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吹牛》
白天,我的電話響了。
回過神兒來接起電話,是羅寂打過來的,我問他什麼事,他就回了一句說道:“二爺,找你。”
晚上,上海一條小夜市。
假和尚和我坐在一家燒烤麵前,在吃著燒烤,喝著啤酒。
當假和尚找到我的時候,他是和莫一鵬一起的,很奇怪的是上一次的雲南之行之後,假和尚和莫一鵬的關係似乎變的好了起來,我微微有些詫異。
不過更讓我奇怪的還在後麵,假和尚和莫一鵬找到我們以後,莫一鵬借口要出去辦事,便把羅寂給拉了出去,羅寂這一次很聽話,竟然跟著他乖乖的走了,所以我這邊就隻剩下假和尚和我了。
這樣的情況,雖然出乎我的意料,但是卻讓我很滿意,不僅因為老是粘著我的羅寂被支開了,我一下子輕鬆了很多。
而且莫一鵬那一個我認為的危險分子也離開我了,我這才有機會把假和尚拉著套話。
當然,我要套話,不能做的像審問一樣,那樣生硬和死板了,我得做的像,所以我就把假和尚騙到了外麵來吃燒烤了。
假和尚,這一次來穿的是一身休閑的服飾,而且還帶了一個大大的帽子,把他的光頭給遮住了。
我看他隨意的撥弄著那些燒烤,他的動作,手法相當熟練,於是就說道:“我說二爺,看來你平時燒烤吃的很多耶,您的手法都這麼嫻熟,待會兒烤出來的東西,我可得先嚐一嚐了。”
假和尚絲毫不掩飾的一咧嘴,說到:“那可不是嘛,二爺我烤出來的東西,那可是天下第一的,不信,待會兒讓你小子一飽口福。”
我說道:“那謝謝二爺了,我一會兒可就不客氣了。”
說完之後,我拿起了一罐兒啤酒,喝了一口,然後故意噴了出來,噴了他一身,急忙說道:“哎呀,這啤酒怎麼越喝越難喝,簡直跟馬尿一樣,二爺,我說咱們換兩瓶白的,好不?”
你別看這個二爺,一副和尚的樣子,可是他什麼都不忌諱,確確實實是一個地道的假和尚,他不僅是大口吃肉,而且還大口喝酒。
我之所以故意把那酒噴了他一臉,然後嫌棄啤酒難喝,是有所圖謀的。
果然他中了我的計,用手一摸自己身上被我噴的幾處啤酒花,也說道:“我說小哥呀,這啤酒難喝,你也不能這樣到處亂噴呀!再說,你都噴了我一身,這該多不好。”
之前,我和這個假和尚二爺在一起,他就在我的麵前沒有什麼脾氣和架子的,要不然,我也不敢噴他一身啤酒了。
我也是偷笑著,捂著嘴,然後連忙拿了紙巾,跑到他身邊。一邊虔誠的給他擦著身上的啤酒花,一邊陪著笑臉道歉,說道:“對不起,二爺對不起,二爺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我一時沒忍住,還請你多多擔待,包涵一些。”
假和尚果然沒有生氣,他隻是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反正都噴在我的身上了,一會兒就幹了,你也不用再擦了。”
說著,他就把我擋了回去,繼續說到:“小哥,我看你的酒量應該是不小的,既然你嫌這啤酒難喝,那我們就來兩瓶白的。”說著,他就向旁邊的老板吆喝了起來。
那燒烤的老板,應該是混跡江湖很久的了,所以他聽見假和尚的吆喝聲中帶著一些本性,也不敢多加得罪,就當起了跑腿兒的,跑到了旁邊的商店為我們取了兩瓶白酒回來。
假和尚拿著酒瓶兒一看:“哎呦,五糧液哎,今天我還就跟這白酒杠上了,小哥你也來一瓶,說著,他就把一瓶白酒,遞給了我。”
我伸手接住了假和尚給我的一瓶白酒,我知道這個假和尚的酒量頗大,之前我在那個古墓裏麵見過他喝酒,他一口就喝半斤多,完全連臉色都不改,我要是直接和他拚酒,哪拚得過他呢?
所以說,我想用酒灌醉他,然後從他嘴裏麵套出一些話來,是不能硬拚的,隻能進行智取,於是我就笑嘻嘻地晃了晃手中的白酒對假和尚說到:“我說二爺,你這燒烤,烤得也差不多了,要不咱們兩個就玩兒一會兒行酒令如何?”
假和尚一聽我這麼說,就歎了一聲,說道:“行酒令,這麼文藝的東西,我可沒玩兒過,我可不會玩兒,要玩你自己一個人玩兒吧,我還是喜歡直來直去的,和人拚著喝。”
我一聽假和尚,這話就暗罵這家夥,顯然不上鉤呀,那可如何是好,我可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