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覺得有理,又去扳棺材蓋兒,我想把它擺正順利的卡進原來的卡槽裏,但是卡了半天,都沒有卡進去,眼看那些血蟬的血都充全了全身,動作越來越快,還有更多的已經向外湧了,跑的最快的都己經,爬到了棺材的邊沿上麵了,我大急還沒有卡進,假和尚也不停的催的更快了。
我沒有辦法低頭一看,原來那些卡槽裏麵彈出來了許多青銅釘,把卡槽封死了,難怪卡不進去,原來這裏麵裝有機括,有人就想讓我們打開以後合不上的,那還卡什麼,我把棺材蓋兒一推,大喊:“不卡了,卡不回去的。”
假和尚己經累的滿頭大汗了,忙問:“為什麼?為什麼卡不回去?\"
我道:“有彈釘彈出來,把卡槽封死了,我們還是快跑吧!” 他過來一看,果然如此,臉色抽搐的看著我。
我不好意思的道歉,說道:“二爺,都怪我太迷信了,聽了那招搖撞騙的算命的話,現在連累了你,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我們還是先跑吧!你看它們都已經出來不少了,要是被叮了,恐怕就不好了。\"
他大怒罵了一聲娘,就拉過我,讓我轉身,一把拽下我背上的槍,趕緊用槍托去砸那些血蟬,他一槍托砸死了兩個,裏麵的鮮血一下迸濺四處。
我還以為會有惡臭充斥過來呢,沒想到隻有甜甜的香味,一點血腥的味道都不帶,還真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那些血在地上隻有幾秒的功夫,全都消失不見了,好像全部蒸發了,變成了那種甜甜的味道,可那甜甜的氣味一飄到棺材裏麵,棺材裏麵的那些血蟬先都是一楞,全停了下來,然後突然“嘩啦”翻出來一大片,有些都彈跳了起來,就像油鍋一樣,全沸騰翻滾了起來。
這一下,可真像油鍋一樣燙手了。
我一看此場景,就知道這東西砸不得,趕緊阻止了,還在那裏越砸越奇怪的假和尚,他被我一明說,這下也真沒辦法了,大叫:“這麼多,砸又砸不得,一會兒非得把我們吸幹了不可。\"
我對他說道:“用火燒,把你的酒拿出來倒進棺材裏麵燒死它們,快點!\"
他一拍腦門兒,立即把背包轉過來,一隻血蟬滑到了他的身上,他忙拍悼,一腳踩死,幸好剛才他穿上了衣服,如果跟他裝神弄鬼那會兒一樣的話,估計他就中招了。
他罵一聲,道:“狗日的,我讓你們全去見鬼。\" 一下子就把喝剩的一小半壺酒以及酒囊裏麵的酒全倒進棺材裏麵了,摸了一根火折子,點了明火,向棺材裏麵一扔,一轉頭,拍我一下,我倆就麻溜的閃到了很遠的一邊。
那邊的棺材“騰”的一聲,冒出了藍色的火苗,裏麵的血蟬嘰嘰作響,一會兒就死了。
我和假和尚相視一笑,都鬆了一口氣。
他拍了我一下,說道:“好小子!反應還不賴,我都忘記還有酒了,看來以後要下地幹活兒的時候,這酒還真不能多喝,剛才差點誤了事。”
我暗罵一聲,果然有些瘋顛不靠譜兒,我估計你們家會敗在你手裏,不對,應該要敗在我手裏,想完這些,我問道:“那血蟬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大的個頭?它是吸人血的嗎?”
“當然是吸人血的了,不然我怎麼這麼忌諱它們,你看到它們的口器了沒有?那麼長,那些家夥是有靈性的,比蚊子挑剔和聰明多了,它們會專門找到你的血管,再把口器插進去,就像醫院的護士用針管給你抽血一樣,它們一口就是一大針筒的血,多來幾隻,多吸幾口你就暈了,到時候一分多鍾會被吸成幹屍。”
說完,他又擔心的繼續,說道:“剛才它們爬出來的太多了,我擔心有些沒有被燒死,我們過去看看,把剩下的給處理了。\"
於是,我們兩個人又小心的回去了,橫梁上果然還有一些血蟬在來回爬動,因為很少,我們全都用鞋踩死了,踩完後,鞋都帶著甜甜的清香氣味,很安逸的味道。
在我們踩的過程中,假和尚留了一隻血蟬的性命,因為它看起來晶瑩剔透的挺好看的,而且這一隻小一點,隻有半個巴掌大小,和剛才的大個頭比起來也有一點弱不禁風,假和尚用一個飯盒把它裝了起來,它在裏麵爬了一會兒就不動了,透過塑料的飯盒可以看到它的血液在收縮,心泵也慢慢的停了。
最後,所有的血液抽回到心室,心髒那裏一塊兒變成了深紅色,就像雞血石一樣,反麵映襯著晶瑩的軀體,裏麵的血管脈絡也成了一根根網狀的白色通道,自上而下,從頭到尾,煞是好看,簡直就是無與倫比的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