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機關的人還說,現在他們也因為平日裏包庇這三家媒體的一些行為被報到上麵去,他們也是自身難保,叫這三個大佬自求多福。
於是乎,他們一致認為,隻要把這個叫做聶楓的人給打點好,那他們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要是查出自己曾經拿錢去賄賂那些機關的人,按照法律走的話,他們的罪可不請,尤其是現在關於這個問題打得如此嚴。
“你別嚷嚷,是想讓人知道你是有多不滿嗎?”坐在圓桌最左邊的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平平無常的臉,五短身材,隻有他那雙如鷹般的眼睛,讓人不敢輕視他。
至於坐在最右邊的那個嘴巴緊抿,不打算參與他們的對話。
就在三人都忐忑不安之際,門被打開。他們不由把身體一挺,都眼神複雜看著門口。
不過進來的隻是服務生,他們頓時鬆一口氣。
進來的額那個服務生也被這裏緊張的氣氛給嚇一跳,想到自己還有事情未完成,深呼吸,就在門口那裏,說道:“三位,聶先生你們移步到高爾夫球場。”
三人一聽,更覺得這個叫做聶楓的莫名其妙,今天他們都是西裝革履,不適合去那種地方。
一時間沒有人移動,直到服務生再三提醒。那個一直都沒有說話男人率先站起來,徑直走出去,剩下兩個相看一眼,無奈跟上去。
球場的麵積非常大,等他們來到沒有看到別人,隻看到三張桌子擺在草地上,上麵擺了些喝的,而椅子上分別坐著人,一共四個人。
“聶先生,人到了。”
“嗯,你先下去吧。”聶楓揮揮手,服務生點下頭趕緊離開。
留下三個有點局促的媒體大佬麵對這個聶楓。
開始他們還以為聶楓起碼是個年紀比他們大,畢竟有那樣的關係,肯定是不知道經營多少年。
“幾位請坐。”聶楓依然看著遠方,臉上的墨鏡都沒有摘下來。
他這聲坐讓三個媒體大佬感到很是尷尬,因為這裏的根本就沒有座位,難道是讓他們坐到地上。
於是乎三人隻能你看我,我看看你,站在那裏手腳白那裏都覺得不對勁。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氣勢淩駕他們之上,做他們這行,而且混到自己的地位,見過多少人物,可是他們也從來沒有怯場。今天還是一分鍾都不到,就被對方的氣勢壓得有點踹不過氣來。
這人就像是一座高聳的大山,讓人隻能仰望敬畏。
聶楓也不理會他們坐不坐,突然站起來,把那三個給嚇一跳。
他還是一副悠閑,拿起身邊的球杆,走到開球的地方。
這三人沒有了對策,不知道該在原地還是跟上去,總覺得心裏有一萬隻螞蟻再鬧,七上八下,難受。
“噗嗤。”就在三人迷茫的時候,一個笑聲讓他們覺得一下子被解開一把沉重的鎖。
熊峰站起來,盯著這三個所謂的媒體大佬看幾眼,很不屑冷笑。
“就你們吃飽沒事幹,去找唐家的麻煩,亂報道一些沒有的東西是吧。”
熊峰這麼直接,讓三個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些人跟別人打交道習慣,知道這種時候不說話便是最好的辦法。
不過他們不說話比代表事情就解決,起碼熊峰是不會讓他們跟木頭站在那裏。
“嘖嘖,我看看還說是三個媒體界的梟雄,我看是狗熊差不多,真不知道地獄暗魂怎麼會把你們當棋子,嗯。”熊峰靠近他們咻幾下,嫌棄捏著自己的鼻子,道:“真臭,比老子放的屁還要臭。”
幾個大佬雖然知道目前的形式容不得他們跟對自己的手下或者同行那樣囂張,不過被熊峰這麼一說,他們心裏騰地飆起一串怒氣。
怎麼說他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就算是上麵的大人物來,也不敢這麼蔑視他們。
這年頭媒體就跟一把利刃,雖然都可以讓一個人身敗名裂,隻要跟媒體打好關係,自然會有免費的宣傳給你做門麵。
三人平時就是仗著這些,在燕山市橫著走。可這個叫做聶楓還有他的人,不但鄙視人,還侮辱。實在是叔可忍嫂不可忍,特別是那個在房間最先開始說話的大黃牙,五官都有點變形,鼻孔在放大。
“哼,今天是給你們一個麵子,但是不要以為我們都是軟柿子隨便捏,要是計較起來,勝利可不一定會站在你們那邊。”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大不了拚盡所有也要讓這幾個狂妄的人付出代價,絕不對讓他們踐踏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