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在地上拖醒的,感覺全身被人捆得死死的,我的後衣領被人拽著一直在向上的拖著。
我睜開眼睛一片漆黑,“碰”一聲,我的肩頭撞到了什麼,好像是洞壁,這裏很狹小,似乎是一個矮小的通道,我撞的吃痛輕哼了一聲。
拉我的人停了下來,說道:“小哥,你醒了?感覺好點了沒有?” 這是假和尚的聲音。
我條件反射的,說道:“後腦勺很疼,肩膀剛剛撞了一下也很疼,你怎麼捆著我?羅寂他又跑哪裏去了?\"
我話還沒完全說完,“啪啪”兩下耳光狠狠的扇在了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大怒,吼道:“你幹什麼呢?\" 說完我後腦又刺疼起來,我想起了一些事情,眼珠子瞪的老大。
他說道:“現在完全清楚了吧?想起來了吧。”
“你是一隻鬼!\"我驚懼的看著他,吼了出來,然後奮力掙紮想離他遠一些。
他欺負我,行動不便,撲過來把我拖回去,“啪啪\"又賞了我兩個耳光。
這次他是掄圓了膀子扇的,我的兩頰立馬充血腫了起來,我大罵:“他媽的,你再扇老子一次試試。”
他聽後立馬回過身子,再次補了兩耳光。
我一下被打蒙了,這鬼變態!愛玩綁架!愛玩拖人!還愛抽人耳光!我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心裏感到一種莫名的巨大的恐懼,和冤屈交織的情緒,楞在了原地。
他打著手電,照了照我的眼睛,說道:“終於安靜下來了,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中了那血蟬的幻術了,知道不?”
我不知所以的搖了搖頭,趁他不備,把立起來的頭向他一撞,把他撞倒,然後躺在地上,躬著身子向前掙紮,我很堅難的用捆在一起的雙手和雙腳在地上向前“爬”。
我躬身,手腳亂扒的節奏很快,但前進的速度很慢,特別是這通道,還是斜向上的,膝蓋上麵的褲子都磨破了,我也沒有向前爬多遠。
假和尚沒有追上來,我在撞倒他的時候,就聽他喊到:“小哥,你個忘恩負義的家夥,我救了你,你還恩將仇報,把我的鼻子都撞出血來了,真是個白眼兒狼!”
過了一會兒,我還在前麵瘋狂的爬著,他沒有追上來,在後麵大聲的對我,喊道:“小哥,你怕什麼呢?我是二爺,是你前不久認的兄弟呀!你跑什麼?\"
我見他沒有追上來,膽子大了一些,對他喊道:“你個惡鬼,打了我,還想騙我,真陰險!”
他欲哭無淚的說道:“小哥,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惡鬼了?我明明是人,好不好?”
“還想騙我,羅寂都告訴我了,而且我還看見你吃蟲子了,真惡心呀!你還不是鬼嗎?”我說道。
他回答說:“噢!你說羅寂那個拽拽的小子,我在這裏怎麼沒有看到他,你不要相信他的話,他是幻覺。我告訴你,你之前被那血蟬噴了一口濃霧,那濃霧能讓人產生幻覺,可以在你的腦子裏麵幻化出一些可怕的東西。 你被噴了以後,就暈了一下,然後我想帶你從那古墓裏麵出來,沒想到,你不知幻覺出了什麼東西,就翻臉不認人了,還差點打死我,要不是我把你槍裏麵的子彈全退了,恐怕早就被你打死了。最後,我沒有辦法,趁你在那裏發呆的時候,用飛虎爪當飛標把你打暈了,再拖到了這裏來的,這就是所有事情的經過,你聽明白了沒有?”
我聽完後,行動一滯,聽他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了幾件事兒比較奇怪。
他聽見我不爬了,以為我完全相信他的話了,就向這邊爬過來,一邊爬,一邊說道:“我說你小子到底幻覺出了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瘋狂,你差點就殺了我,你知道不?”
我有些事情沒想明白,聽他要過來,立馬喊道:“等等,你先別過來,我還有幾件事兒沒想清楚,你等我想清楚了再過來,而且我還要問你些事兒,你先待在那裏別動!\"
他一聽,用鼻子一出氣,笑了一下,無奈的回答道:“小哥,你真行,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那好吧!我就遷就你一下,等你想一會兒,你要問什麼盡量早點問吧!\"說完,他在狹小的通道裏麵坐了下來。
他這樣,我就安心了,我躺在地上一邊磨繩子,一邊回想之前的情況,很快我的思緒又接上了我暈倒前那一刻的思維方式,那時候我己經心生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