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聶楓身邊的上官穎兒聽到他的話,也是諸多想法。已經一直都想為他做點什麼,因為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給自己什麼。
許她一個美好的未來,幸福的過去。這都是她無以回報,不過現在有了目標了。
“哈哈,今天難得這麼高興,沈小姐不知道這裏有沒有酒?”高興就來喝點酒,這是男人一貫用的方式,也可以借用這個來增進感情。
對於軍哥的這個人,他倒是蠻有興趣,也看得出來軍哥也想找他聊聊。
“在這裏喝沒有意思,不如找個地方吧。”軍哥難得說這麼多話,讓沈落雪跟小二都有點吃驚。
聶楓哈哈大笑,指著自己的身邊的上官穎兒,道:“有佳人在伴,我要是一人走開,豈不是更沒意思。”
見他這麼一說,軍哥無話可說。
幾人在軍哥的絕佳的泡茶技術下,喝掉好幾壺,聶楓才把上官穎兒送回李家。不過晚上的時候,他並沒有消停,而是直接給軍哥打了個電話,兩人約在當地一個比較有名的酒吧。
當他們走進酒吧,頓時就被裏麵的氣氛給吸引住。
這是個拳擊酒吧,而此刻正在舉行一場拳擊賽,吆喝聲震天,如風雷動,鋪天蓋地鋪麵而來。
不過他們不打算參與力量的角鬥,而是找個偏僻的位置,叫一桌子的酒,便喝便聊。
幸好這裏除了喝彩聲,別的都沒有。拳擊場也被玻璃隔絕,正好落個清靜。
軍哥跟聶楓沒一會功夫,就已經把十幾瓶啤酒給灌下肚子,但是戀人跟都是麵不改色心不跳。
這小子還不賴,還合小爺我的心意。聶楓拿起一瓶酒,就猛地灌進喉嚨,幾分鍾的時間,瓶子就見底。
“好。”軍哥情緒還是發生點變化,舉酒瓶子的時候已然不是過於冷漠,有一種已經把聶楓當兄弟看。
男人之間的交流有的時候就是如此,隻要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跟自己是誌同道合,便會開始稱兄道弟。
比起女人間的扭捏,這樣的交流方式更加簡單快捷。雙方都如此豪爽,正好戳在對方的喜好,一拍即合。
喝多一點,就開始話也增多。特別是軍哥,忽然變成一個話嘮,跟他之前是天壤之別。
兩人從國際時事聊到國家大事,從民生聊到自己的人生。侃侃而談,發現很多地方都是不謀而合。
“來,為我們今天的相識幹了這瓶,以後就是兄弟了。”軍哥舉起酒瓶子,聶楓笑著一起。
兩人在同一時間內,把酒喝完,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喝到最後,兩人的頭有點暈乎,於是就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誰都沒有說話。
不過總是會有些不知道所謂的人,老是過來打擾別人的清靜。
“哎喲,那個不長眼的龜兒子呀,小心老子廢了他。”有人噗咚一下,就摔倒在地,而慘叫的聲音就是在他們的桌子旁邊。
那人在其他同伴的攙扶下,扶著腰站起來,掃視周圍,就發現害得自己摔倒的罪魁禍首。
隻見那個傻逼,推開自己的同伴,來到聶楓的身邊。
“喂,小子說你呢,長眼也沒有,老子幫你挖出眼珠,看你這樣子還能到外麵當個乞丐,找點錢花。”跟聶楓叫囂的是個大概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左邊的有一顆很大的痣,上麵長一撮毛。眼睛要是不仔細找,根本不知道在哪裏。
小眼睛男見聶楓不打算理會他,又有同伴在旁邊看著,怎麼的自己也不能慫。
於是二話不說,抬起腳就要往聶楓的大長腿狠狠踩下去。
看那咬牙切齒的猙獰麵孔,還有迅速的下腳,要是被踩中,肯定就得廢掉一條腿。
當,有什麼東西被撞到。
小眼睛男腳下本來是聶楓的腿,但是現在變成這裏的一張桌子。
因為太用力,桌子又是玻璃製造而成。兩者相撞,力的相互作用,震動帶來的強度,讓那小眼睛男整個人都感覺到麻。
還沒有了解是怎麼一回事,麻意消失,變為劇烈的疼痛,從腳底心傳到全身的痛覺神經。
“哎喲喂,我的媽呀,老子疼呀。”小眼睛男嘴角一直在抽搐,眼睛都抖成三角形。
“你敢整我們賴哥,知道我們是誰嗎?”
“我知道你媽是誰?”聶楓輕聲回一句。
“臥槽尼瑪比,我們是宜興幫的。”
異性幫!哦,那自己不是多一條給宜興幫留點深刻印象的理由。聶楓在心裏想著,冷冷盯著那幾個小年輕。