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的咋舌,他們還有這麼高端的玩意兒,還真是不能小覷了,不怕盜墓沒文化,就怕盜墓有技術呀!
心裏麵感歎完了以後,我也一矮身子,下去了。
假和尚在下洞的時候,用了一種特殊的手法,把那兩根繩子上麵撥了一撥,過了一會兒,盜洞那邊就傳來了幾聲鈴鐺的聲音,假和尚聽了之後,才繼續往裏麵爬下去,這一次他爬的速度很快,我們一下子就下去了十多米,在盜洞的中間設有一個回道,裏麵呆著一個人。
這個人應該是莫家的夥計,他在暗道裏麵沒有說話,對著我們做了幾個手勢,假和尚帶著我又下去了。
果然,像假和尚說的一樣,這個盜洞在下到一段距離以後,就出現了幾個比較大的拐彎處,拐彎的地方並沒有堅硬的石塊兒等東西阻礙,地質比較堅固,也不會發生塌陷等情況,他們這樣做似乎是為了有意的避開什麼東西,我對這些東西是一竅不通了,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也不能出口再問假和尚了,在這盜洞裏麵,我不能說太多關於他們家族的問題,以免被其它人發現破綻,我可不認為人人都像這個假和尚一樣,沒有一點防備的心計。
通過之前我和假和尚在一塊兒經曆的事情,假和尚已經完全把我當成兄弟了,他說是要把我收為手下,其實是不然的,很明顯,我在他的心中的地位比手下要高出很多了,他似乎把我當成了好搭檔。這一路過來,他對我的照顧還真不少,我已經順利的獲得了他的信任。
這對我以後的計劃簡直是莫大的好處,可以這麼說,這個假和尚已經成了我踏進他們家族秘密的一塊兒跳板。
假和尚在前麵氣喘籲籲地爬著,我在他的後麵一聲不響的跟著,我心裏麵想著自己的事情,自然的流露出了一個陰險狡詐的笑容,我用手抬了抬眼鏡,感覺自己還真的成了一個陰險無比的人,不過我是為了正義才這麼做的。
欺騙這個假和尚,利用這個假和尚,並不為過,不論是他的身分,還是他的感情,隻要是我能利用的一切,我都必須利用起來,這也是我這種特殊身份的人必須做到的一點,此時我心裏麵並沒有什麼罪惡感,反而有一些快感,前麵的假和尚對這些並不知曉,我也沒覺得他很無辜。
我心裏麵的這種感覺讓我變得很興奮,我已經有些躍躍欲試了,當我興奮到極點,我控製不住自己了,我在後麵一直推著假和尚,說到:“二爺,快點,快一點兒!你以後該減減肥了,二爺。你這一身膘在這樣的通道裏麵下去都這麼累,要是上來的話,不就喘的更厲害了嗎?”
他一聽就爬不動了,坐在了旁邊休息,喘氣的抱怨,說道:“小哥,我告訴你,你提出來的這個問題,我的意見也是很大的。以前,我在嵩山少林寺做外院俗家弟子的時候,那功夫,那身材,可沒的話說。但是,自從回到家了以後,那情況完全是翻轉了過來,我這身材就是那個時候胖起來!全是家裏的人把我害成這樣的。”
我一聽不明白了,就在後麵問他問道:“二爺,你自己貪吃,還把責任都推到家裏的人的身上,這可真是不成熟呀!你這算是小孩兒的賴皮行為了。”
他不樂意聽我這麼說,就紅著脖子辯解,說到:“這怎麼能算是我賴皮?明明是他們不好,好不好?我回到家裏以後,他們根本就不讓我再練什麼功夫了,我以前在嵩山少林寺的時候,幹的、練的,都是體力活兒,飯量自然是不小,可他們讓我還是吃那麼多,但是不讓我運動,整天讓我坐在床上打坐,練那什麼冥想的功夫,你說我能不胖起來嗎?”
我好奇的問道:“什麼冥想的功夫?是瑜珈嗎?為什麼要在床上打坐?\"
他似乎一下子反應過來了,發現自己說的太多了,就含糊的回答說:“他們讓我練的其實也沒有什麼,隻不過是一些凝氣提神的訣竅,也不是什麼瑜伽,在床上練是傳統的做法而已。”
我一次性不好問太多,就不繼續問了,催他休息好了就快動身,他喘了最後幾下,一提氣爬過一個彎道,雖然剛才他為了俺飾說的很少,但我也隱隱猜到了什麼。
轉過這個彎兒,我看見假和尚在前麵的身子突然一下子伸展開了,他似乎完全站起來了,原來他已經到了下麵,出了盜洞口了。
他氣喘籲籲的背靠在牆壁上麵休息,一會兒我也出來了,我看了看這裏完全是一個半塌形的墓室,墓室隻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我看這裏之所以塌陷,多半是因為這裏麵全部使用的都是木質結構,我的腳下是一些寬大的已經腐爛了一些的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