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正在猶豫,莫一鵬年輕氣盛就不客氣的,說道:“三爺,暗棺凶險,五爺又不在,無人可鎮妖屍,不能開棺,萬一走血了,就得不償失了。”
聽到這裏,我暗暗奇怪,之前我和莫一鵬接觸過,他可不是這種性格,難道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才讓他性情大變的,變的那麼蟄伏和奸雄了?
三爺見莫一鵬再次頂撞了他,於是一反心態,厲聲命令道:“險棺必有重寶,這棺要開,莫家小子你先上吧!我們為你盯風,你放心,若有危險,我會親自出手救你的。”
說到這裏羅寂又不說了,他渴了,拿過一杯水,這水是這些不明身份的人帶進來的,是瓶裝水,我見他喝了水,解了渴,就催他說道:“後來結果如果?那圓木鎖魂棺裏麵有什麼妖屍?\"
一邊說,我一邊用刀子一樣的眼神盯著他,意思是如果你敢把話說一半的話,我就揍你。
他被我看的不自在,就說了,說道:“最後,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那圓木鎖魂棺裏有什麼怪物,隻知道他們上來的時候,人手折了多半,三爺一臉黑色,鐵著臉,但沒有發脾氣,這倒和他得了明器的神情有些像,但為什麼會鐵著黑臉?我當時也很奇怪。莫家父子卻反常的怒火中燒的樣子,應該是被利用了,可他們當時都忍了下去,沒有發作。”
我不相信的反問道:“你當時不是在場嗎?怎麼可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呢?\"
他說道:“我見開暗棺太危險,就溜走了。反正那次的那幾個新手,我都見過了,就沒有價值留在那裏了。\"
我一聽心說,看你這小子挺老實的,沒想到腳底抹油,這跑路的能力都超過老油條了,心裏又鄙視他一通。不過他後麵的那句話,說的有頭沒尾的,我聽不懂,也覺得不重要,就馬虎了過去。
我一笑問道:“你跑了,那裏麵的好東西不就沒你的份了嗎?你還真能舍得?\" 問這話,我是預謀己久的,我老早就發現他不像這裏的那些漢子一樣,把那些從死人身上扒下來,或是掏出來的東西拿在手裏,如獲至寶一樣反複擦拭觀賞,他一般都是看一眼,而且絕不動,然後在旁邊發呆,眼神也完全不在那些明器之上。
他不理我,我就知道這小子隻要一問到有關他自己的事兒,他就充聾做啞,此時己打定主意,出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查查他的底細。我麵不改色,又問道:“我剛才聽你提到了五爺,他是什麼人?和三爺、莫家有什麼關係?\"
果然,隻要不提問他自己,羅寂都不會至於不理你,他說道:“五爺太老了,而且沒有後人,我不想認識他,有機會也沒有見過,但是聽說他能鎮屍,無論黑白紅毛,還是血屍血骨都害怕他,隻不過他有暗疾,不常下地。至於他和三爺他們是什麼關係,我就更加不清楚了。\"
我一聽他說這話,就感覺怪怪的,什麼叫五爺太老,你不想見,難道你有特殊癖好?不過就算你有什麼癖好,那和他無後又有什麼關係? 一想到羅寂有什麼癖好,我就肉麻的全身不自在,難怪最近他一直貼著我,可他看起來陽剛得很,也不像那樣的人呀!
一時之間我好幾個思緒劃過,但都不敢多想,看來以後不能跟他睡的太近了,這樣想著我表情古怪,連變臉色。
再一看他,他竟憨然一笑,我渾身都脫了一層皮,我安慰自己嘀咕道:“這個家夥本來就長的憨,一定是我多想了。”
過了一會兒,我恢複正常,又問道:“三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知道他為什麼要派你們來,把我抓到這裏來受這份兒罪嗎?”
他回答說道:“三爺脾氣很大,而且對人也不好,還好我一直小心,沒有引起他的注意。這一次,他是莫名奇妙的派我們去把你救出來的,而且還說不讓我們傷害你一根汗毛,要不是他這句話,你就慘了,莫家對一個陌生人一般都會像對我一樣,都是當炮灰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被他們頂著去探頭了,結果當時就中了那狼崽子早就設在那裏的圈套了。不過因禍得福,後來回來的時候又見到了你,也還是劃得來的。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口快,說完好像發現不對,立馬住口。
我聽他這麼說,敢情他也是給人家當炮灰使了,要是在平時,我一定會問到底的,但是現在我對這些無關緊要的旁枝末節,不太感興趣,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問呢,就跳過了這一段,問道:“莫一鵬之前跟我說過,他們原本有七家盜墓大勢力,現在隻剩六家了,那個“墓穀子\"一家還是他們的老大呢,怎麼最後消聲匿跡了?是不是他們幾大家族火拚了?六家小弟不滿老大控製把他給幹掉了。” 我說的極其隨意,像戲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