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也跟著笑了起來,不過,我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那個女孩兒是怎麼知道安全的開棺順序的。
我們剛笑了一下,就笑不下去了,因為情況開始有一些不妙了。
隻見那隻血蟬噴那種氣霧越噴越淡,估計是沒了血來提供原料了,過了一會兒,徹底就噴不出來什麼了,那些屍甲蟲的膽子又漸漸的大了起來,並且迅速的同仇敵愾的把那隻血蟬團團圍住,眼看就要上去撕咬一番了。
我一急就對假和尚,說到:“快放繩子下去!我們來一個猴子撈月,把血禪撈起來!”
他立馬解開了捆在腰間的繩子,我們兩個直線下滑來到離地麵隻有一米多的距離,他停了下來,因為他不敢下去了,再往下放的話,就又該咬他的屁股了,他的屁股到現在都是血漬一片,那肯定很疼的。
我也就不難為他了,讓他向上來了一點,跳過他的身子下到了最下麵,說到:“你抓住我的雙腳。”
他照做了,抓住我的雙腳,之後我就把自己的身子下放了下來,讓自己的手臂可以直直地向下,正當我要去撈那隻血蟬的時候,一隻屍甲蟲跳了過來,碰到了我的手臂,我用手一震把它震落下去。
但是,同時更多的屍甲蟲又向我撲了過來,我一看情況不妙,腰部一用力又把自己拉了上去,差一點就被它們給撲到了。
我彎腰上去,拉著胖子的手臂,說道:“別鬆了,我再下去撈一次,這一次我瞅中時機,把頭向下一蕩“唰”的一下,從血蟬的頭頂過去,順手把它就捉到了。
但是,還是有一隻屍甲蟲勾到了我的手指,我的手指一下子就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血的味道一下子就刺激了血蟬,它在我的手裏麵就掙紮了起來。
我大叫不好,一時緊張我鬆開手,血蟬又掉了下去,眼看就要掉進屍甲蟲堆裏麵去了。
假和尚也在這個時候,張大了嘴巴,緊張的都沒叫出聲音來,我趕緊把升到一半的身子又向下彈去,上麵的假和尚手一哆嗦,都快鬆了。
我下彈的力量是非常大的,所以速度很快,在血蟬還沒有落地之前又把它抓住了。
這一次任憑它再怎麼掙紮,我都不鬆手,再次用自己腰部的力量把自己拉了上去,我滿頭大汗。
我上去一手抓住繩子穩定身子,假和尚這才鬆開我的雙腳,我也不客氣,直接踩在了他的肩頭上,他吃疼一呲牙,但還是一豎大拇指,從嘴裏擠出幾個字,說道:“好魄力,好身手,是條漢子!”
我顧不上他的恭維,連忙去看另一隻手裏麵的血蟬,因為我感覺它不再掙紮了,擔心自己捏死了它,一看,還好,還沒有死,隻是沒有動彈,毫發無損;
不對,一點都不好,這蟲子在吸我的血。
我忙把它捉起來,它長長的口器是從我手指裏拽出來了,我都感覺到了它那像頭發絲的口器是以螺旋的方式繞進我手指裏麵的,被我拉出來的時候,它口器上麵還滴著血,我那根手指全麻了,它吸了血,全身血色,更顯妖異。
我心裏發麻,從它後背用手指卡住它,繞開了它的口器,把它鎖死了,它吸了些血,有些臃腫,也不好好動了,我放下心來。
我和假和尚重新上攀一段,完全安全了,我不安的問他,問道:“血蟬有什麼可怕之處?被它吸了血會怎樣?會中毒?會得傳染病?立馬就會死去嗎?\"
“不知道,可能都會發生,我隻聽說過這蟲子是妖物,很厲害,被列為三大神蟲之一,你最好小心一些,你還是用繩子把你自己綁住吧!小心暈了掉下去。”
他一邊說,一邊擔心的看著我的手指。
他說的很在理,我立馬照辦了,把繩子一端挽起來把自己捆住,以免發生像他所說的那些事兒,然後,我用一個布條把血蟬係了起來,交給了假和尚,血蟬腳上雖有倒鉤,其實,一點都不鋒利,連人的皮膚都劃不破,除了長長的口器有點震懾力以外,看起來毫無攻擊力,我都有一點奇怪了,它的危險之處在哪裏呢?
假和尚不是說它是三大神蟲之一,很危險嗎?
過了一段時間,我看了看己止住了血的手指,或許,再過一會兒,它的毒才會發作吧!我閉眼想感覺一下身體是否發生了變化,可什麼都沒有,連手指都不痛了。
我睜開眼,看到假和尚在下麵把血蟬在空中一蕩一蕩的,嘴上直犯嘀咕,我問道:“二爺,你在幹什麼呢?這可不是蛐蛐,你鬥不起來的,小心惹毛了它,吸幹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