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和尚又在吹牛了,還一臉的驕傲,臉皮真厚!
莫一鵬不慍不火,這是他一貫的風格,對假和尚說道:“二爺,你想錯了,那棺材裏麵沒有神器,我們是為了棺材本身才來的,可惜被人搶走了。\" 說完,他歎了氣,連罵可恨。
假和尚徹底奇怪了,問道:“我們幾家從來都是盜墓摸神器的,可從來沒有倒賣過棺材,難道現在要改行了?再說了這木質的棺材,又小又破的,也不值錢,你就是倒出來了,也沒有人要呀?你們這麼稀奇這口棺材,難道它裏麵有什麼玄機?你快點告訴我。”
莫一鵬奇怪的看著他,問道:“二爺,難道前二爺沒有告訴你,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裏嗎?”
假和尚一臉的茫然,說道:“沒有呀!他是硬逼著我來的,根本就沒有告訴我原因。你快說吧!你都快急死我了。”
莫一鵬一聽,不好意思的說道:“二爺,對不起了。既然連前二爺都沒有親口告訴你,那麼我就不敢多嘴了,你還是不要再問我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說完他淡然的一笑。
我看假和尚都快暴走了,他紅著臉,抱怨道:“怎麼連你都不告訴我?他媽的!氣死我了,你再不說,我掐死你。”
假和尚已經說狠話了,但是以我之見,他的這一招對莫一鵬是沒有用的,莫一鵬的性子很堅毅,他打定的事情,你就是軟硬兼施,哪怕把他殺了,他都不會屈服的,他唯一的弱點有可能是他的老爸,但是假和尚是不敢威脅莫正道的,所以我猜假和尚這是白費口舌,果然,即便假和尚發狠,莫一鵬也不怕他,反而不理他了,假和尚吃了一個悶虧。
假和尚見莫一鵬不理自己了,一副‘就不告訴你,實在想把你氣死’的表情,而莫正道剛才問了三爺話以後,也退了下來,於是就過去小聲的對莫正道,問道:“七爺,你們剛才追的那個人影一樣的東西真的是人嗎?不會是什麼怪物吧?你們確實看清楚了?”
莫正道是一個十分守規矩的人,看到二爺問自己話,不能不回答,就恭敬的說道:“二爺,你為什麼要這麼問呢?我們當然看清楚他是人了,難道我們會看錯?是不是二爺你發現了什麼?”
假和尚奇怪的問道:“我怎麼感覺那家夥不像是人呢?你說就算他是人,他跑的那麼快也就算了,但是他身後還拖著一口小棺材,他是怎麼做到帶著那東西,像一陣風一樣從我們麵前消失的?而且,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我明明看到在他身後的那具棺材比這個盜洞大一點,他是怎麼把那口棺材拖出來的呢?如果是人的話,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所以我才問你,他是不是人的。”
莫正道聽完,也摸了摸下巴,說道:“他的確是人,本來還混在我們中間的,我和三爺絕對不會看錯,你說的奇怪之處,我們在下麵的時候,也發現了,要不是我們以為他不可能把棺材從那麼小的盜洞拖走,我們就會追的更急了。之後,再加上我們看到,他拖了棺材從那麼小的盜洞裏麵鑽進去了,很吃驚,一時耽誤,不然也不會讓他就這麼輕易的給逃脫了。唉!說起來還真是有一些慚愧,我們都是老手了,竟然會栽在他手裏。”
假和尚看著,莫正道慚愧的表情,又問道:“這麼說來,七爺,你和三爺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了?不會是我們的商業仇家或者是警察吧?”
莫正道肯定的回答,說道:“肯定不是我們的商業仇家,而且更加不可能是警察。他們裏麵就沒有這樣身手的人,再說了,我也感覺這個人身上透著一股邪氣,很不好琢磨。”
說著,莫正道還深深的思考了起來。
假和尚也沉思了一會兒,突然興奮的對莫正道,問道:“七爺,你說會不會是我們家族裏麵有人在搗鬼,之前我們看到的都是一些騙人的障眼法?”
莫正道在自己嘴裏麵,念叨了一句:“自己人搗鬼。”
然後,他壓低了聲音,說道:“二爺,你是說是四爺幹的嗎?雖然四爺神神秘秘的,而且和我們不太來往,但是不太可能呀!這應該不是他搞的鬼,這一次他也參加這個計劃了,根本沒有搗鬼的必要,再說了四爺為人清高,怎麼會做這些不符合身份的事情呢?他要是這麼做了,那以後還怎麼在我們幾家的麵前抬的起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