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很奇怪他們為什麼會對那個小女孩兒言聽計從的,看來那個小女孩兒的一切,有古怪了,不然這些人也不會這麼聽她的話的。
我就這麼奇奇怪怪的想著這件事情,過了沒多長時間,那邊那個小女孩兒甜甜的聲音,說道:“好了,你們都過來吧!我已經把王叔叔救出來了。”不過,聲音裏麵帶有一些倦意和疲勞。
聽到她的話,我們都如釋重負一樣,然後爭前恐後的趕了過去,過去一看,果然那個小女孩已經把王粗漢子給救出來了,隻不過那個小女孩兒現在看起來無比虛弱。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幹了什麼,還有她是怎樣把那麼一個胖大的王粗漢子給拉出來的,她比較瘦,一看就是那種弱不禁風的樣子,怎麼會有力氣把王粗漢子拖出來呢?
顧不得再仔細去想,我看見那個小女孩兒就要暈了,就趕緊跑到了她的身邊扶住了她,她一看是我,然後就甜甜的一笑,略顯無力,脖子一揚就向後暈了過去。
我扶著這個女孩兒心裏麵七上八下的,我試著去掐她的人中,被旁邊的一個漢子止住了,他對我說道:“你這個家夥怎麼好像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呢?別掐了!沒有用的。 這裏沒有取暖的設備,就隻有辛苦你了,你好好的抱著她吧!別讓她的身體著涼了就行了。別再傻乎乎的去掐她人中了,你就是掐了,她也不會醒的,你就這樣抱著她,再過幾個小時,她自然會醒的。”
我一聽這個漢子的語氣,好像他們之前就已經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於是就按照他的話去辦了,一邊用厚厚的衣服(我脫下了外套)裹著那個女孩兒,把她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胸膛抱著,令我奇怪的是那個女孩兒的體溫,好像是流水一樣,流逝的很快,短短一分鍾,我就感覺到了她的手就像冰一樣,我趕緊握住了她的雙手,不停地向她的手上哈氣。
好半天,我才感覺到這個小女孩兒的體溫才穩定了下來,並且漸漸又有了上升的趨勢,這時我才放下心來,我轉過頭去看那個被她救出來的王粗漢子,隻見他渾身上下髒兮兮的,一根粗大的脖子上麵,還有幾個掐痕,這掐痕肯定不是我掐出來的,定是一邊石棺裏麵伸出來了的手掐的,我都沒想到那個枯樹枝一樣的幹屍手,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他的脖子都快被掐通了,留下了深深的五指痕跡,在這王粗漢子的後背還長了很多黑毛一樣的東西。
我問羅寂,問道:“這個王粗漢子斷氣了,沒有?”
估計羅寂他已經不生我的氣了,就平靜的回答,說到:“還好他命大,隻是掐破了一些皮肉,沒有傷到氣管兒和血管兒,和被人打暈了而已,但是他後背長的這些黑毛,好像還有一些不好辦。”說到這裏,他話鋒一轉,十分的擔心的說道:“剛才石棺裏麵的那個東西怎麼不見了?我們趕過來的時候,它還在這裏呢?現在應該是跑出來了,我們要小心了。”
說著,他就把金鋼傘緊緊的拿住了,一橫,橫在了胸前。
我覺得就這樣呆在這上麵不安全,於是就對眾人,說到:“我們先下去再說吧!這個小女孩在這裏也不太安全。
萬一失足掉了下去,就死翹翹了。” 眾人一聽這話,覺得我說的話十分的有道理,於是他們就將王粗漢子和那個小女孩兒綁上繩索,在我和羅寂的扶住之下,放了下去,之後他們也下來了。
下來之後,我就不再管這一群人了,而是小心的裹著這個小女孩兒,擔心她的體溫出現什麼變化,令我感到欣慰的是,一切都還正常,即便如此,我還是小心翼翼的照顧著她,羅寂拿過一杯水,我輕輕的喂了她一點,她也是慢慢的全部都喝了下去。 在照顧這個小女孩兒的這段時間,我有一些空閑時間用來打量那個王粗漢子,不知道,一個漢子從背包裏麵拿出來了什麼藥,敷在他的脖子上和背上長有黑毛的地方,經過一個小時的休息,那個王粗漢子背上的黑毛已經脫落了很多,而且呼吸也變得均勻起來了,甚至帶了一些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