要害,大家全都在旁邊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