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幹淨利落的把那飛虎爪的爪頭耍起來,然後用力向上一拋,“嗖”的一聲,那爪頭飛出去抓在一根橫梁上麵,但是“鐺”的一下,又掉了下來,第一次他失敗了。
他比較尷尬的笑了笑,對我說到:“兄弟,嘿嘿,小哥,不好意思讓你見醜了,這東西太古老了,我不太會使,你讓遠一點,這次我用力再大一些。”
我趕緊退開,到離他二十米的距離以外的時候,才停下來,看他甩飛虎爪,這一次他加了一膀子的力氣,果然把飛虎爪甩得呼呼直響,然後準確的拋了出去,正中目標,在那橫梁的柱上麵一下又掛了一個回扣,算是扣死了。
他扯了扯繩子很結實,對我滿意的招了招手,我趕到了他身旁,我看他已經開始要往上攀爬了,就對他說到:“二爺,難道這下麵的這些棺材不開了嗎?”
他已經都向上攀了一腳了,回頭對我說道:“下麵的這些棺材裏麵肯定沒什麼陪葬品,不用再開了,上麵的那些我們先去看看,如果再沒有東西,再下來開這些吧!”
說完,他就直直的拽著繩子爬了上去,他的膀子很粗,雖然體重大,但是他的膀子很有力氣,爬得很快。我既不好意思在下麵幹坐著等他,而且也想上去看看那棺材裏的東西,在上麵的古墓裏麵為了照顧那女孩兒都沒看著什麼,於是也攀了上去。
這個二爺他不知道,我剛才經曆過石頭墓室裏麵的那些事情,我也就沒有告訴他,我也問過他為什麼會跑到這裏來,他隻回答說是三爺讓他來的,而且他到這裏以後也沒有看到三爺,不知道三爺跑到哪裏去了,就自己下地了,他對三爺似乎很來氣,隻要我提到他,他的臉色就是不爽,我也不好意思多觸他的黴頭,最後隻是閉了嘴巴。
“噔噔”兩下,我也在這寬大的青銅橫梁上麵落下了腳,這裏也有二十四根青銅橫梁,每根橫梁的中間都有一口棺材,也是二十四口棺材。
我看到二爺,徑自來到落腳的這根青銅橫梁的中間,對著中間的那個口棺材,就要拿撬棍撬了,對他脫口喊出:“二爺等等,不要先開這口棺材,這口棺材是從左到右偶數的,不能先開!”
他奇怪地回過頭,問我說到:“偶數的?什麼偶數的就不能開了,你在胡說些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那女孩兒為什麼要這樣安排開棺的順序,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好說的,就急了,對他說到:“二爺,今天我在過來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算命的,他跟我說我今天撞奇不撞偶,不能碰和偶數有關的東西,如果要碰的話也行,但是要先碰奇數的,才可以再碰偶數的,你看最左邊那個第一口棺材那麼厚實,裏麵肯定有好東西了,我們就去那邊吧!”
我一邊胡亂的說著,一邊過去就拉他。
他沒頭沒腦的看著我,但是也沒說什麼,估計是覺得怎麼開都無所謂吧!反正都是要開的,就跟著我,不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最左邊的那口棺材旁邊,準備開棺了。
我來到這口棺材旁邊的時候,看了看棺材的樣子,這口棺材除了是青銅做的,還在它的棺蓋上麵刻有一個雕像,那個雕像好像是一個神靈,手裏麵拿著一把盾牌,身披鎧甲,怒目而視,很是魁梧,貌似有一些鎮邪的作用了,我心下奇怪,二爺也是不解,不過我看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知道這個家夥純粹就是一個明器迷,隻要有明器管它什麼呢,他才不在乎。
他掂量掂量了一下撬棍,就動手了,把撬棍的細卡口插在一個卡槽裏,就用力向下一壓,可是他使出了好大的力氣,壓了好幾次,絲毫都沒有效果,他氣的六竅生煙,就抱怨說到:“怎麼搞的?這麼硬?難道被澆了青銅汁封住了,可是這裏的卡槽很清晰呀,不可能是澆了青銅汁的。”
他說著說著,就更加的氣惱了,用這個撬棍敲這棺材蓋子,可奈何這棺材蓋子都是青銅的,非常的結實,雖然被撬的亂響,但是也毫無動靜。
看他這麼魯莽,擔心一會兒敲的裏麵的屍體都詐屍了,於是我也趴在棺材蓋兒的旁邊,仔細的觀察了起來,這一看我還真發現了一個小問題。
我看到了好多倒立的掛鉤,在棺材蓋兒的下方位,難道這口棺材不是直直開起來的,而是推起來的嗎? 我試著推了一下,好像感覺到了一絲鬆動,有門兒路了,然後趕緊對他說到:“二爺,你快過來,這個棺材好像是推起來的,不信,你來我這裏看看。”
說著我用的力氣又加大了,沒想到再次一推,這棺材蓋兒就像是上了潤滑油的滑輪一樣,“呼嚕”一下子滑動飛了出去,倒在了旁邊。
我和二爺一下子都是目瞪口呆,這棺材蓋兒,就這麼容易被一個人一隻手就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