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才想起來,我剛才似乎直接就對著假和尚的麵,喊了他一句假和尚,這無異幹把他給得罪了,一時尷尬,無語,我在那裏哼哼唧唧,沒有搭話。
這時,剛才在莫一鵬旁邊沒有發現什麼的羅寂,早已經重新站了起來,他冷冷的對假和尚說:“他剛才叫你假和尚,難道你沒聽見嗎?”
假和尚聽到羅寂這樣說,一下簡直肺都要氣炸了,對著羅寂吼了出來,吼到:“你再叫一句假和尚,試一試?”
羅寂依然一臉輕鬆,根本沒有顧假和尚的感受,說到:“假和尚,我們私底下,都是這樣叫你的,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嗎?”
說著,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莫一鵬。
假和尚是一個很在乎麵子的人,隻要別人叫一聲二爺,他就會高高興興的,無論誰的麵子,他都會賣一點的,可是叫他一句假和尚,那無異於觸到了他的逆鱗。
此刻他頭上青筋暴起,整張臉都憋的通紅,看他的氣勢,他好像要幹架了。
假和尚雖然長的龐大,也有幾下子,但是身手並不算很好,他應該是知道自己的這一缺點,所以才沒有立馬撲上去和羅寂打起來,隻是憤憤的看著我們。
在我、羅寂和假和尚,三個人相互吵鬧的時候,莫一鵬根本就沒有理會我們,他似乎把我們看做是一種幹擾,而且完全排除在外了,即便是假和尚在生氣的情況下,他也沒有注視我們這裏。
而是在貼在那個碟子上麵聽了什麼之後,再在那裏推驗著什麼,隻見他嘴裏念念有詞,手上也是不停的計算著什麼。
我看著假和尚都快暴走了,於是趕忙打圓場,說道:“二爺,您何必這麼大火呢!是吧!我們叫你一句假和尚,那隻是在私底下以兄弟的層麵上,還叫您的。您用得著,這麼較真兒嗎?難道還真想和我們拚老命不成,況且您之前也就說過了,在私底下您對我可是以兄弟相稱的。剛才兄弟,我隻不過叫了你一下,您怎麼就惱羞成怒成這個樣子了,這個還讓我們怎麼做兄弟呀!”
假和尚本來非常的生氣,可是我這一番話說的,確實是有道理。
他一時站在那裏回味著我的話,過了一會兒之後,漸漸的就開始消火了。
我知道假和尚雖然愛重麵子,但是他也講兄弟義氣,所以剛才就拿兄弟一詞出來克製他,還真成了。
假和尚雖然表麵消了火氣,但是還氣嘟嘟的說道:“二爺,我是一個非常愛麵子的人,最不喜歡別人叫我假和尚了,不過看在我們都是兄弟的份兒上,剛才你們也是以兄弟的角度來稱呼我的,既然你們把我都當成兄弟了,那麼我再和你們斤斤計較,就顯得太小氣了,罷了。叫假和尚就叫假和尚吧!反正,又不是沒有人這麼叫過,楚雨浥就一直胖和尚,假和尚的叫著我,雖然我心裏不痛快,但是還不是得忍著。”
我一聽假和尚這話,內心狠狠的鄙視了他一通,女生叫他假和尚,他估計都沒跟人家翻臉生氣呢,剛才我和羅寂就叫了那麼一下,他差點兒就爆走了。
看來他不僅是一個好色好酒的假和尚,而且還是一個重色輕友的假和尚,簡直是太可恥了!
不過,為了避免假和尚繼續生氣,我還是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二爺,說到:“二爺,你看莫一鵬剛才是在幹嘛呢?他剛才是用來引爆地雷爆炸了嗎?”
假和尚還對我是有一點兒意見的,於是沒好氣的說到:“那還不簡單,他聽了一遍,當然要有地雷爆炸了,他剛才用那個控製器,你不是也看見了嗎?當然是控製地雷爆炸的了,地雷現在肯定都已經爆過了呀,難道你不知道嗎?”
假和尚的這一番話,把我說的沒頭沒腦的,他說地雷已經爆炸了,可是我什麼感覺都沒有呀?
這就奇了怪了,我更加奇怪的來看莫一鵬,他還是伏在地上思索著什麼,嘴裏念念有詞,然後突然的說到:“七米,不對,八米,如果疊加的話,有可能達到九米,對了,就是九米,九米最有可能是中間的地方,我已經算出來了,深度也算出來了,這就好了!”
我一聽莫一鵬的話,也是沒頭沒尾的,就更加的頭大了,於是就厚著臉皮再一次對假和尚,說道:“二爺,您就給我解釋解釋,剛才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嗎?而且你看現在莫一鵬在那邊神神叨叨的,一直喊著九米、九米的,他是不是中邪了?”
假和尚,說道:“你才中邪了呢,你沒看到莫一鵬已經算出九米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